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看起來最壞的一種情況讓我們遇上了,這里可不是什麼好地方,我們還是思考一下該怎麼出去吧。」
小墨微微皺了一下自己那一雙秀氣的眉毛,蹲子認真打量著那個漂亮女生的頭顱,目光移到了頭顱的頸部,他是眾人之中唯一一個沒有什麼恐懼,害怕等情緒的人。
他仔仔細細的檢查起來,這是很光滑的切口,就像是被什麼鋒利的東西切開了,詭異的是沒有絲毫的血跡,這一點讓他非常的疑惑。
「這里明顯是一個凶殺現場,我我們怎麼辦?」
胡菲臉色蒼白的開口道,一雙眼楮上面還有一些淚水,身子有些顫抖,作為一個父母面前的乖乖女,剛剛的那一幕對于她的沖擊實在是太大了,她的手至今還有著那種滑溜溜的感覺,估計內心絕對沒有這麼平靜。
「是啊,我我們該怎麼辦?我們會來到這里,估計是被那些變態殺人狂給盯上了,就像那些恐怖片里面表演的,說不定這里就有什麼人正在盯著我們。」
張嶺也是一張臉蒼白的樣子,有些哆嗦的指著周圍昏暗角落里的一大堆疑似墊子的東西,經過了剛剛的那一幕,他的心里已經有了一層陰影了,特別是想到自己還在那里睡了一覺,心里更加不舒服了,對著角落里的那些類似墊子的東西已經有了一個陰影,開口道。
「嗯,很有可能哦,假如這里的都是尸體的話,那麼,我們可能會倒大霉了。」
小墨輕聲開口應道,面無表情的站起來,目光微微閃爍著,他到現在還沒有想到,自己是怎麼被人弄到這里來的,他絕對不會相信有人能夠無聲無息的打暈他,然後把他放到這個廢舊的倉庫,要知道,他自小就對于國術有著一種興趣,為此,他也是經常訓練,其它的不說,但是,打倒十來個人還是很有把握的,如今竟然被人無聲無息的弄到這個廢棄的倉庫來,此刻他的瞳孔深處有著一絲絲的興奮之色閃過。
「看你那麼鎮定,你知道了什麼嗎?或者說你有什麼計劃嗎?關于這里的一切你又了解了多少。」
李立開口問道,眼楮看著小墨,注意到了他那張俊秀的小臉蛋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以及害怕,有的只是平靜,遠遠超過了其余幾個人。
「我也只是比你們早醒了一點,談不上什麼,對于我們的遭遇,我也有了一些推理,難道你們還沒有發現嗎?」
小墨輕輕的開口問道,眼楮環視了四個人一眼,自顧自的敘述著自己的見解,對于一個智者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能夠根據有限的情報,推理出無限的線索,這就是智者的能力之一。
「你的意思是指什麼呢?我們為什麼可以不用擔心我們現在的處境呢?」
林峰此刻也是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我們為什麼要擔心呢?」
小墨突然開口反問道,說出了一句讓眾人都有些疑惑的話。
「我們周圍可是一堆的尸體啊!大哥,你說能不擔心嗎?」
張嶺翻了個白眼,開口道。
「是啊!我們現在可能被某些變態殺人狂給盯上了,隨時都可能死去,能不擔心嗎?」
胡菲同樣翻了個白眼,明顯不認同這些話。
一旁的林峰,李立卻是若有所思的想著這一句話的蘊意。
「從我們的角度看,確實,我們的處境很危險,地面上的這一堆尸體就為我們提供了足夠的警示。」
小墨輕輕開口,一點一點的分析著自己的見解,他用的是思維代入法,就是把自己的思維代入對方的角度,按照對方的思維思考問題,從而得到有用的線索,以及推理出對方的想法,或者是一些動作。
「這跟我們有什麼關系嗎?」
胡菲再次帶著疑惑的態度開口問道。
「當然有關系,我們不妨換個位置思考一下,我們既然會在這里,而且我們還活著,那麼,對于對方也就是那個把我們弄到這里來的人來說,我們必然有著一定的利用價值,或者說,我們身上必然有著對方想要得到的東西,所以,我們不必擔心在短時間內有什麼危險。」
小墨繼續開口,將自己的觀點分析給其余幾個人听。
「那麼照你的觀點就是在短時間內,我們是沒有什麼生命危險嘍。」
胡菲開口道,她明顯松了一口氣。
「也就是說,我們的安全只是維持在短期的?」
林峰皺著眉頭道,他卻是理解的更加透徹。
「沒錯,如果我的推理沒錯的話,對方不久就會出現,或者是讓我們做某些事。」
小墨點點頭,不假思索的開口道,神情之中是一片鎮定之色,並無半點恐慌,況且,他的身體素質向來是非常強大的,就算是讓他殺人或者解剖尸體什麼的,他都沒有什麼壓力,對于一個智者來說,最重要的是冷靜,以絕對的理智凌駕于所有的情緒之上,將一切可能干擾自己判斷的東西都排除掉。
「那麼,我們該怎麼辦呢?」
張嶺的一張小臉總算緩和了過來,開口問道。
「當然是只能做一件事,在這里等啦,等對方出來。」
小墨卻是一臉輕松的樣子,伸了個懶腰對著倉庫頂端的昏暗燈光發起了呆。
眾人對視著,只能夠無奈的各自休息,在這里等待起來。
時間似乎很慢,一分一秒的感覺就像是一天那麼久,漸漸的,一種煩躁之感縈繞在眾人的心頭。
就在眾人有些急躁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出現了,那是清脆而又綿軟的小女孩的聲音。
「一二三一二三天黑請閉上眼楮雙兒來找你雙兒來找你四五六四五六蓋上被子做個好孩子七**七**請閉上眼楮雙兒來找你一二三一二三天黑請閉上眼楮雙兒來找你」
歌聲斷斷續續的,有點像是童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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