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半信半疑地停止了動作,氣息微喘,「你可知道騙我的後果很嚴重的。」
「真的。」她的語氣斬釘截鐵,「不行你親自驗證一下。」
她就不信女人月事這種事,他都敢親自看。很多時看著衛生巾上大片的血跡,連她自己都覺得惡心。
楚執靜止在黑暗中,沉默不語。
過了一會,他忽然沉沉開口,「我真不信。」
靖甜呼吸緊了一下,為了增加真實性,她把心一橫,抓過他的手,「那好,我讓你檢查。」
她拉著他的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下月復。
她早就知道跟這男人獨處一室凶多吉少,所以睡覺之前就做好了準備,放上了一張衛生巾預防萬一。
雖然讓男人觸及下月復這種地方很羞人,但是為了保住貞潔,她豁出去了。
只要這男人不會厚臉皮到要開燈驗證就好。
「模住的是不是衛生巾?」她羞窘開口,有生以來都沒做過這麼丟人的事情。
楚執感覺手心下的長橢形的東西,臉色黑了一下。
雖然他沒真正看過女人用的衛生巾,但是沒有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吧。
他失望地將手伸了回來,「好吧,先放過你。」
他躺了下去,順手也將她扯了下來,攬在懷里,「就這樣睡吧。」
「你確定不會再對我有非分之想?」她怯怯問到。
「我的定力好得很。」
躲過了大劫之後的靖甜已經不敢有太多的要求,只得不情願地窩在他懷里。
「話說,你總是對我這麼不信任,以前被男人傷害過嗎?」他悶悶問到。
她的身體僵了一下,淡淡說︰「沒有。」
楚執感覺到她的不自然,壞壞地將手伸進了她的睡衣內,向上游離,「不說,是吧?」
「你這壞蛋!」她氣得滿臉通紅,一把按住他的手,「我說……」
他才滿意地收回了手掌。
靖甜沉寂了片刻才幽幽開口,「讀大學的時候,有一位男生很喜歡我。他對我很好,可以說無微不至。無論我上哪一科,他都會很早跑去教室幫我佔個最好的位置;吃飯的時候,他便會到餐廳里幫我排隊,下雨的時候他準會拿著一把傘在教學樓前等著我。每當放假他準會幫我搬行李,即使他家比我遠,每次都比我走得遲。那時,其實我也很喜歡他,但是我只想努力學習不想分心,所以一直都當他是朋友。但是他總是鍥而不舍,這一追就是4年。所有人都說我跟他在一起以後一定會很幸福。畢業之後,我留在了這個城市,他也留了下來。當時我們在一起了,一年之後候我撞見他跟別的女性到酒店開房了。當時那女人要他在我和她之間選一個,那時他跟著那女人走了。後來我才得知,那女人是某企業高管的女兒,在這期間他一直都是腳踏兩條船。我真的覺得好諷刺,覺得男人太會隱藏,深情款款的背後其實是多麼的陰暗。所以,這段感情讓我對愛情很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