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怔在那里,這家伙太會洞察人心了,字字直抓人心。
的確,這是一種極其爭議的方法,根本沒有對錯之分,只能看自己的衡量。
只是,這家伙行善為什麼偏偏扯上她!
「既然你有這個能力,就不能毫無條件地拯救那里的一眾蒼生嗎?」
「這個世界到處都需要救助,我不一定非得支援那里。我拿一個億發放給員工,他們肯定前赴後繼地為我賣命。」
靖甜語塞,許久才擠出一句話,「你就不能慈悲點,直接捐了嗎?」
他挑了挑英挺的眉峰,幽幽吐出幾個字,「行,看心情。」
靖甜極度抓狂!只得氣恨地吃著飯,裝作無視他。
「別考慮太久,我這人善變。」
她無語地楞在那里。
一頓飯吃得極其消化不良。
晚餐後,靖甜回到詹晨的別墅。
一進大廳,便察覺到大廳的氣氛壓抑。
「查到誰做的沒有?」詹晨的神色十分陰郁。
一旁的助手露出極其為難的神色,「還沒有……」
詹晨抓了抓手心,臉上陰沉如灰,雖然入侵者半途退出了,但是他怎麼也得知道是誰吃了一籮豹子膽,居然敢入侵詹氏的系統。
如果是商業對手的話,他要做好防範,如果是其他人的話,那就更加要查明原因了。
這種毫無原因的狀況往往隱藏著某種陰謀。
他也猜想過是不是楚執做的,但是據他所知道楚執這幾天並不在。
而且這麼重要的事,他怎麼可能不親自指揮,除非楚執一早就做好準備了。但是這事在木村一郎到達之前沒有人知道。
事情似乎有些詭異。
他沉了沉眉峰,「給我繼續查。」
「是。」助手領命而去。
詹晨一眼便撇到了靖甜,聲冷如冰,「這幾天死哪兒去了?」
「為慈善廣告到山區取真實寫照去。」
「沒騙我?」他緊緊地探究著她。
「不信的話,可以把我拍的照給你看。」
他板著陰霾的臉,忽然走近她,「你一出差,楚執就不在,我真懷疑你們相約偷情去了。
雖然有些心虛,但是她跟楚執卻沒有他說的那麼難听,她還是鎮定回答,「如果我們要偷|情的話,干嘛不找個有情調的地方,跑去山窮水遠的地方差點被山泥掩了,我們嫌命長嗎?」
詹晨探究地盯著她,臉色陰郁,「我告訴你,要是你跟楚執就扯不清的話,東經的事會經常在你身上重演的。」要不是公司出事了,他非好好教一下這女人不可。
一想起那個變態的場景,靖甜的心髒不禁瑟縮了一下。
真不知道詹晨是本來這麼討厭她,還是因為痛恨楚執才這樣討厭她。
不過不管怎麼說,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她的確是應該離楚執遠點,豪門斗爭是一趟深不見底的渾水。
………
第二天,她便開始進入全面戰斗狀態,必須拼命地加班在這個星期內把構思想出來。
而她的手機則全面進入休戰狀態,直接關掉,不想被楚執以患病為借口要她下班後去照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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