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飄忽不定的男人!
「即使受傷了,現在也死不了,我一會自己處理。」
楚執清亮的視線暗了暗,也不管她願不願意,將她攬了過去,撥開了她大腿上的禮服。
靖甜有種想撞車窗的沖動。
正想發作,卻見他的目光已經移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順著他視線方向一看,她的臉頓時紅得如落日一般。
只見大腿內部有一道血痕流了下來。剛才過于驚慌,所以受傷了也沒感覺疼痛,這時才覺得大腿根部一陣的摧痛。
她馬上用雙手遮住大腿,因為傷在大腿根部,是一件十分羞人的事情。
楚執卻一把抓開了她的手,「讓我看看傷得深不深。」
「不用!」她不假思索地回絕,傷在那個地方誰願意給男人看。
他眸光幽深地望她,語氣曖|昧低魅,「那你是想我在把你吃了的情況下將你看光,還是在幫你檢查傷勢的情況下將你看光?」
「色、狼!」
「能不能用別的詞語。」
「流氓!」
「這就是沒學好語文的後果。」這家伙在變相說她不會罵人。
憋了很久,她還是吐出兩個普通字眼,「色魔!」
他懶得理她,不由分說地將她按著躺了下去,分開她的雙腳。
她嚇了一大跳,剛想掙扎,卻被他用力的大手按得死死的。
可是她卻依然沒有放棄,使勁地踢著雙腳,因為傷在大腿實在是太羞人了。
他眸光一閃,眯了眯暗藏異樣的眼楮,「你要是再動的話,我會讓你其他地方一起疼的……」
靖甜一听,知道這句話的另一層含義,臉上的熱氣在零點一秒內飆升了10倍,估計能熱過一壺開水。
說他不是花叢聖手簡直讓人笑歪肺。
為了避免撩起他的怒火,她只有乖乖地不再動彈,明哲保身要緊。
他低下頭去,仔細地看著她的傷勢。
只見在大腿根部處,有一條大約半厘米深的傷痕,估計是被比較粗的樹枝插進去了,此時還流著鮮血。
楚執抽出一張紙巾,很仔細地幫她清理著傷口上細碎的枝丫,動作很溫柔細致。
她可以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呼吸若無若有地撒在大腿的皮膚上,讓她羞澀到大洋洲彼岸去。
以一種這樣的姿態被男人處理傷口,此時的靖甜真的很想再跳一次車去。
大腿本來是極其敏感的地方,眼前肌膚滑如骨瓷,女敕如凝脂,對于楚執來說無疑是一項極度的考驗。
不過難耐歸難耐,他的意志力一直很堅強,專注地清理著傷口。
車廂本來就狹窄,此時男性氣息和某種迥異的觸感混合在一起,很迅速地融化成另外一種曖|昧的氣息,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
楚執看著冒血的傷口,眼中浮起一層的幽暗。
訂婚之夜,未婚妻就猖狂出逃,這詹晨到底在玩哪樣花招!
而且為什麼偏偏是她?
他的眸色又深了幾分。
過了很久,傷口終于清理完了,他還用自己的領帶幫她包扎好。
「好了。」他掀開她的手,發現她神色羞窘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忍不住溢出一絲微不可見的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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