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不可欺 061寵物

作者 ︰ 卿久久

洗了手進廚房以後,打開冰箱看著里面剩下的東西。吳媽昨天就走了,還沒來得及買菜。我翻翻冰箱里面,還好里面的東西還很全。

陸政堯喜歡吃西式和口味清淡的東西,我回想著吳媽以前做過的吃的,迅速定下了要做的早點。

拿出兩個尺寸很小的披薩餅,在上面放上一層芝士,然後放上切成條的培根、切成兩半的小番茄、腌好的蝦仁,再撒上胡椒粉和鹽,還有一點點番茄醬,直接放進微波爐里面烤著。

記得吳媽以前說陸政堯的胃不好,每天少吃一些花生可以養胃。想著給他再做一個花生酪,就抓了一小把紅皮花生,把外面的薄皮全部去掉,又抓了一把糯米,全部洗干淨加水放進攪拌機中攪碎。把攪碎的米漿再過濾兩遍,直到沒有大的顆粒物。最後放進牛女乃鍋中小伙慢慢煮開,放了兩顆冰糖溶化,出鍋。

把我自己做的「小披薩」和花生酪端出去的時候,陸政堯還在看著文件,牛女乃還剩了一半。我小心翼翼的挪開牛女乃杯,想把花生酪放在他面前時,才發現他喝得牛女乃根本就沒有熱過,甚至是冰的。原來陸政堯直接從冰箱里面拿了一盒牛女乃倒進了杯子里面。

我看見陸政堯就像沒有看見我給他做的早點一樣,大著膽子小聲說︰「你嘗嘗我做的早點吧吳媽不在,我就隨便給你做了點吃的。」

陸政堯看了我一眼,拿起勺子嘗了一口花生酪,然後咬了一口披薩。一句話都沒有說,只要他不說難吃,就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陸政堯吃了一塊披薩,花生酪倒是都喝完了。我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收拾干淨以後,給陸政堯沖了一杯咖啡。吃完早點以後喝咖啡,是陸政堯的習慣。

陸政堯看著我把咖啡端上來的時候說︰「原來你做了虧心事以後還挺會討好人的。」

我知道陸政堯是在諷刺我,但是我不能反駁,只能順從。因為我只想平靜、安全的度過這十四天。陸政堯看我還是一副低眉順眼的樣子,繼續說︰「你養過寵物麼。」

「沒有。」

陸政堯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說︰「寵物為什麼會听人的話?就是因為他的主人會訓練它們,犯錯了還會懲罰它們。」

陸政堯這是把我比作寵物了嗎?為什麼我覺得我連一只寵物都不如呢?

他把文件夾合起來放在桌子上繼續說︰「那你說為什麼有的人對寵物很殘忍,寵物還是願意留在主人身邊?」

「不知道。」

陸政堯饒有興趣的說︰「那是因為寵物喪失了基本的生存能力,如果沒有人圈養它,它就會被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慢慢蠶食。與其慢慢腐爛,甚至還來不及腐爛就已經變成了其他動物的月復中物,它寧願選擇討好主人。你說是這樣嗎?」

我在心里冷笑一聲,陸政堯把我分析的可真透徹。他把空杯子遞給我說︰「不加糖,不加女乃。」我看陸政堯的額頭上居然出汗了,他有熱飯吃,有熱咖啡喝,當然會覺得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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