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頭最近思春了,經常出現這情況,上次說不小心弄傷的,今次又怎麼解釋?」她一幅審犯人的模樣,目光如刀,「快說,什麼回事!別跟我說山區蟲子多,被咬的。」
揚過視線掠過她耳後的痕跡時,目光微微驚訝。
靖甜有口難言,只得憋屈地擠出一句話,「如你所說,被蟲咬的。」
「你丫去了一趟山區,智商倒退回零了!」
姚倩倩還想追問下去,無奈靖甜的電話響了,一看號碼是楚執的號碼,腦細胞馬上灰飛煙滅了幾萬只。
話筒里是毫無商量的語氣,「靖甜,下班後過來做東西給我吃。」
她為難出口︰「你可以自己做。」
姚倩倩立即將脖子伸得跟長頸鹿似的,靠近她耳邊去了。
「我不會。」話筒里某人的聲音極其沉悶。
「但你的人民幣會。」
楚執的聲音有些不滿,「你就這樣報答恩人的?」
「我沒空。」他沒什麼大礙了,她還是盡量避著他,畢竟跟這男人一起危險指數太大了。
「我拋下重要的工作陪你去山區才病倒的,你得有點責任心。」某人又開始對癥下藥了。
一听這話,靖甜心髒又軟了。她這人就是這樣,怕虧欠別人的恩情。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答應下來,「好吧。」
一放下電話,姚倩倩極度好奇地問到︰「咬你的那條蟲?」
靖甜差點被空氣嗆到,可又無話可說,只得說謊,「親,我得在一個小時內提交計劃書,先饒了我吧。」
姚倩倩知道主任一直等著抓她小辮,信以為真,馬上大發慈悲,暫時放了她一馬。
下班後,回到別墅,楚執在沙發上看財經報,氣色比昨天好了不少。
她的視線不滿地掠過他英朗的面龐,「我說楚執,你需要人照顧,就認認真真地找個女人結婚。」
「我正在努力向結婚這個方向前進。」
「那打算什麼時候實現這個計劃?」
「等你準備好的時候。」
靖甜︰「……」
她有些鄙視了彎了彎清眉,公子一貫殺手 !讓女人們想入非非!以假當真!
幸虧她對這種殺傷力巨大的男人有著堅不可摧的抵抗能力。
她沒理他,提著食物進了廚房,便開始靈活地忙碌。
一會,楚執走了過來,斜斜地靠在廚房門口,探究地看著她,「你真的會做菜?」
「懷疑我,還敢叫我來?」
「沒關系,反正吃病了,正好有你照顧。」
「放心,反正吃不死你,頂多剩半條人命。」
他看著她認真地清洗著食材的樣子,唇邊溢出溫馨,「家里有位女人的感覺真好。」
「當然,又能欺負,又能使喚。」
「別將我說得跟個山寨大王似的。」
她用清亮的眼斜斜瞄了瞄他,「你本來就一山寨大王,喜歡強搶民女,還橫行無忌。」
「對,我還得再學習一點,搶到後就應該直接扛進洞房。」
靖甜惡寒了一下,沒有再說話,因為經驗告訴他,這男人經常引她往洞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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