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持續五個小時,期間吃飯半小時,散會後,于明在賓館住了一夜,第二天飛往加拿大。『**言*情**』這幾天,于明享受了高度的時差混亂,亞洲飛倫敦,倫敦飛泰國,泰國飛倫敦,倫敦飛加拿大,然後還要加拿大飛中國。
加之猛虎去世打擊和自己失眠,于明到加拿大時候,已經感覺到身體不太對勁,住進賓館半小時後,于明知道自己燒了。賓館請了醫生給于明看病,吃了西藥後,于明昏沉沉的。半夢半醒中,似乎有人闖進自己賓館,將自己帶走,似乎還有人給了自己一針。
不管怎麼樣,當于明恢復清醒時候,現自己在一個寬廣的空間中。這是一個大廳,可能是工廠,可能……還是倉庫。倉庫中間有一把椅子,上面還有一條鐵鏈。靠,這是吊人轉用的,要麼請你坐下,要麼將你左右手捆綁吊在鐵鏈上。
于明左右看看,兩個白人男子正在一邊抽煙聊天,自己還掛著吊瓶。于明出聲招呼︰「哈羅?」
于明從不知道自己聲音這麼嚇人,兩個男子手一抖,手忙腳亂從衣服內拿出一個面具蓋在臉上。有個哥們忘了自己叼煙,一個面具蓋上臉,痛的直嚎啕。
是骷髏面具,兩人走向于明,于明問︰「你們要干什麼?」這話怎麼這麼耳熟呢?于明有氣無力,似乎燒還沒有全退。
骷髏甲乙將于明拉拽起床,然後拖拽到鐵鏈捆綁了雙手,骷髏甲打電話︰「人醒了……」
骷髏甲捂電話,看著骷髏乙︰「老板有急事離開,明天才回來,問︰他是不是還在燒?」
骷髏乙墊腳模下于明額頭︰「是。」
骷髏甲再通話一會︰「送回去。」
兩個無聊的骷髏將于明放下來。拉回床上躺著,然後再掛上吊瓶。于明笑破肚皮,你們干嘛呢?骷髏看于明笑容也是無奈,他們綁架了人,送到後,本打算開工,但是現于明情況不對,再加上被注射了鎮靜劑,被潑水後于明還一直沒醒,查驗現生病了。在老板吩咐下,兩人將鐵鏈上于明放下,買了一張床,干燥的衣服,還購買了藥品等服侍上了于明。等了一天半。老板不耐煩,先離開。沒想于明轉頭就醒。但老板已經上了飛機。加之于明還在生病中,他們只能將于明再拉回去。
這年頭,哪一行都不容易。作為綁匪何曾想過要客串醫生、護士、護工的工作。照顧于明進食,還給于明買了可樂和香煙,經過一個晚上後,于明的燒終于退了。不過手腳仍舊無力。
這天清晨,老板終于到了。老板本人沒有露面,骷髏甲乙準備了麥克風,傳來的也是電子音。骷髏們也不好意思將于明第三次捆到鐵鏈上。再解下來也麻煩,于是就將于明放在椅子上。
于明身體狀態讓他沒辦法進行深度的思考,本著水來土掩的原則,就這麼坐著。
電子音傳來︰「我們沒有惡意。『**言*情**』」
你信嗎?我反正不信。于明呆呆看前方桌子上的麥克風。
「我們要了解一些事,希望你能配合。」
于明有氣無力問︰「可以不配合嗎?」
「不行。」聲音問︰「是你現猛虎遇害的?」
「遇害?」這詞有意思,于明懶的去想怎麼有意思︰「是。」
「猛虎留下一封信?」電子音問。
「是。」
「信上說什麼?」
于明皺眉良久,有氣無力將信第一三兩頁內容說了。
聲音問︰「這金庫保險櫃的密碼是多少?」
于明驚訝問︰「還要密碼?」
「說,密碼多少。」
「不知道。」于明回答。
然後于明挨拳頭了,骷髏甲朝于明月復部打了兩拳,于明倒地上,聲音道︰「起來。」
「拉我一把。」于明伸手,骷髏甲乙將于明扶起來,然後于明又摔倒,再扶起來,骷髏乙扶住于明的肩膀。
「密碼是多少?」電子音繼續問。
「不知道。」
于是又重復了一遍剛才的情景,于明懶的問對方是誰,電子音拋開這個話題︰「你知道是誰殺了猛虎嗎?」
「不知道。」
「不,你知道。」電子音回答。
于明無奈,左右看看骷髏,一挺肚子,打吧。大家都看出于明這身體狀態,根本無法清醒接受審訊。但是對方似乎並不滿意,骷髏甲將一個工具箱放在桌子上,然後打開工具箱,里面是各種行刑工具。
電子音道︰「最後一次機會,是誰殺了猛虎。」
「不知道。」
骷髏甲選擇了一把小手術刀,慢慢的走到于明面前,然後‘噗’的一聲,一股臭氣傳來,于明一口吐出剛吃不久的食物,臉色鐵青。骷髏甲走近查看,按耳麥皺眉匯報︰「老板,他上吐下瀉,要不,就殺了吧?」
「留著還有用,叫救護車吧。」
……
于明再次醒來,是一個艷陽天,還在打吊針,不過看得出這里是病房,看出去,門口還有兩名制服警察,不是噩夢嗎?一名護士走進來︰「你醒了?」
「應該是。」于明渾身軟綿綿的問︰「這是哪?」
「多倫多醫院。」護士道︰「你是病毒性急性腸炎,不過現在沒事了。」
「謝謝。」
護士出去了,一名便衣警察進來,先出示證件︰「于明先生是吧?」
「恩。」警察調查過自己所住賓館了。
「賓館報警說你失蹤,然後兩天後有人幫你叫了救護車,醫護人員找到你時候,你在一家倉庫中,請問你在倉庫中做什麼?」
「吃飯,睡覺,打吊針。」倉庫中的影像,于明記得模模糊糊的。
「自願去的嗎?」警察問。
于明道︰「警官。你認為我這個狀態能自願去一個倉庫?」
「也就是有人綁架你?」警察邊記邊問。
于明點頭︰「這個推斷比較符合邏輯。」
「你有沒有看清綁架你的匪徒模樣?」便衣問。
「記不清了。」于明閉眼想了一會︰「不過他們是好人,又幫我弄吃的,又幫我掛吊瓶,還幫我換髒衣褲,不怕你笑話,我大便拉在褲子上兩次。」
便衣想了一會︰「急性腸炎,難免的。需要聯系你的親屬嗎?」
「不需要,謝謝,我手機?」
便衣搖頭︰「不好意思,我們在賓館和你被綁架現場沒有現你的手機。」
有完沒完。又丟了一次手機,這辦一次手機比辦準生證還難的,于明無奈借了便衣的手機,撥打電話通知自己手機丟了,並且說明了現場情況。主席委員會值班副主席告知,會讓加拿大調查人去看望于明。
一會後。犯罪實驗室的人來了。他們征得于明同意後,拿走于明的衣褲,還有于明的dna,于明覺得有點小題大做,但是便衣告訴于明,綁架他的很可能是兩名在加拿大臭名昭著的犯罪分子。
這兩個犯罪分子一個自稱上帝的代言人。一個自稱撒旦的終結者,他們涉嫌搶劫運鈔車、暴竊銀行金庫、謀殺、綁架等等罪行,他們作案現場都會留下幾個抽過煙頭,犯罪實驗室按照煙頭dna排查嫌疑犯。但讓犯罪實驗室驚訝的是,幾次逮捕的嫌疑人沒有一人的dna和煙頭唾液dna符合。
于明順手看照片,然後打下響指︰「給我一加元。」
犯罪實驗室一個三十來歲的妹子,疑惑給了于明一塊錢,于明解釋道︰「收錢辦事,這是我們的傳統。你們犯罪實驗室的人都不抽煙吧?」
「當然,吸煙有害健康,而且容易污染證據。」
「所以你們並沒有現,一般抽煙的人有幾種,比較業余的是將海綿頭泡濕,老煙槍一般不會打濕煙頭,而你們這照片上看,煙頭有一半被唾液浸泡,這在我生活中是很少見的。而且另外一點,為什麼都要留下煙頭?我想他們不僅留下煙頭,煙頭上有唾液dna,你們運氣好的話還可以獲得牙印。」
「對,不僅如此,還有指紋留在比較隱秘的位置。六個現場,五處現指紋。」
「反常即妖,為什麼只有指紋沒有掌紋?對方是不是戴了手套作案?他們作案這麼專業,為什麼會留下個人這麼多信息?」于明補充道︰「也就是說你們找到dna、指紋還有牙印,都不是他們的,只是留下來誤導你們。最要命的是,如果上了法庭,對方以這個借口辯護,陪審團很可能相信疑犯的話。媒體標題︰dna、牙印、指紋不符合的兩名嫌疑人被判有罪。」
妹子若有所悟,很高興親吻下于明額頭︰「謝謝。」如果于明猜測沒錯,那代表這兩名嫌疑人曾經被捕過。
于明很滿意道︰「我喜歡漂亮女人。」
便衣笑︰「誰不是呢。你先休息,你確定不需要留下警衛?」
「不需要,謝謝。」于明點頭。
「這是我的名片,需要或者想起什麼,或者是要離開加拿大,請先給我打個電話。」便衣道︰「再見。」
「再見。」于明目送便衣離開。
便衣和一名戴口罩的醫生和一名推車護工擦肩而過,護工放慢腳部,醫生快步到護士台,了解于明的身體情況,護士看值班醫生報告,肯定于明沒有問題,只是身體有些虛弱。醫生感謝,對護工做個眼神,兩人推車進入于明的病房。
于明看著兩人,護工一手捂住于明的嘴,醫生拿出一根注射器將其中藥水注射到吊瓶中。出乎護工意料的是,于明沒有反抗和掙扎,就這麼微笑看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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