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星空總是那麼的美麗,浩瀚無邊,擁有永恆般的寧靜。但這個世界卻是那麼的黯淡無光,充滿了仇恨與殺戮,每天上演著弱肉強食,爭相突破修煉的現象,每一天都會有無數的人為此隕落,這時就會出現被這個世界所排斥的東西,去侵略那些僅存的美好。然後,沒有了絲毫的生氣,到處都是邪惡的氣息,但,只是片刻而已。
……
高山之上,郁郁蔥蔥的綠色把高山裝點的格外漂亮,富有生命綠色的氣息遠遠就可以感覺到,讓得整個環境都為之清新。這里安詳寂靜,遠離一切吵鬧戰斗,在這里修煉絕對不會被人打擾,寧靜的氣息能讓這里的人心都寂靜下來。
草地上,一名身著破舊黑衫的少年,躺在上面。他有修長的身段,那皮膚略些黝黑,一頭散發著黑色油光的頭發隨風飄動,細細長長柔和的眉毛,蓋在一雙緊緊閉著的眼楮。臉龐略顯細膩,但不是那麼的妖異,帥氣,只有淡淡的剛毅。本來休息是很舒服的一件事情,但是現在他卻是眉頭緊皺,汗水不斷的從其臉龐劃下,嘴邊不知在念叨著什麼。腦袋不斷的搖動。
「主宰,主宰……不要離開∼∼∼」,一聲驚慌的大吼,少年猛的睜開雙眼,身體猛的直釘釘坐起,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冷汗濕透全身,少年模了模身上的冷汗。看了看周圍,暫時松了口氣。
「又做那個夢了」,吳均搖了搖剛剛睡醒的腦子,說起來這個夢他做了已經十二年了。
拍了拍塵土,吳均站了起來,愣在原地,看著星空,一顆顆星星把他的心慢慢的穩定下來,把自己心里的思緒理了理,他要把自己的心靜下來,把自己的心帶回來。
他的那雙眼楮特別的深邃,好像能夠吞噬一般,但是在眼楮的深處卻有著不是這般年紀應該有的淡淡疲倦。那張略顯清瘦的臉龐之上沒有任何表情,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麼,只是那雙眼楮,望著那無盡的星空獨自凝看。
「神秘的星空,那里到底有什麼呢。為何我會夢到那種畫面,那兩人是誰,那種人物,舉手投足之間都有震撼世界的力量,我怎麼會夢到這種事情,難道是遠古之戰……」,這是吳均每每做完這個夢後,都會問自己心里,那是什麼?但是沒有人回答,那到底是誰,奇異強大的晶體,滔天恐怖的魔晶,在星空之中交匯,他無法想象。所每當做完這個夢之後,都需要花時間把自己的心平靜下來。
平息了自己內心的波蕩。
輕輕的吐了口氣,把自己拉回現實,「今天是怎麼回事呢!該回去了,今天時間不早,怕又得挨老爹的一頓罵」,輕輕笑道,溫暖之意涌滿全身,把那些疑惑無奈的事情埋在心底,讓自己現實中的東西把自己帶回。
每當清風緩緩的吹來,笑容好像能夠把天地都渲染,讓得天地在此刻變得柔和起來。吳均凝望著星空,輕輕的笑了笑。想到了自己現在的生活,自己永恆的信念尚在,不變的心,沒有變過。就算面對什麼困難也沒有變過,可是……一絲冷芒在眼里閃過,那一刻的吳均很危險,「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我的親人」
但是來的快去的也快,平復了心,吳均眼楮微微一閉,「該走了」,看了一眼星空,手掌微微一握,「主宰,什麼呢!」,無所謂的笑了笑,什麼主宰,他現在連根毛都不算,根本談不上什麼主宰,難道是主宰世界,稱霸天地,的確是做夢啊!吳均自嘲一笑,輕吐一口氣,看來自己的夢做得很天真,果然自己還是一個孩子,有些天真了,「還是管好自己吧」,模了模自己的鼻子,最後看向星空,然後舉步向山下走去。
…………
同一時刻!
這是一片靈力濃郁得足以液化的天地。這里沒有一株植物,連空間變得異常凝固,這一切反常的現象,只因為這里有至尊存在。
高台一處,兩道身影正在激烈的對抗,一藍一青,揮手之間都有強橫的靈力爆發。
而在四周是被空間壁壘所隔,從高台往四周看,一片虛無,如果從外面看,則可以看到里面的戰況。此刻那高台里面的戰斗正在被十數人觀看著,其中大部分是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女,他們的神態各異,但都流露出凝重之色,眉頭皺著。
不知在何處,兩位青年正在含笑交談,不過只能略微知道他們是青年樣子,面容其他的什麼,根本無法探清知。
「老雷,看來那靈天要勝了,這家伙,和我當年差不多,看來將來又有一名至尊出世了」,聲音如同春和柔風,勝似風之神意,「呵呵,老徐和我打謙虛,這靈天比起你當年來還差那麼一丁點吧!」,聲音如同夏日爆雷,勝似雷之神意。
「哈哈……」,兩人相識一眼,笑了起來。
場下,戰斗結束了,狂暴凌厲的劍意刀意緩緩的散去。
藍衣青年男子,松了口氣,寒冷的氣息漸漸收斂而回,手中的那把藍色花紋的凌厲長劍,化作一道藍色光芒隱入體內。他眼瞳冰藍,眼神淡漠的看了周圍一眼,然後轉身離開,只留下一個背影。
而對面的人,磅礡血色的靈力還在蕩漾其旁,一把血色長刀散發著令空間都顫抖的刀芒,而遮住了面容,「靈天,這次算你走運,聖靈奇才大賽是我輸了,但是最後誰先晉入帝仙之境才是真正的勝利者,等到那一天,我會把你徹底的打敗」,聲音陰沉,略帶殺意,很明顯靈天的存在,阻擋了他的腳步。
這結果略顯詫異,那些觀看的青年們眼里露出無力與震驚之色,而最前面的一排青年則是眼神復雜的看著漸漸消失的藍衣背影。
……
而藍衣青年很快登上至高的靈路,接受聖靈的洗禮,一步一步消失在眾人嫉妒加忌憚的眼光之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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