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初晨,朝陽才露,碧空如洗,風輕雲淡。
在這寂靜的相府內,卻想起了一聲尖細的尖叫聲,聲音響徹每個相府的角落,同時驚醒了所有沉睡的人。
「什麼聲音?」
听到聲音的霍雲裳徒然警惕的醒來,然後掃視了房間一圈。
這里是自己的房間,自己連衣服都沒月兌就睡著了,她記得昨晚好像喝醉了,然後是誰送她回來的?揉了揉微疼的頭,霍雲裳真的有些記不起了。
想起剛才那道聲音,霍雲裳快速的起了身,然後出了房間。
迎面正好踫上也同樣盾著聲音的紫莫邪。
霍雲裳淡淡的點了點頭呀,算是打過招呼,然後便往聲音的來源之處,後廂房走去。
恰巧,這時,藍千染也從西廂房出來,俊美的臉上還帶著一種酒初醒的醉意。
「千染,你听到什麼了嗎?」
霍雲裳只是隨意的一問,腳步卻是沒停。
三人還沒走到後廂房,便听到後廂房內傳來一陣嘻哈大笑聲。
「哈哈哈•••太好笑了,月姑娘,你也太那個了吧,竟然抱著一只豬睡,你是有多饑渴?
白九兒捂著肚子,笑的眼角抽筋。
再看床上,月傾情臉色陰沉,衣衫凌亂的坐在床上,她的身後,一只髒亂不堪的豬正在哼哼亂叫。
「是誰?誰陷害我?」
月傾情握緊了玉手,咬牙恨齒的說道,她明明應該在莫邪的床上,怎麼會一覺醒來,到了這里?
依舊大笑的白九兒騰出了自己一點時間,十分辛苦的憋住笑,「月姑娘,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你會和這只豬一起睡,難道你又這方面的嗜好?」
月傾情狠狠的等了白九兒一眼,然後狠狠的抽打著那只豬,暗沉的眼中閃過一絲陰狠,本來要算計別人的,卻不料被別人算計了一把,還跟一個畜生睡在了一起,真是惡心死她了。
白九兒看著氣急敗壞的月傾情,一絲得意一閃而過,哼,要不是昨晚她親眼目睹了月傾情的詭計,今天早上,只怕要倒霉的便是霍雲裳和藍千染,紫莫邪三人。
昨夜,她睡不著,便出來散步,正巧看到月傾情把霍雲裳帶到了藍千染的房間,並把兩人擺在了一張床上,做了一個曖昧的姿勢。
然後月傾情又和紫莫邪睡在了一起。
親眼目睹這個陰險女子的詭計,白九兒豈會讓她得逞,所以,白九兒使出了狐族獨有的催眠術,讓整個相府的人都陷入了沉睡中,然後她惡搞因子作祟,便找來一只豬,跟月傾情睡在了一起。
正在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霍雲裳率先進入了房間。
頓時,便被房間內的一幕驚呆了。
月傾情衣衫凌亂的在床上抽打著一只豬,而白九兒則在旁邊捂著肚子笑的前俯後仰。
「出了什麼事?」霍雲裳一臉的不解,然後看向白九兒。
「哈哈哈•••雲裳,你來了,哈哈•••笑死我了,此事當真是匪夷所思,前所未聞啊,哈哈哈•••」
白九兒說的斷斷續續,更加讓霍雲裳一頭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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