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醒過來是迷迷糊糊之間感覺到有人在月兌我的衣服,可能真的是感冒太嚴重了我不知道我是在做夢還是真的有人月兌我衣服。我從被子里伸出一只胳膊打了一下月兌我衣服的人的臉,然後胳膊就被狠狠抓住,陸政堯的聲音突然就響了起來,他說︰「醒來了還繼續裝死。」
我勉強睜開眼楮,就看見了陸政堯的臉。他的領帶有些歪斜,我不知道是哪一根筋不對了,伸手就把陸政堯的領帶弄整齊,然後虛弱的說︰「你的領帶歪了。」
陸政堯看著我怔了一下,然後把被子掀開。我聞到了陸政堯身上濃重的酒味,就說︰「你喝酒了是嗎?」
陸政堯一只手放在我的脖子後面,一只手墊在我的腰後面,就把我抱起來。我被陸政堯抱起來的那一瞬間,頭暈的厲害,就使勁抓著陸政堯的胳膊。陸政堯很順利的月兌下了我穿著的浴袍,然後開始月兌自己的衣服。
陸政堯並沒有因為我發著燒而放過我,而是接著酒勁狠狠的索取。到了後面我幾乎是沒有知覺了,陸政堯才慢慢停下來。我看著陸政堯走進了衛生間去洗澡,慢慢在床上躺好,側著身子睡著,看著窗外的星辰。
陸政堯從衛生間出來以後,我趕緊假裝已經睡著了,把眼楮閉上。我眯著眼楮看見陸政堯在床邊站了一會,才上床掀開被子睡覺。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以後,身邊已經沒有陸政堯的影子了。吳媽進來房間打掃衛生的時候說︰「醒來了就去吃點東西吧。」
我一張嘴,嗓子就像被火紅的炭火燙了一樣疼,聲音也啞的很難听。我說︰「吳媽,你幫我接杯水。」
吳媽給我接了一杯溫水,我剛咽第一口就覺得喉嚨突然被撐爆一樣的疼。只能小口小口的抿著喝,吳媽看著我的樣子嘆了一口氣說︰「你看看把自己作踐成什麼樣了。」
我把空杯子給吳媽以後,就繼續躺著準備睡覺了。我把一只手順手塞進枕頭下面,模到一個硬硬的東西,這才想起來顧森送給我的手機還在。我把手機模出來一看,上面有好多未接電話,全部都是顧森打來的。
看了一下時間,我居然從昨天晚上睡到了今天中午一點鐘。陸政堯白天好像從來不回來,我把手機繼續壓在我的枕頭下面睡覺。
我剛把手機放好,臥室的門就被推開了。陸政堯居然回來了。
我一下從床上坐起來,看著陸政堯。陸政堯手里提著東西,看我一下坐起來帶著嘲諷的表情說︰「看來你的感冒已經好了。」
我趕緊把被子掀開,從床上下來走到陸政堯面前低著頭說︰「你回來了」
陸政堯把手里提著的東西地給我說︰「這些是感冒藥。」
我從陸政堯手里接過藥,不知道要放在哪里,吳媽正好進來了,說︰「先生,不知道您今天回來所以還沒有準備午飯」
陸政堯不耐煩的說︰「我下午不用去公司,你隨便做點吃的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