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一個世紀那麼長,房間的門忽然被推開。唐硯喬終于走了進來,他臉色沉郁,薄唇緊抿,那雙好看的過分的雙眸此刻仿佛凝滿了冰霜。
祁舒童猛地站起來!
「孫師傅說,這段時間他曾經三次在藥店停了一下,因為你要買一種以前常用的藥。」他勾起了唇角,笑容極冷,「我怎麼不知道你需要吃什麼藥?」
祁舒童緊張的手心出汗,她掩飾般的低下頭,從抽屜里拿出一只膏藥來︰「就是普通抗過敏的藥……」
唐硯喬從她手里接過膏藥,輕輕的笑了出來︰「祁舒童,這樣的常用藥,只要你吩咐一聲,佣人立刻就會給你找來。」
祁舒童死死的咬住嘴唇。
其實早在唐硯喬和孫師傅談話的時候,她就意識到她偷偷吃藥的事肯定瞞不住了,她試圖用這種方式蒙混過關,也未免太小瞧他。
「對不起……」她苦笑了一聲,「我買的是避孕藥。之前因為陳菲的那件事,您就再不許我吃藥,所以我才會這麼做……我想,您也不希望出現什麼麻煩吧……」
「麻煩?」他低低的笑了,「我告訴過你,不要妄圖猜測我的想法。」
祁舒童抬頭,鼓起勇氣說︰「可是,我不能懷孕。您從未說過我必須生一個孩子。」
他眼底的怒火愈發洶涌,渾身散發的戾氣也讓祁舒童心中恐懼至極,可是她並未退縮。
她並非沒有底線,而懷孕生子就是這條底線。或許唐硯喬只是想要一個長的像他也像夏以涼的孩子,以彌補遺憾,可是她做不到。她自己的命運已經足夠不堪,她不能讓自己的孩子也依然承受著不屬于他的期待,這對他不公平。
何況,血緣的羈絆太深,如果她真的生下了唐硯喬的孩子,一旦唐硯喬結婚,她怎麼可能放心把孩子留在唐家?到時候,她又該如何自處?
「我說的是,你必須要接受我的所有安排!」他一字一句的說著,笑容冰冷而諷刺,「既然你需要的只是錢,我可以給你足夠的錢。」
祁舒童渾身一顫,濃重的屈辱感幾乎讓她立刻就紅了眼眶。
「我無所謂出賣自己,可是,我不可能出賣我的孩子。」她狠狠的攥緊拳,指尖深深的陷入手心,「對不起,唐先生。」
「呵……」唐硯喬忽然低低的笑了一聲,原本瀕于爆發的憤怒好像也忽然褪去,只是戾氣依然濃烈,「是麼?」
「對不起……」她依然只有這三個字,「這是我的底線。」
許久,唐硯喬都沒有說話,壓抑的沉默持續了很久,他忽然抬手,用力把她推到了**上。
「啊!」祁舒童短促的尖叫一聲,下一秒,男人就壓了下來,「嘩啦」撕開了她的衣服!
她立刻明白他要做什麼,強烈的恐懼佔據了她的心神,只是她根本一點點掙扎的余地都沒有,很快,她的雙手就被唐硯喬用力的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