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晨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她忍不住怒罵到︰「詹晨,你恨我可以用別的方式折磨我,可是為什麼要用這種卑劣的手段。雖然說我們有名無實,但是也是你們詹家名義上的未來媳婦。你怎麼可以這麼卑劣地對待一個女人!」
詹晨緊緊地盯著她的眼楮,妖異冷笑,「我就喜歡這樣對你,你奈我何!」
靖甜素潔的臉上堆滿了驚慌,又摻雜著無法言喻的忿怒,壓抑已久的情緒瞬間爆發。
「詹晨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男人,長了一幅人樣,卻干出狗樣的事情。詹家有你這樣的子孫簡直侮辱了你家的祖宗。你就是一個連禽獸都瞧不起的禽獸,連智障都看不起的智障。像你這種人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半死不活浪費人民幣。你下輩子就應該做只牛郎,受盡別人的凌辱。」
詹晨妖魅的臉上氣得五顏六色,有生以來他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辱罵過。這女人簡直是活得不耐煩了!
他眯了眯眼,聲音冷得像萬年冰山,「將這女人放到外面去,供人免費享用。」
粗漢皺了皺眉有些惋惜,看這女人挺清新底子肯定清白,便開口︰「詹先生,既然如此不如先讓我嘗鮮,然後才將她送給客人吧。」
詹晨憤怒地瞅了靖甜一眼,冷冷吐出兩個字,「隨你。」
他冷然地轉身離去。
靖甜臉色大變,扯破喉嚨大喊︰「詹晨,你不可這樣!」
詹晨卻頭也不回地離開。
她看著詹晨冷漠的背影,四肢嚇得直發抖。
粗漢粗獷的唇邊泛起絲絲色迷迷的笑,摩擦著手掌走向她。
她一邊後退,一邊大喊,「你別過來!」
粗漢那張磚頭一樣的臉上飄著餓狼般的yin笑,一邊走進她,一邊解著褲子,「干嘛這麼害怕。」
靖甜看著他利索地解著皮帶,臉色蒼白得如冬日的雪地。
她看了一眼四周,順手抓過桌面的酒瓶「 」的一聲打碎了。用剩下的半截鋒利的瓶子對著自己的頸部,「你別過來,要不然我就死在這里。」
粗漢有些驚訝地微微眯了眯眼,「你應該是處|女吧,要不然反應不會這麼激烈。」
「不關你的事。」
粗漢看她這般模樣,便肯定了心中的想法,眼里浮起絲絲精算的光芒。
這年頭處|女不多,某些男人最喜歡沒有破|處的女人,要是把她公開拍賣了,定能拍個好價錢。
他身邊多的是女人,上誰都一樣,倒不如讓這女人讓他好好賺一把。
他沉了沉嘴角,忽然抓起旁邊的煙灰缸向著她的手扔了過去。
她手中的半截玻璃瓶瞬間被拍掉了。
靖甜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男人緊緊地按住了肩膀,「走。」
男人把她帶到了一幫女人當中,向著一位「媽媽」級的人物下命令,「幫她打扮打扮。」
「媽媽」馬上招呼來幾位女人,將靖甜緊緊地按住,隨後找來一套透視裝。
靖甜看著眼前的薄的好像光影般的蟬翼裝,暗瞳瞬間放大,「我不要穿這樣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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