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終,她恭敬地鞠躬後離開。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幸虧由始至終兩個男人都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任務終于完成了,可是她還有更加艱巨的任務,就是撇開楚執這位更加難搞的男人。
因為這男人太深奧難測,跟他在一起不知道是福是禍。
他明明跟詹家是世交,可是卻要竊听詹晨的商業秘密。
雖然她身為詹晨的未婚妻不應該插手這件事情,但是詹晨實在是對她太惡劣,讓她怒不可遏。
她微微思慮了一下,決定從茶道館的後面出去,因為事情完成後詹晨會在門口等她。
她換好衣服後,便悄悄地從後面走了出去。
離開茶道館,剛走過對面路口,一輛停在路邊的車子忽然打開了門,一條修長筆直的長腿跨了出來攔住了她的去路。
剛毅的手從車里伸了出來,極其瀟灑地一扯,便把她拉進了車里。
靖甜又是慌張,又是愕然。什麼情況?
還沒有緩沖過來,她的身體便撞到了一個軟中帶硬的物體。
一陣清幽的氣息撲面而來。
聞著這熟悉的干淨氣息,她頓時明白過來。
她緩緩抬頭,楚執出塵俊逸的臉映入眼簾,清朗的輪廓陷在半暗的光影里略微有些陰柔。
不過臉上卻像石雕一般毫無神色,彷佛就像教堂壁上的天使一樣,永遠都是恆久不變的神情。
只是這種神色,永遠讓人猜不透喜怒。
她不滿地掃他一眼,「干嘛永遠都是一幅機器人的模樣對我?」
他直直注視著他,流暢的唇瓣飄出淡泊的字眼,「因為某人有專門逃跑的喜好。」
「什麼逃跑,這是我的人身|自由。」她理直氣壯地瞪著他。
「是麼?」他低低地俯身下來,直直地盯著她的眼楮,「你已經沒有人身|自由了,因為今晚我已經把你買了。」
「這又不是封建社會奴隸買賣,你把我買了,我大不了還你錢。」
「好,一會把你重新賣出去,省得你麻煩。」
「……」一被人掐住了要害,她頓時便沒了底氣,「你想怎麼樣?」
「沒什麼,就是想你陪我。」楚執說得很輕描淡寫。
陪?這個字眼,含義很廣泛!她明澈的眼里流過些許的慌亂。
「別那麼緊張,我只不過是想你陪我游游日奔而已。」其實正確來說,他是看到她今天被驚嚇了,想讓她放松一下心情。
這麼簡單?靖甜有些不怎麼相信,灰太狼說想找喜羊羊陪他逛草原?
「如果我真要對你硬來的話,你一次都逃不掉。」
靖甜睨他一眼,沒有說話。確實,他真要來強的,她確實難逃他的五指山。
不過她卻沒有什麼興致游玩,這國度雖然美得讓人心醉神迷,但是她愛著一顆熱血沸騰的愛國心。
她一扭頭,「我不喜歡這里。」
一絲疑惑飄上他的額頭,「你不是喜歡紫藤花嗎?這個季節,何內藤園的紫藤開得很燦爛。」
她疑惑地擠了擠眉目,這男人怎麼知道她喜歡紫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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