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二十幾年的清白之身就這樣悲慘地就義了!
真悲哀!女人的第一次本來要留給深愛的人,可是她連人家長個熊樣都不清楚。
正當她恐懼萬分的時候,車窗外忽然響起敲門聲。
男人馬上停了下來,氣息不穩地呼吸著。
車門打開了,助手在他耳旁輕語,「詹晨要去見長豐的高管。」
「這麼快?」男人的聲音微微一滯,與剛才低沉的聲音顯而不同。
靖甜一陣的疑惑,這聲調怎麼這麼熟悉?而且還牽扯到詹晨?
「你跟緊他,隨時向我報告。」男人的聲音這回沒有了刻意壓低的聲調,恢復了原本的聲線。
磁性的音質飄進耳朵,低沉而又婉轉,靖甜身體凜了一下,這回她終于知道這男人是誰了。
她馬上大呼,「楚執,居然是你!」
楚執眼神微凜,「沒想到還是被你察覺了。」
他緩緩地將蒙住她眼楮的紗布解開,她立即投去一記憤怒的目光,「楚執,你這壞蛋!」
他微微勾唇,弧線細小卻又韻味無限,「我不做壞蛋的話,你現在已經不知在哪個男人身|下了。」
「可是我現在在你手上也好不到哪里去,你剛才還……」想起剛才火辣的情景,她臉如紅棗。
他輕輕地湊了過來,眼神冷峻幽美,「那是昨晚你故意誤導我的懲罰,居然敢偷跑。」
「那是我的人身自由。」
「如果昨晚你听話的話,現在你就不用在這里被人拍賣了。」
「我哪里知道詹晨那家伙那麼變態。」她清雅的臉上隱含著絲絲的氣憤。
「你以為每個人都像我這樣對你?」
她轉動了一下通透的眼珠,斜斜地睨了他一眼,「你怎麼對我了?我們第一天見面你就差點把我給吃掉了,第二天見面便讓我陪你200萬,第三天見面你讓我欠了你上了8位數字價值的鑽石,這算對我好嗎?」
「你這女人還真能強詞奪理。即使初次見面我佔了你一點便宜,可是後來我救了你,這已經扯平了。那200萬是因為你壞了我的車,是必須陪。而剛才,我擁有對你做任何事的權利,因為我已經把你整個人買了……」
這男人說得頭頭是道,每句話都有十足的道理,她忽然無話反駁。
想起剛才他的助手提起詹晨的名字,她不禁有些奇怪,「你怎麼找人盯著詹晨?」
楚執深長的目光變了變,眸心里暗藏著一抹陰影,「因為我必須獲取一些信息。」
但是詹晨突然要去見某企業高管,他還沒有安排好應對措施。
本來他下飛機之後就要馬上去安排計劃,但是他知道詹晨把靖甜也帶來了,十分擔心她的安全。
所以,他拋下重要的工作,火急火燎地去那個「比基尼之夜」。
靖甜看見他神色十分凝重,好奇問︰「怎麼了?」
「我正在想辦法去竊听相關情報。」
「那你打算怎麼辦?」
「現在才開始想辦法,但是詹晨的洽談已經快要開始了。我還在思慮找一個合適的人選把竊听器帶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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