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先去躺一下。」他肯定是因為昨晚淋雨受了風寒而感冒,她得弄點姜湯給他喝。
她鑽進廚房忙碌了20分鐘,便做好了一碗熱氣騰騰的的姜湯。
楚執已經洗過澡躺在床上歇息。
她把湯端到床前,「來,把這姜湯喝了,把體內的風寒逼出去。」
楚執喝了一口,濃密的眉峰隨即皺成一團,「好辣!」
「沒辦法,本來是應該加一點紅糖的,但是你家沒有。」
「所以,這里缺一位女主人打點日常的一切。」
她明亮的眼楮微微閃了閃,「你把這消息放出去,一分鐘之內,前來呼應的女人能踏平這別墅。」
「裝瘋賣傻是你的愛好麼?」
「順口雌黃是你的愛好麼?」她壓根就沒當他說的話是真。
「你這麼不相信男人,被人欺騙過嗎?」
她眼神凝了凝,故意說到︰「是的,既騙財又騙色,**了,所以對男人有恐懼癥,所以發發慈悲,放過我吧。」
楚執緊緊地盯著她,絕美的臉上沒有一絲情緒。
靖甜被他盯得發毛,趕緊催促他,「快點喝。」
他神色轉換了過來,很听話地把姜湯喝完了。
她幫他拉了拉被子,「你好好睡一覺,蓋緊被子把汗捂出來,明天就好很多了。」
她正要出去,楚執卻一把將她拉落到床|上。
「干嘛!」她緊張大喊。
「驗證一下你剛才的話。」
剛才的話?哪一句?……**!她極度緊張地瞪著他,大叫到︰「別亂來!你現在病著。」
「法律規定病了不能干這種事麼?」
某人故意要把唇埋到她脖子去,她馬上驚呼,「我剛才騙你的!」
「騙我什麼了?」他峻挺的眉峰里透著似無似有的曲線。
「我還沒有被男人踫過。」
他捏惦著她尖滑的下巴,低魅開口︰「那這說明什麼?」
靖甜明白他話里的含義,知道這男人是故意讓她直接說明白,又氣恨又羞窘,「你該找個老師,好好幫你訓練一下理解能力。」
「是嗎?」他的唇若有若無地輕觸踫著她的耳垂。
因為發燒的原因,他的舌頭特別的熱燙,她被他炙熱的舌頭弄得耳根都差點紅到腦後。
真擔心這男人獸性大發,病了也要把她強佔了,只有氣得牙癢癢的,「我還是處|子之身,行了吧?」
「那你打算給誰?」
靖甜用那雙圓杏眼氣惱地盯著那張雖然病了可卻依然俊美無雙的臉,真想把它拍成豆腐渣,氣恨道「反正不是你!」
「那好,與其眼睜睜地看著喜歡的女人被其他男人佔有了,倒不如我先下手為強。」
他將有些發燙的手緩緩伸向她的衣角……
她倒吸口冷氣,一把抓住他的手,「不可以這樣!」
「行,那告訴我你要給誰。」雖然病了,但是他的聲音依然透著大提琴一般的涵蘊。
她瞬間知道,這男人一早就在挖坑等著她跳了!
無論她說給誰,都是死路一條!
這月復黑男人!
她終于明白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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