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舒童被他看的心頭發熱,她不禁咬住了唇︰「我……我還是上去吧,這樣子你沒法游泳……」
唐硯喬沒有說話,只是目光卻愈發幽暗,他忽然低頭,用力了咬住了她的唇。
「硯喬……」祁舒童只來得及低低的吐出這兩個字,就被他徹底的封住了嘴巴。
太陽已經落下,泳池的水溫本該下降,可祁舒童卻覺得周圍的水都逐漸滾燙起來,熨著她的每一寸皮膚。
男人赤-luo的胸膛抵著她,更是灼熱的不可思議。
她無力掙扎,只能緊緊的抱著他,身體在他的親吻下微微瑟縮顫抖,她最終睜開眼楮,越過他的肩膀,只看到天邊的最後一抹殘陽。
不知什麼時候,她已經被他逼到水池邊,長發飄散著,隨著水波輕輕蕩漾,好像茂盛的海藻,漸漸的纏繞住二人。
……
祁舒童最後是被唐硯喬用浴巾包著,抱回了房間。
她羞惱不已,可是在水里泡了那麼久,又被男人一番折騰,她腿軟的根本走不了路。
後來一想,別墅里的佣人對此已經習以為常,她的羞憤除了讓唐硯喬更想逗她外,其實根本沒必要。
唐硯喬把她放到**上,伸手要剝掉她的浴巾,她下意識的按住他的手。
男人挑眉看了她一眼︰「浴巾都濕了,你這樣睡會著涼。」
祁舒童滿臉通紅︰「我……我自己來。」
「哦,也好。」他松開手,笑了笑,可是人卻沒有要走的意思,依然好整以暇的坐在她的**邊。
祁舒童無奈,只得開口︰「硯喬,你還沒吃晚飯吧?」
「已經差不多飽了。」他意有所指,目光炯炯。
祁舒童被他看得渾身發燙。
她也知道,都過了這麼久了,她應該表現的大方自然一些,可是她就是做不到,每次和他親近,她都十分緊張和無措。就和她初次見到他時,她因為自己的狼狽而手足無措一樣。
「硯喬……」她沒有辦法,只能可憐巴巴的向他求饒。
唐硯喬眸光一暗,似乎掙扎了一下,終于還是按捺不住,一把扯掉了她的浴巾。
「記住……不許用那種眼神看別的男人。」他含糊的吐出這句話,灼熱的吻已經落在了她的肩頭。
意-亂情-迷中,他想,這個女人簡直是個妖精。她的身體怎麼可以這麼柔軟,皮膚怎麼可以這麼滑膩,眼神怎麼可以這麼勾-人,一舉一動都像是在誘人犯-罪。
還有她喚他名字的時候,明明是膽怯的嗓音,卻偏偏有股難以言喻的**意味,無比準確的撓在他的心尖上。他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名字原來也可以如此動人。
「舒童……」他情不自禁的喊出她的名字,然後,用力的沉入她的身體。
就在那一瞬間,唐硯喬隱約意識到,有什麼東西似乎已經無法克制的破土而出,並且迅速生根發芽,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成長到無法摧毀的地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