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村長送給的那瓶陳年藥酒拿了出來,靖甜隱隱約約看到瓶子里面全是奇怪的東西。
「你也喝一點,酒可以驅寒。」他把一杯酒遞到她面前。
感覺到自己的手腳有些涼意,她順從地接過酒,輕抿了幾口。
不一會兒,一股強烈的熱感從咽喉一直蔓延至胃部。
她好奇地望了望杯子的酒液,「這酒驅寒能力還真強,功效還挺快速。」
楚執也發現這酒不僅口感醇厚,而且帶著一股刺激血液的剛勁,全身都燃起熱氣驅走了寒意,「村長釀酒的技術還真是精湛。」
靖甜又連續喝了幾口,胃部的溫暖向四周散開趕走了冰冷。一杯酒下來,身體變得十分溫暖。
「要多喝一點嗎?」
她馬上搖了搖頭,「不了。」,酒驅寒的同時,也能迷亂人的意識,要是因為醉酒而發生些不應該發生的事就糟糕了。
「詹爺爺喜歡喝點小酒,下次得讓村長釀些適合老人家喝的藥酒。」
听楚執說起老先生,她腦海里不禁浮起上次吃飯時詹老先生對楚執十分關懷的畫面。
她小心翼翼問到︰「楚執,你跟詹家的關系好像並不怎麼好,可是為何唯獨跟爺爺如此親近?」
楚執視線凝了凝,「因為詹爺爺對我和父親很好。」
「哦。」她有些搞不清狀況,不知為何詹晨父子跟楚執為何又會如此敵視。
他目光深遠地投向車外,思緒有些飄忽,似乎在回憶一些往事。
過了很久,他才緩緩說到︰「詹爺爺和我的爺爺是很好的朋友,爺爺很早便離世了,留下年幼的父親。當時詹爺爺把父親接到詹家去,把父親當成兒子一樣對待。父親在詹爺爺的照顧下健康成長,成年以後,父親便一直跟隨著詹爺爺,傾盡所能地幫助他管理企業,報答多年的養育之恩。不過後來發生了一些事情,讓父親離開了詹家……」
他眼簾垂了垂,沒有再說下去。
她斂了斂清雅的眉,難道是爭奪財產反目成仇?
楚執彷佛看穿了她心中所想,便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樣子,我父親不是一位貪財之人,我們兩家關系不好是因為其他的原因造成的。」
他眉心的神色很真摯,「我和父親一生都會把詹爺爺當成最敬重的人。」
她一片迷惘,沒有說話。
隨後她閃了閃眼楮,抓住了他剛才話里的重點,「既然詹爺爺是你最敬重的人,那我們保持適合距離吧,要不然被他老人家知道了我們扯不清的關系,這會很傷害他的。」
他緩緩地轉過頭來,明潤的眼底流淌過堅定,「我可以答應爺爺任何的事情,但是這件除外。」
听著他肯定的語氣,她雅致的臉上微微不悅,「你能不能為了爺爺收斂一下你的花心?」
「花心?」他眯了眯炯亮有神的眼楮,直直地逼視著她,「在你眼里怎樣才算是真心?」
「不知道,反正我沒有見過。」
他目不轉楮地望著她,「如果我真的對你是真心,你是不是就會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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