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分鐘之後,小墨面無表情的向著四人講了一下大概的經過,把這里是什麼地方告訴了四人,以及還有其他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至于那些最關鍵的東西卻是只字未提,因為他沒有必要向他們全盤托出,四個人對于小墨來說還達不到推心置月復的地步,只能說是彼此之間的相互利用罷了,既然是彼此之間的相互利用,那麼,有些東西自然還是不讓他們知道的好,免得產生什麼意外。
「好了!這就是事情的大概的經過了,你們大概都清楚了,還有什麼疑問嗎?」
小墨輕輕的舒了一口氣,結束了自己的話語,一雙大大的眼楮望著眾人的臉色不斷變化。
「也就是說,我們所看到的那些復活的尸體是假的了,那些只是對方編織出來的幻覺,只要能夠保持心如止水,不被那些幻覺影響,就能夠打破幻覺了,換句話說,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對手。」
林峰皺著眉頭,開口道,臉色有些難看起來,有些不舒服,想到自己居然被這些虛假的幻覺給影響了,對于他這個有些自傲的人來說,是不可原諒的事情。
「怪不得我感覺到那些尸體那麼弱,輕輕的一下,就被我給干掉了,完全是被我們像切瓜砍菜一樣給 嚓掉的貨色。」
李立露出一種恍然大悟的表情,似乎明白了,語氣之中也有著一股輕松,估計是想起來了那些被他虐殺掉的尸體了,畢竟和這些那麼惡心的東西干架,心里難免有些不舒服的感覺,就好像一個普通人知道了自己殺了人一樣,心里總是會有些不舒服的,想否認自己所做過的事情,這也是人類常見的一種逃避心理。
「那麼,你是怎麼把我們叫醒的?」
胡菲有些好奇的問道,她想來想去都不明白自己四個人是怎麼被小墨給叫醒的。
「很簡單,我們知道,人類的身體是由神經支配的,無論是運動還是那些神經沖動都要通過神經才能夠運行,一般人估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最後因為神經衰竭而死去,不過,我們知道,大腦是高級神經中樞,支配著下級神經中樞,那麼只要阻斷它們的傳導就行了。」
小墨神色輕松的開口道。
「怎麼阻斷呢?」
胡菲開口問道,她還是沒有想明白小墨是怎麼阻斷它們的傳導。
「這個很簡單,把你們全部打暈就行了。」
小墨微微一笑,抓著手中的劍柄,做出一個擊打的動作。
「哦,怪不得我的脖子會這麼痛!」
張嶺也是一臉恍然的開口,其余幾個人則是若有所思的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現在還有點痛痛的感覺。
「閉嘴,小鬼,是不是還要老娘幫你揉一下呀!」
胡菲瞄了張嶺一臉,伸出自己的美腿,做出一個踹的動作,嚇得張嶺臉色一白,雙腿一緊,因為胡菲剛剛的那幾腳,他的兩個蛋蛋現在還在疼。
于是,張嶺縮了縮脖子,躲到了林峰的身後,小聲的開口。
「女人真可怕!」
林峰贊同的點了點頭,偷偷的瞄了胡菲一眼,同樣小聲開口道。
「嗯!是啊!女人都是不講道理的生物,前些天我還在考慮要不要追一個漂亮的女生,不過,現在想一想還是算了吧!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
「好了,現在我們已經知道了,這里是在對方編織的夢境里面,大家還是想一想對策吧!」
小墨輕聲開口道,目光移到了眾人身上。
「這里是夢境?」
胡菲有些不可思議的開口,眼楮之中充滿了質疑,身為一個二十一世紀的成年人,在長期以來形成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此刻對于自己听到的一切明顯不信。
「這個不可能吧!我們怎麼可能在別人編織的夢境里呢?我們有著血肉,有著感覺,有著各種的觸覺,夢里面可能有這些嗎?」
李立也是有些不敢置信,開口反駁道。
「那個,美少年,我也覺得這不太可能吧!」
張嶺有些弱弱的開口道。
小墨聞言微微一笑,看了眾人一眼,緩緩開口道。
「那麼,你們為什麼不認同這里是夢境呢?你們手上的武器還在吧!這些武器是由那些光團變成的,這個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吧?那麼,連這種憑空造物的東西都出現了,你們覺得現實世界里面可能出現嗎?」
「這個」
眾人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因為,手中的武器就握在自己的手上,是由光團變來的,這是他們親眼所見的,手上的感覺也告訴他們,這是真正的武器,不是幻覺。
「那麼,我們怎麼可能打敗對方呢?我們怎麼才能夠逃離這里呢?」
胡菲臉色凝重,開口問道,這一句也是眾人心中所想的。
既然這里是對方所編織的夢境,那麼,對方在這里就是絕對的主宰,是這里的支配者,而他們這些人對于對方來說,就相當于蜘蛛的網里面的獵物,怎麼可能打敗對方呢?
小墨一言不發,靜靜的站在一旁,神情也沒有什麼變化。
「那麼,我們究竟怎樣才能夠逃離這個夢境呢?」
胡菲臉色凝重的開口道,眼楮有些期待的看著小墨,其余幾個人也是有些期待的看著小墨,因為,之前的經歷都表明了眼前這個漂亮少年的腦袋比他們好得多。
「這個嘛,其實我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小墨有些靦腆的笑了笑,通常他說謊的時候都會用這種方式來掩蓋,這是他的偽裝,他的目的跟其余四個人的都不一樣。
抱歉了!因為我的目的跟你們不一樣啊!
「那麼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眾人的臉色都有些難看起來。
「難道就一直這樣等下去?」
一種沉重的壓抑之感出現在眾人的心頭。
他們究竟該怎麼做呢?能不能活著逃離這里呢?那個編織了這個夢境的存在的目的又是什麼呢?這一系列的問題就好像是一層陰影般一點點的埋伏在眾人的內心深處,當然,除了小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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