霍雲裳聞言冷冷一笑,然後再次打了一個響指,一個黑衣人被夜梟再次帶了上來,黑衣人抬頭時,驚呆了洪伊蓮。
「狂刀?」
洪伊蓮的詫異出聲,馬上又閉上了嘴巴,緘口不言。
「怎麼樣?洪伊蓮小妾,現在還敢說我沒有證據嗎?」
霍雲裳鄙視的說道,真是不見棺材不下淚。
洪伊蓮眼神一閃,還在做著狡辯,「我認識他又如何?能代表什麼?」
這時,塔納怡萱忍受不了了,她快速的走到洪伊蓮的面前,「啪」一聲,給了洪伊蓮一巴掌,然後厲聲說道︰
「少給我狡辯,你這個小賤人,雲裳不打你,不代表我不會打。快老實交代。」
洪伊蓮捂著已經腫了的半邊臉,恨恨的盯著塔納怡萱,「你算個什麼東西,敢這樣打我?」
塔納怡萱一听,笑的張狂,「就打你怎麼了?我早就想打你了,看到你那個狐媚樣子,我就想給你兩耳光。」
洪伊蓮一陣氣結,「你,蠻不講理,你這個賤人。」
塔納怡萱像是跟她干上了,「你這蠢女人,就只會罵賤人麼?真是一個胸大無腦的笨蛋,蠢到這種地步,活著真是太可惜了,浪費資源。」
霍雲裳嘴角一抽,好有土匪的潛質,把不講理進行到底,沒有最狂,只有更狂,她喜歡這種直爽,把喜怒哀樂寫在臉上,只是,塔納怡萱的話怎麼那麼熟悉?
沒有深究,霍雲裳只想著眼下的事需要趕緊處理。
睨了一眼,被堵著嘴巴,恨恨瞪著自己的南宮律,霍雲裳冷冷勾唇,然後慢慢的踱步到他面前,把那塊布拿出。
嘴巴得到自由的南宮律,當下便啜了霍雲裳一口,「呸,你這賤人,敢如此對待本王,本王要把你碎尸萬段。」
霍雲裳臉色一黑,然後手中出現一塊手帕,擦了擦臉,「好惡心,南宮律,你竟然有口臭。」擦罷,霍雲裳嫌棄的把手帕扔了。
然後豁然站起身來,對著南宮律壞壞一笑,「我很想知道,夜梟的襪子和你的嘴那個更臭?」
南宮律臉色一變,看著眼神流轉的霍雲裳,一看就知道要打什麼壞主意。
果然,霍雲裳找來了夜梟,「夜梟,把你的襪子月兌下來,塞到南宮律的嘴里去。」
夜梟很上道的壞壞一笑,然後在南宮律驚變的臉色中,把襪子月兌下,一時間,燻得整個大廳都有些臭。
「霍雲裳,你不能•••唔•••唔•••」南宮律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夜梟堵了個結實,霎時,南宮律的臉色變得鐵青,如吃了大便般難受。
「裳兒,接下來我們該怎麼辦?」
上官閻收回看著紫莫邪背影的眼神,不解的問道。
霍雲裳也不經意間掃視了一眼紫莫邪的背影,這家伙心里在想什麼,從來到現在,只字未語。
「接下來,我們這樣••••••」
霍雲裳彎腰,所有的人開始圍上來,一番竊竊私語,他們敲定了接下來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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