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府,夕月站在大門前,看著馬車漸漸停了下來,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連忙走了上去。,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見女子走出馬車,夕月在馬車旁輕輕攙扶女子下車。
「夕月,府中一切好?」蘇寒璃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走下了馬車。
「夫人!一切安好。」夕月笑著回答。自來到這後,她便按照主子與夫人的吩咐做起了這蘇府的管家。
幾人說完便往府中走去。
「夫人,夕月竟忘了一件重要的事,」夕月心中忽想起一事,走到女子跟前遞出一封信,然後說,「這是今日早晨一人送過來的,那人只說此信要交到夫人手上。」
嗯?是誰?蘇寒璃帶著些許疑問,將信打開,掃了一眼里面的內容。
竟是她?也難怪!
看著蘇寒璃眸色深沉,藍依擔心的問︰「小姐,怎麼了?」
對著幾人搖了搖頭,蘇寒璃心中感嘆,既然避免不了,那就面對吧!
「芷荷,你和夕月留在府中,藍依你和我去一趟皇宮。」
幾人听到蘇寒璃這麼一說,都有些不解,小姐為何要去皇宮?那皇宮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
幾個時辰後。
紅牆黃瓦,雕梁畫棟無不顯示這個皇宮的莊嚴肅穆,走進這只存在于歷史書中的傳奇之地,蘇寒璃心中感慨萬分,此刻她真真體會到了什麼叫作「五步一樓,十步一閣;高低冥迷,不知西東」,若是沒有眼前這帶路的人,她怕是會迷失這城中。
「丞相夫人,您進去吧,」帶路的丫環停下腳步,抬手指著前面的涼亭說,「柔妃娘娘就在里面等您!」
蘇寒璃對著丫環微微一笑,說︰「好,謝謝!」
柔妃,蘇林天的大女兒蘇靈柔,也難怪她會知道自己今日回府,一大早便讓人傳信。
當知道邀請小姐的人是蘇府的人之後,藍依此刻的心也稍稍警惕起來。
只見那坐著的女子,芙蓉如面,一襲淺黃色織錦宮裝,女子絲彎曲成鬟,不搖珠花鳳釵皆被飾于上,盡顯高貴華麗。
蘇寒璃淡淡一笑,走上前去,彎腰行禮且禮貌的說︰「寒璃參見柔妃娘娘。」
「大膽,見到柔妃娘娘不下跪,該當何罪?」旁邊一宮女大聲說道。
「放肆!」蘇靈柔面含慍色,對著那宮女怒斥,「本宮都未講話,你到先出聲了,紅兒,你將本宮置于何處?還不快退下!」
「是,娘娘,紅兒知錯了。」名叫紅兒的宮女恭敬的退下,臉上並未有一絲害怕的表情,似乎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蘇靈柔看著眼前的蘇寒璃,心中微驚,當真如娘所說,長得竟是這般出色,像極了那個死去的女人。
「你們知道她是誰?」蘇靈柔指著蘇寒璃,然後對著她身後的宮女說,「她是本宮的妹妹,本宮與她是親生姊妹,更何況她是當朝右相墨宸的夫人,連皇上都要禮讓墨相三分,他的夫人自然也是不一樣,哪里用的著向本宮行禮呢!」
听著眼前這女子看似友好的話語,蘇寒璃嘴角浮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
「嗯?怎麼還站著呢?」蘇靈柔那涂抹濃妝的臉龐此時帶上了歉意,「你看本宮,說著都忘了讓妹妹坐下了,來,坐這!」
藍依跟著蘇寒璃往亭內走去,听著柔妃話中帶話,腦中閃現出這四個字——來者不善!
蘇林柔見蘇寒璃已落座,微微一笑,說︰「前些日子妹妹成親,姐姐身子抱恙,沒有前去祝賀,妹妹有怪姐姐?」
蘇寒璃輕輕一笑,說︰「柔妃娘娘說笑了,寒璃哪敢怪罪!只是,不知娘娘今日喚寒璃過來是有事?」
「妹妹怎叫姐姐柔妃?听得好生生疏。」蘇靈柔見蘇寒璃這般叫她,便裝作生氣。
蘇寒璃淡笑著搖搖頭,對著蘇靈柔說︰「如今您已是身份尊貴的柔妃娘娘,這是皇宮,寒璃怎壞了規矩。」
「說起來,這是本宮第二次見你,」蘇靈柔眉眼帶笑,說,「數年前,本宮還未進宮,在你出生之時,本宮便看過你一次。」
「是嗎?」蘇寒璃禮貌性的回了一句。
被她這麼一提,自己腦中也回想起出生之時,也就是她來到這世界的那一日,那時的她正處于一片黑暗中。
涼亭的兩人就這麼聊著,若是不明所以的人看到這一幕或許真的會以為這兩人的關系不知道有多深。
天空漸漸沉了下去,瞬間拉起了黑色帷幕,一輛馬車緩緩駛出了宮門。
「小姐,這柔妃不簡單。」藍依看著那閉著雙眸的女子,緩緩說道。小姐與那柔妃說了這般久的話,表面上溫柔相待,實際處處透著試探。
听得藍依這般說,蘇寒璃睜開雙眼,藍眸顯現,清澈如水。
「在這皇宮中的人有幾個是簡單的,只怕以後的日子都會不平靜」
劉 煙?玉氏?僅僅是因為情感上的原因嗎?不,不單單是這個吧!她們兩人肯定有什麼事。
藍依听得這句話,暗自沉思。玉氏,蘇靈芙,蘇靈柔這些人竟處處針對小姐,只怕是因為小姐的生母,是,小姐生母早已逝世,她們還如此這般,到底為什麼?
皇宮柔福宮中,燭火照亮了每個角落。
「娘娘,需要奴婢做些什麼嗎?」一旁的宮女突然對著躺在貴妃椅中的女子小心的說道。
「不需要。」蘇靈柔優雅的坐起,扶著宮女的手站起來,面容陰狠,說︰「紅兒,這事急不得,要對付她,本宮機會多得是。」
「本宮今日讓她進宮不過是想探探她的虛實,一開始見到她,她身上透露出的氣質讓本宮心中起了贊嘆,沒想到,幾句話下來,她卻露了本性,除了美貌之外,還真沒有什麼讓本宮值得刮目相看的地方。」
蘇靈柔褪去衣服,只剩下里衣,往床榻走去。眼露不屑,難怪芙兒只是用一個簡單的方式就以輕易的對付她。不過,對于對手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這是她這些年在這深宮中悟出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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