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國際刑警點點頭,問︰「你認為這人是誰?」
于明成功將其關注把人送到哪,轉移到幕後幫手,幕後幫手一定是存在的,西蒙知道自己會被捕,為了安全,最好辦法就是連自己也不知道人在哪。于明道︰「這人要求對西蒙忠心,最少對這件事忠心。我認為最大可能是毒蜘蛛。」
「根據我們對蜘蛛團伙的了解,西蒙和毒蜘蛛關系並不好。」美國國際刑警並不同意。
「西蒙約架毒蜘蛛去紐約,雙方是一種競賽方式,而不是曼迪對西蒙一種敵對方式進行。」于明解釋︰「比如兩個人下象棋,約好,輸的人請客吃飯,這很正常。也就是說西蒙和毒蜘蛛的比賽,西蒙贏了,所以毒蜘蛛就要幫西蒙做事。」
美國國際刑警問︰「據我所知,于先生和西蒙也經常有這樣的賭約。」
王八蛋,話里有話,于明道︰「我不一樣,我從不主動和西蒙玩游戲。都是他找上門。比如別人逼你下棋,你輸了會願意請客嗎?再說賴賬是我的專長。」
「還有一個問題。」美國國際刑警道︰「我先聲明,和本案無關的事我們都不管。于先生是國際調查人組織的成員,我想問下,是不是有通過非法物流進行走私活動。」
「有,飛貓物流。」于明很誠實回答。
「送貨人是?」
于明回憶一會︰「金美女,身高一米六八左右,皮膚有些粗糙……」
「于先生,請你辨認哪位是。」美國國際刑警拿出電腦點選一會,出現了八張照片。
于明一指第五位︰「她。」
美國國際刑警有些喪氣︰「她一個月前生子,早幾個月已經離開了飛貓物流。」
于明道︰「我認為你們應該注意日本的走私渠道。未必會到中國來,如果是我要藏一個人,越南緬甸都是好地方,泰國寺廟多,也是好地方。甚至朝鮮也可以考慮,中國不好,中國老外很突出,容易被人注意。而且中國居住都是小區型的,左右抬頭都見人。我能不能問下,西蒙綁架的這人是誰?」
「對不起。我也想告訴你,但是我不能。『**言*情**』」美國國際刑警道︰「就我們行為專家分析,我們被綁架的公民有可能會進入中國,並且是a市。因為西蒙對a市還是比較了解的。雖然可能性不高,但是我想問下。如果西蒙要將人送進中國,應該怎麼辦?」
「那對方一定是條地頭蛇。」于明想了一會︰「我沒這能力。我的朋友要麼是商賈。要麼是警察,他們不會幫忙做非法的事,何況是綁架。不過,a市內有一個隱藏了多年的非法組織,警方曾經對其進行圍剿,其具備的武力超出了警方的想像。並且造成了多名警員死傷。除了這家非法組織,其他非法組織要麼實力不夠,要麼很快就滅亡,比如早年的水果聯盟。」
美國國際刑警問︰「這個組織是?」
「他知道。」于明看中國國際刑警。
中國國際刑警點頭︰「月兌北者組織。這組織盤踞a市很多年,在a市臨近縣有非法武裝。不過應該不會和美國人扯上關系吧?」
于明道︰「月兌北者組織和韓國里的人有關系,美韓又是盟友,不管有沒有,問一問嘛。不過這位警官說的有道理,除非西蒙綁架的人能給月兌北者帶來經濟利益,否則月兌北者組織應該不會插手。」潑髒水啊潑髒水……
「利益?」美國國際刑警思考一會︰「為什麼你認為這組織為了金錢利益會做壞事?」
于明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朋友姬動……別怪他泄密啊,有言在先。刑警隊隊長姬動和我說,月兌北者組織為了經費正從事販毒活動。」
和于明交談刑警看另外一名刑警,那刑警點頭,于明這麼一說,倒是可以查一查。同時這點頭意思表示于明沒有參與到這案子中來的跡象。除了言談之外,于明正在負責一樁民事委托,並且住在委托者家中,這實在不象是參與者的性格。另外一點就是曼迪,曼迪的證詞側面的幫于明洗月兌嫌疑。
他們哪知道就是于明窩藏。只不過于明根本不關心所謂美國公民的生死,朝安全屋一扔,有吃有喝,他就不管了。于明內心暗驚,西蒙這家伙下了一手好棋,從客觀上不連帶自己,並且造成和自己是敵對情緒,然後把人朝自己這邊一送,別人根本想不到。
毒蜘蛛是幕後幫手,這猜想應該**不離十,可憐的毒蜘蛛,還是棋差一招。三位刑警和于明握手告辭。于明目送三人離開,給吳悠悠一條短信︰「事情越來越大,時刻準備消失。」如果真的很大,不排除美國人會對飛貓物流進行盤查,那吳悠悠就比較危險,何況吳悠悠原本就是西蒙的合伙人。而吳悠悠有麻煩也代表自己有麻煩。
于明突然很好奇,王八蛋西蒙郵寄過來那老外是誰啊?
……
對于第一時間現竊听器,于明向柳子螢道歉,並且演示了一次,確實只要有人啟動竊听器,于明手機就會震動報警,這最少避免了他們三人的交談被柳子螢大哥知曉。于明心中也捏把汗,這還好是民用普通竊听器,如果是間諜級別的,自己和吳悠悠前面的通話就麻煩了。
自己已經很小心,但是仍舊沒有注意到細節,應該自我反省。于明不會推月兌是別人太卑鄙,干自己這行就是要把所有人都想的卑鄙才行。有時候憑借想像遠遠無法達到真人的卑鄙程度。
于明在看新聞,低頭沉思時候。柳子螢正杜青青房間中說事。
「找孩子?」杜青青反問一句,後道︰「柳董事長,我明說吧,這幾乎不可能找到。你無法提供胎記,飾品等等東西,只有你的dna報告,我實在沒辦法下手,而且那地方已經變成水庫,大家分居全國各地,希望真的不大。」杜青青沒說,說不準人家掛了。
杜青青剛開始有些詫異,柳子螢說的版本怎麼和于明的這麼象,後來一想釋然,如果不這麼象,柳子螢也不會找到葉戰。可惜dna不符合,要不于明就是富二代啊。自己又多個土豪朋友。
杜青青問︰「有沒有飾品?」
「……」柳子螢搖頭︰「不名譽出生的孩子哪有飾品佩戴。」
這樣確實不符合,于明好歹還有塊玉佩,雖然垃圾,但是始終是塊玉佩。杜青青再問︰「胎記什麼都沒有?」
「記不得了。」柳子螢苦笑,心中更加歉疚,自己真的把孩子當工具用了。雖然那時候自己才十五歲,但是柳子螢不想找借口,畢竟是事實。
杜青青想了一會道︰「那只有一個辦法,布廣告。但是柳董事長你的身家放在那的,到時候認親的人會踏平南方集團。」
「這也是我擔心的。」
杜青青靈機一動︰「就說你得了白血病,是個沒有家產的人,只為了見孩子最後一面……咦?怎麼這麼耳熟呢?」
柳子螢道︰「這是葉戰找一個白血病孩子的緣由。」
杜青青突然想到一件很不好的事情,于明當時說並沒有打算就相認,不過是葉戰熱心,自己不好推辭罷了。杜青青問︰「柳董事長,你和葉戰見過幾次?」
柳子螢疑惑,為什麼問這問題,回答道︰「見過兩次,第一次是葉戰一個人,第二次于明陪同葉戰一起來,並且帶來了dna報告。」
靠,貓膩在這里。就杜青青對于明的了解,在dna報告出來不是親子後,還會沒事找事的陪同葉戰出席?這是絕對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于明就是柳子螢的孩子,他是去看自己母親長什麼樣,並沒有打算相認。這樣才能解釋為什麼于明性格會帶一份鑒定不符合的dna報告冒充技術人員去見柳子螢。
「柳董事長,我有點不舒服,我們明天再說,好嗎?」杜青青問。
「當然。」柳子螢看了杜青青一眼,起身告辭離開。
杜青青送柳子螢離開,拿出電話撥打了葉戰電話,單刀直入︰「葉戰,于明是不是柳子螢的兒子?」
「……」葉戰想了好久︰「你撥打的電話已停機。」不能吧,杜青青什麼時候怎麼精明了?難道自己一直誤會人家了?其實他就是隱藏在幕後的boss?
杜青青道︰「你不回答,我就說是你告訴我的。」
「有南be……」葉戰開始說英。
「好,你別告訴于明我知道,行或者不行。」
「行。」葉戰回答後跳腳,王八蛋,近于者黑啊,杜青青竟然也會用訛詐了,自己說行,等同變相的承認杜青青所知為真。
杜青青掛電話,這本來是能讓她品味一周的八卦,還是自己挖掘出來的八卦,理當很高興,但是杜青青卻高興不起來。于明造假,肯定有于明的理由。但是這小子傻了嗎?柳子螢有多少家產?窮吃海喝幾輩子用不完。不過,就因為這樣,杜青青更認定,于明不相認是有自己想法。自己應該怎麼辦?找誰商量呢?找誰也不行啊。
完蛋,自己要被這秘密憋死,問不能問,說不能說,為什麼自己變突然聰明了呢?杜青青深深懊悔,自己本不該知道的,她想起了鄭板橋的一句話,難得糊涂。杜青青決定,既然于明不願意說,自己就應該站在于明這邊支持他。可是柳子螢有好多好多好多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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