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的河 九十四 你不知道的事

作者 ︰ 午夜陽光

九十四你不知道的事

??事情看起來很簡單,火漁也沒有任何顧慮的沉浸在對李斯羽的想念中,還有那不安的胡亂猜測。

「小漁,你怎麼了?是不是公司有什麼事情?」方潔詢問道。

「沒有呢!我回來的時候請過假的,能有什麼事情。」火漁說道。

看著放下心來的火盛和方潔。

「好了,小漁,你看女乃女乃現在也好了,你要是沒事就回去上班吧!要是耽擱的太久了,老板該炒你魷魚了!」女乃女乃從臥室出來。

「沒關系,我在家再休息兩天。反正本來就請了一個禮拜的假。」再說,去了也根本就沒什麼事情可做,當然這句話只能在心里說,不能告訴他們。

「好了好了,小漁反正也難得回來,干脆讓她再玩幾天。」火盛開口了,大家也就不約而同的沒有別的話了。

「對了,殷維翰昨天還在說,很多地方沒去玩兒過,正好你們兩人都在家,又是好朋友,你們可以出去結伴到底去玩一玩。」方潔的意思再明顯不過,火漁咬著隻果,看著她。

「你瞎摻和什麼呢?孩子們的事情你管那麼多做什麼!」火盛嗔怪道。

火漁一點都不覺得感激,這樣的解圍。她寧願不要。

火盛的那一句「孩子們的事情你少摻和」,感覺擺明了她和殷維翰的關系不一般一樣,火漁咀嚼著隻果,沒有說話。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如果小漁能嫁在家里還不是很好,離家又近。」方潔的話越說越沒有邊,火漁臉色變了變,坐著沒動,也沒有說話。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瞎操心,這孩子好不容易回來一趟!」

兩人爭的是面紅耳赤,你一句我一言。

火漁一口一口的咀嚼著,嘴里沒有一點味道,腦子里奇奇怪怪的想著不著邊際的事,或者她可以寬容一點,那些幾十年來養成的習慣,不是那麼容易改變的。女乃女乃坐在旁邊,看著她,臉上的表情很淡,淡的仿佛是在听他們討論別人的事情。

「好了,你們瞎起哄什麼!小漁已經二十二歲了,她的事情她完全可以自己做主了吧!」女乃女乃拍了拍桌子,爭論的兩人才安靜下來。

「你們想太多,以為只要是個兩條腿的男的,就要想到結婚那里去嗎?」火漁吃完了最後一口隻果,把核扔進了垃圾桶。「我和殷維翰只是朋友,沒你們想的那麼復雜。」火漁走去臥室。

趴在床上,不斷的告訴自己︰火漁,你做的很棒!你沒有生氣,沒有發火。

客廳里也安靜下來,不知道他們現在是各自回房間了,還是依舊在低聲交談。

電話突然的響起,火漁一個翻身,抓起手機。

「李斯羽」屏幕上閃閃這幾個大字,火漁愣神,他終于打電話來了!

「喂。」火漁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一些。

「小漁,怎麼樣了?女乃女乃出院了嗎?家里都還好吧?不好意思,這兩天太忙。」李斯羽焦急的解釋,火漁願意去相信他是真的很忙。

「哦,是嗎?」火漁歪著頭慘淡的笑笑,只可惜李斯羽看不到。

「昨天去了一趟深圳,那邊有個合作商,順便還看了看柳柳她最近倒是圓潤了不少,看來過得很是不錯,蘇博也已經在公司正式上班了,穿的真是正兒八經,讓人有點適應不過來。」李斯羽兀自說著,顯得很是興奮。

「呵呵,是嗎?那就好。」火漁說。

「你怎麼了?沒事吧?」李斯羽听出來她的不尋常。

「沒什麼,前兩天我給你打電話了,你怎麼沒回我?」火漁最終還是問出口,想看看他是不是會有什麼反應,至少能從中間讀出一些他是否對她有意的真心吧!

「哦,真的?我不知道呢!你終于主動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麼事嗎?」李斯羽得知這一消息時顯得有些興奮。

「哦,沒什麼事!」火漁說。

「你是不知道,前兩天,表妹來長沙了,一天到晚的纏著我帶她去各處玩,我差點累死。」李斯羽喋喋不休的說著,一副累慘了的語氣。

「表妹?」火漁重復問了一句,難道那晚的那個人就是李斯羽的表妹,可是又怎麼會那麼巧,他洗澡的時候表妹還會在他的房間里。

「對啊!表妹,我沒有跟你說起過?」

「沒有,從來沒听說過。」火漁老實回答。

「那也難怪,我姑姑嫁到沒過去了,回來的也少,更別說表妹了,這是剛好假期,所以她回來玩一陣子。」李斯羽不厭其煩的解釋。

火漁的心稍稍覺得好受了一些,就是不知道這個表妹,是不是就是那晚接電話的人。

聊了些隨意的話題,李斯羽問她什麼時候回長沙。

回?僅這一個字,又讓她覺得心像是曝在陽光下,曬得暖暖的,一點一點。

「還不知道,再休幾天假吧!」火漁忍不住笑開來,他果然是帶有魔力的,她很想他,很想很想。

「休幾天假也好,來長沙給我打電話,我去車站接你,早點來吧!我好想你。」

明明已經很冷了,火漁卻覺得自己整個人都是暖和的,仿佛置身在十月的陽光里。

「好。」火漁輕聲應著,雖然心里的芥蒂已經少了許多,但終究還是沒有得到明明白白的回答。

掛斷電話,才開始沐浴洗漱。

打開門,才發現,方潔坐在客廳里,听到門響,立刻看過來,似乎一直都在等她一般。

「小漁,過來坐坐吧!」方潔說著,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媽,很晚了,早點睡吧!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火漁笑笑,抱著衣服往浴室走,心里隱約的也知道,方潔大概會說什麼事情。

「我今晚不說了,我就睡不著。」

嘆口氣,火漁無奈的抱著衣服走到沙發上坐下,為什麼不能在別人稍許不滿的時候就收手呢?難道一定要爭吵才能解決問題嗎?

「維瀚說很喜歡你呢!」方潔倒是直接的讓火漁有些害怕。

「媽!」火漁大喊一聲。

「他自己說的,我覺得維瀚這孩子不錯,家里環境也不錯,人也好,你看你女乃女乃都喜歡他。」方潔苦口婆心。

難道這是勸嫁的節奏?

「我和他只是朋友,您別多想了行嗎?」火漁靠在沙發上,真是沒有一點耐心繼續下去。

「就算是試著交往也不錯,說不定你會發現你們很合拍。」

「我們認識很久了,十幾年了,合不合拍早就知道了。」

火漁腦子里不斷飄過殷母說過的那些話,退一萬步講,他們真的是戀人,他既然無法說服自己的父母,又來她家做這些無謂的事情到底是什麼意思,火漁覺得有些火大,這些話卻不能告訴家人。

那些她覺得疼痛的話。說不出口,只是想起來都覺得難受。

「豆腐啊?」殷母那帶著不屑和可怖的表情,仿佛這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火漁永遠也忘不了。

「又不是要你結婚還是怎樣,你也二十二歲了,談個男朋友總還是可以的吧!」方潔只一味的希望火漁不要離開太遠,能在她目光所及的地方。

「媽,我的事情您讓我自己做主好不好?我不是小孩子了。」火漁撫了撫頭。

「你做主?你能做什麼主?我當媽的不來操心,你覺得還有誰會理你!」

那些記憶的片段又回來,即便是親人,在利益面前依舊變成了陌生人。

「很晚了,好困,我先去睡了。」火漁打著哈欠,鑽進浴室,沒再看方潔,她不敢去證實她那樣痛心的目光,每一下都像是捅在她的

心上,一下又一下,直到心髒變成了一小塊一小塊的碎肉。

熱水從頭頂淋下來,腦子也變得清楚。

直到皮膚長時間的沖洗,而變得通紅,才關掉了龍頭,收拾好從浴室里走出來。

「小漁。你可以想想。」方潔還端坐在沙發上,維持著剛才那同一個姿勢。

「我困了,晚安。」

他們似乎不明白,當兩個人要在一起,語言面臨多少人的認可,而這些才是他們會幸福的基礎,這些都沒有,何來幸福可言,而她的心似乎也無法放到殷維翰身上來。

李斯羽的電話讓她心情好了些許,盡量不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情,她和殷維翰根本就無法站到一起去。

頭發濕噠噠的掛著,也不願意去吹吹,坐在窗戶邊,看外頭的黑夜星辰,風一陣陣的吹進來,太過涼爽,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

又關上窗戶,坐在房間凳子上,放一首歌,無聊的跟著左哼哼右哼哼。

「睡了嗎?」短信進來,殷維翰的名字。

「還沒有。」火漁回。

「在做什麼呢?」

「什麼都沒做。」

「小漁,明天去不去劃船?」殷維翰再度發過來一串文字。

劃船?如果對象不是殷維翰,火漁一定是願意去的,當對象是他時,便沒有了一點興趣。

「這天氣陰沉沉的可能會很冷。」

「那去溜冰吧!」

這主意一個個還真是層出不窮。

「我不會」火漁確實不太會,只是勉強能夠站住,和柳柳去過兩次,她發現自己肢體不協調。

「我可以教你啊!」

「算了,以前和柳柳去過兩次都沒學會,我也不喜歡房間里那麼多人。」

這借口不知道是不是能夠得到認同。

「反正,只要是我約,你哪里都不想去是吧?」

既然已經知道,為什麼還非要說清楚呢!

「沒有,只是最近有點累,想在家里陪陪女乃女乃。」

短信發出去許久,卻是遲遲沒收到回信,火漁心想他可能已經放棄了,便也不作他想。

早上被客廳里嘻嘻哈哈的大笑聲吵醒,這個時間火盛和方潔應該早早出門去了,除了女乃女乃,應該就沒有別人了吧!

火漁爬起來,抓了抓頭頂一窩亂糟糟的頭發,拖著步子出的門來。

「小漁,你起來了啊!」某個熟悉的聲音,火漁揉了揉惺忪的雙眼。

「你怎麼在我家?」火漁問道,瞌睡去了一半,看了看牆上的掛鐘,現在還只有八點鐘,搞什麼。

「你來陪女乃女乃聊天啊!你不是不想出門,那我就只好過來咯。」殷維翰笑說,仿佛還在得意的宣告。這就是你自己說的!我這不是順著你的意思來的。

「你們聊,我去睡個回籠覺。」火漁往房間走去。

「小漁,我給你帶了早餐!」殷維瀚大聲喊道,火漁沒理會他。不就是一個早餐,「是你愛吃的米粉。」

火漁的瞌睡蟲已經完全消失,早知道,方潔一直都說米粉吃了不好,所以在她的嚴格監督下。她沒理會在外面吃飯,也沒機會吃上米粉,面對她無休止的念功,她已經很久沒有吃過了。

「這麼好?」火漁大踏步走過來,看到桌子上擺放著的米粉,口水在口腔中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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