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儲物室的門開了,門口傳來一陣不尋常的氣息。
在外人看來,兩人正在做著某些少兒繞道的事情。
靖甜很想掙扎,無奈他的雙手儼如鐵臂一般將她捆得結結實實,動憚不得。
男女力量的懸殊此時很充分地表現出來。
男人的唇依舊像火一樣熾熱,在她柔美的唇上反復輾轉。
她只得眼睜睜地任由他為所欲為。
站在門口的人並沒有離去,似乎在在很仔細地探究著什麼。
漸漸,男人剛健的手也開始慢慢地向著她的脖子滑落,唇上的力度也越來越深緊……
靖甜差點要瘋了,長這麼大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佔便宜。
而且還是和一位素不相識的男人!
站在門口的人大概受不了這樣香|艷的畫面,轉身離開了。
身後的人一離開,男人便將她放開了,巔峰般絕美的臉上掠過一絲深沉。
他的手一松開,靖甜迅速扯上禮服,一巴如來神掌拍了過去。
這個天外飛仙真夠流氓的,吃豆腐吃得可真爽。
雖然說他長得迷死人不償命,可是她卻不是垂涎男色的女魔頭。
男人看著她的手甩過來,骨感的手掌一伸,瀟灑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他魅力的唇角揚起一絲清冷的弧度,儼如曼陀羅般散發著致命的氣息,「生氣了?」
聲音涼如秋水,可是卻宛如天籟!
廢話,難道這男人沒長眼楮?
她冷冷注視著他,「你以為姐姐肚里能撐船?被你佔了這麼大的便宜,能不生氣?」
他俊朗的眉峰一揚,冷傲的臉上飄過一絲的玩味,「那我也把衣服月兌了,讓你熱吻一翻佔回來,好不?」
「流氓!」靖甜又揚起另外一只手拍過去。
男人又輕而易舉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唇幽幽地靠近她的唇邊,氣息如火一樣逼迫過來,「你如果再動手的話,我不介意將你就地正法了。」
「**!」她氣得胸口起伏,差點腦溢血。
「干嘛說得這麼嚴重,只不過借你演場戲而已。」男人神色冷冽,可是語氣卻很輕佻。
這男人可真夠輕描淡寫的,被他吻了個透,還扒了大半的衣服,居然還不當回事。
一看就知道是公子,玩過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這等前菜只當是沒踫過。
她氣恨地瞪了他一眼,「好吧,算我倒霉。」
她懶得跟這種生人勿近的人理論,整理好衣服,轉身便走了出去。
因為她已經有一個大麻煩了,可不想再惹上什麼麻煩,雪上加霜。
而且看這男人的氣質並不像普通人,如果又是一位大石砸死蟹的人物,那她以後就更加坎坷了。
這種男人,要像h7n9一樣,避得越遠越好。
身後的男人看著她的背影,古泉般清淨的眼里漾起一抹的幽光。
靖甜氣沖沖地離開儲物室,想起剛才的情形,既是莫名又是氣憤。
真悲催,訂個婚都差點**給吃了!要是被新郎知道了真不知該怎麼想象她。
她極度不安地走回了總統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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