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水域有一座山峰,上面全是書,記載了前輩們與魔界戰斗的過程,同時也有許多從不外傳的秘法。
而如今,鎮壓著魔界的大門,隱約有了黑光,這一點,便足以讓風傾城和樓小滿警覺。
「夫人,若沒有什麼吩咐,奴婢告退了。」
金女官見樓小滿在想事情,倒也沒有打擾她,只得悄悄的退了出來。
……
……
流雲宗。
從外面歸來的天海流雲,匆匆的邁進一間古老的宮殿,宮殿里一片衰敗的氣息。
如果不是這是流雲宗,一定會有很多人以為,這是城外的一家破廟,宮殿里到處是結滿了的蜘蛛網,就連窗戶紙都全是洞。
「說了多少次了,修修這個破地方,你不肯,你就那麼喜歡住鬼屋麼?」
天海流雲走到宮殿中央,一塊干淨的蒲團上坐了下來,這間宮殿,只有一張床那麼大小的地方是干淨的,終年沒有一絲的灰塵,一束清冷如華的月光從頭頂射了下來,籠罩在那個背對著天海流雲的佝僂的小身影上,看起來單薄的厲害,卻鮮少有人知道,他是流雲宗在三百多年前和魔界之人對戰中,唯一活下來的流雲宗弟子!
也是從哪一天開始,他便將自己鎖進這間宮殿,吃喝拉撒,從未離開。
天海流雲自小是錦衣玉食中長大,對于這樣的破敗骯髒的地方,除了皺起眉頭以外,更沒有話說了。
「宗主若是問夫人去了哪,怒我無可奉告!」
天海流雲想要怒罵,「她懷著我的孩子。」
「我知道。」那個人背對著他答道,「也是因為命中注定的劫數。」
「我什麼時候可以見到她?」天海流雲就想這個老妖怪,難道沒有一點的命門麼?每一次他不想說的事,怎麼也不會說。
那個人淡淡的開口,透著一股看盡塵世的滄桑,「時機未到。」
「氣死我了!」天海流雲站了起來,一腳踢開蒲團,怒氣沖沖的看著那個背影,「要不是我隔三岔五的來找你說話,你一個人早就憋屈死了!」
那個人依舊沒有開口,沉默的連空氣中的浮塵都停止了。
「愛說不說。」天海流雲算是明白了,自己家的媳婦跑了,只有自己著急,那些老家們,個個平時忠心的像一條狗似的,結果,到了這樣的時候,嘴里還嚷著宗務,真是氣死他了,果然不是他們的媳婦跑了,所以,他們不著急。
天海流雲大步的走向宮殿,這個破地方,他是一分一秒,也不願意多呆。
「百日後,是佛山聖會。」
一塊烏黑的令牌,從頭頂掠過,天海流雲連忙接了來,打量著這塊令牌,狗腿的跪到那個身影背後。
「祖宗,那個佛山聖會是什麼東西?我怎麼沒有听說過?」
「是不是去了哪里,我就能帶我媳婦孩子回家呀……」
「喂,你說話呀,我很急耶……」
天海流雲見那道背影半天不語一分,便大步的走到前面,看著他閉著眼楮,仿佛睡著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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