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術師一雙略顯紅色的眼楮微微眯了起來,有些危險的盯著張嶺,隨即開口道。
「決定了,本魔術師就把你栽蘑菇了,放心吧!等到蘑菇長出來了之後,本魔術師會摘掉的,你的皮本魔術師會留著懷念的!所以……….」
張嶺聞言,一臉慘白,有句老話叫兔子急了會咬人,用來形容張嶺現在的動作很合適,此刻,張嶺他是惡向膽邊生,突然惡狠狠的抄起手中的武士刀砍向魔術師。
「所以你妹啊!栽你妹的蘑菇!我靠!老子跟你拼了!」
張嶺「義無反顧」的沖向魔術師,然後準備敲棍子。
「…… ……」
結局很明顯,力量差距太懸殊了,張嶺被血腥魔術師一拳打飛了。
然後,這個家伙很沒骨氣的逃跑了,幾乎就是站起來就向著外面沖去,當真是比兔子還快。
血腥魔術師加爾被這貨雷的不輕,居然就這樣逃跑了,不是應該拼死反擊的麼?
跑得掉嗎?
在面對血腥魔術師加爾的追擊之中,張嶺能夠跑得掉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張嶺的面前不知道何時出現了一道身影,正是血腥魔術師加爾的身影,那張帶血的白色面具在倉庫有些昏暗的燈光之下顯得非常恐怖猙獰。
「你妹的!作弊啊!什麼時候到了我的前面了?」
張嶺一臉哭喪,連忙轉身就跑。
然而讓他有些絕望的是,無論他向著哪邊跑,下一刻,眼前總會出現血腥魔術師加爾的身影,外加有些變態而沙啞的聲音,這簡直是快要讓張嶺瘋了,只想說一句,這不科學啊!
可惜的是,血腥魔術師加爾似乎玩膩了,只見他身形一動,以極快的速度來到張嶺的背後,一腳踢了出去,將這個跟兔子一樣的家伙給踹了出去。
「桀桀小鬼,雖然你跟兔子一樣會跑,但是,本魔術師就是一個獵人,對于你這種小兔子,本魔術師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把你干掉!你就乖乖的被本魔術師給栽蘑菇吧!」
血腥魔術師加爾陰陰的一笑,那雙穿著染血白色手套的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張銀白色的紙牌,在倉庫那有些昏暗的燈光之下反射著一種金屬的光澤,沒有人會懷疑它的鋒利,因為李立的尸體就擺在那里。
「我擦!你你要干嘛?不要過來,不然我就叫了!蕥 喋!」
張嶺一臉驚恐的看著眼前的血腥魔術師,有些結結巴巴的開口叫道,就像電視劇里面那些快要被非禮的少女一樣。
「桀桀你叫吧!就算是叫破了喉嚨也沒有人會來的!」
血腥魔術師用有些沙啞的聲音笑了起來,似乎非常享受獵物的掙扎,這能夠給他帶來高•潮般的快感,也就是他這種變態才會有這種感覺,一般人是絕對不會喜歡這樣的。
「你你個死變態,別過來啊!」
張嶺的一張小臉變得慘白起來,他有些結結巴巴的開口,聲音都有些顫抖起來。
「桀桀哭吧!叫吧!絕望吧!是不是有種無力感?是不是徹底絕望了?就讓本魔術師為你那最後一絲絲的希望給打碎,將你打入絕望的深淵,讓你在極度的絕望之中死去,所以,去死吧!」
血腥魔術師一邊給張嶺施加心理壓力,一邊一點點的逼近他!就像是某些猛獸一樣,在一點點的玩弄著自己的獵物,享受著獵物的掙扎以及哭喊,直到它們失去了耐心,最後將絕望的獵物給一點點的吃掉,明顯,血腥魔術師加爾也有這一種嗜好。
就在血腥魔術師將要靠近張嶺身邊的時候,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
「你丫的去死吧!你個死變態!」
張嶺的一只手偷偷的在地上抓了一把灰塵以及碎屑,就在血腥魔術師將要靠近張嶺身前,在血腥魔術師最放松的那一刻,張嶺他突然將手上的一把塵土狠狠的朝著血腥魔術師加爾的臉上扔去。
沒錯了,張嶺這一招就是電影里面經常出現的招數,絕對是偷襲的神器,想想,當強大的對手在即將勝利的下一刻,在他們心神非常放松的時候,這突然的一招將會徹底扭轉局勢,絕對能夠給予敵人一個重創,勘稱最佳偷襲手段,材料隨處可得,方便簡單快捷,實在是卑鄙無恥下流。
而我們的血腥魔術師大人就很不幸的中了這一招,眼楮被灰塵偷襲了一把!那種痛苦的感覺,讓他現在就想把這個可惡的家伙給干掉,然後扒皮抽筋,最後拿去種蘑菇。
抱著趁你病要你命的想法,張嶺像兔子一樣竄了起來,非常猥瑣的一腳踹到血腥魔術師加爾的褲襠之上。
「哈哈趁你病要你命,哼!老子十歲就稱霸一條街,手持西瓜刀,從街頭砍到街尾,就你這個死變態還想干掉我,做夢吧你!」
張嶺的一張臉瞬間就變了,非常得意的吹噓道。
「桀桀很好,本魔術師第一次被一個獵物偷襲了,你死了,本魔術師一定會將你的皮剝了,拿你的肉去栽蘑菇。」
血腥魔術師重新站了起來,一雙眼楮重新變得血紅色,白色的面具上多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我擦!你個死變態,還沒有死!別過來!」
張嶺原本一臉得意之色瞬間變得慘白起來,大叫一聲,轉身就向著外邊跑去,速度比起兔子還快。
其實這也不能怪血腥魔術師加爾,要怪就怪張嶺這貨太猥瑣了,特別是那一招抓起塵土襲擊眼楮的這招太陰險了。
血腥魔術師會讓張嶺這個賤人再次跑掉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血腥魔術師一雙血紅的眼楮更加瘋狂起來,如果讓張嶺再次跑掉了,那麼,讓他這個血腥魔術師情何以堪,干脆抹脖子自殺算了。
「踫!」
一聲被擊打的沉悶響聲傳了出來,就跟一個沙包被打飛的聲音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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