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不算虛驚的虛驚,回賓館已經是晚上十點半左右,于明接到了騷擾電話︰「先生,需要服務嗎?」恩……有些落伍,現在賣yin,一般是客人有需要,拿**甩一甩,就可以得到周邊服務信息。『**言*情**』
于明猶豫片刻,拒絕掛了電話。小姐顯然是老手,十幾分鐘後再打來電話,這次附帶一些挑逗的語言,于明心動不如行動,說行,來吧。
十一點十分,小姐到達,兩人剝衣解褲滾到床上,然後有人敲門,于明玩弄小姐身體不理會,十幾秒後,門被打開,幾名警察進來了。
「于明嫖娼被抓?」杜青青接吳悠悠電話,從床上下來,趴在貓眼上使勁朝外看,只見于明穿了一條內褲,戴頭套站立在走廊,一個小姐身體裹了一條毛巾蹲在地上。除了他們,警方還抓捕了另外賣yin四個房間的妓女和嫖客。
吳悠悠電話道︰「是不是聯系下我大哥,讓他找朋友?嫖娼是小事。」
杜青青電話回答道︰「不用,讓他吃點苦頭。哼,我好好給他介紹女朋友,沒一個看得上,別理他,關他一夜養蚊子,明天再說吧。」
「恩恩,我覺得也應該這樣。」吳悠悠舉雙手贊成。
于是于明被抓到了派出所里,另外幾對人分到審問室等候,于明進入派出所所長辦公室,和所長握手︰「不好意思,太麻煩你們了。」
所長引領于明到小房間,客氣道︰「于先生是夏知雨小姐的客人,又是為了打擊商業犯罪,怎麼能說麻煩呢?這里是派出所的四個監控畫面,你名義上已經在四號訊問室。」
「謝謝。」于明回了一句。
所長問︰「你要找誰?」
「不好說。」于明搖頭道︰「接下來還要麻煩你,明天吳家會派人來。但是……」
「但是你態度惡劣,所以已經定下來被拘留兩天,罰款五千。」所長點頭。
于明被抓到派出所,這讓西蒙和安妮出乎意料,是于明的金蟬月兌殼之計,還是于明確實中招?安妮外圍調查,本次抓嫖屬于正常公務,每個月派出所都會對周邊賓館進行盤查。以不變應萬變,第二天,安妮監視下。夏知雨和律師從派出所出來,並沒有帶上于明,這讓安妮和西蒙更納悶,按照道理來說,嫖娼多大的事。于明又沒案底,吳家應該很好擺平。
安妮戴上 皮面具。『**言*情**』黑邊眼楮。整理西裝,盤上頭下車,走進派出所,以律師名義詢問,警員告訴安妮,不是不給納稅大戶面子。而是于明已經確定被拘留兩天,如果有問題,可以申請行政處罰復議。
于明抽煙看監控中的安妮,監控沒有聲音。圖像還是比較清晰,于明不肯定此人是不是安妮。安妮走出派出所門口,拿起手機,于明一驚,沒錯,十有**是安妮。安妮有個習慣,多數人打電話是手掌握電話,而安妮卻是手指抓電話,食指頂在電話背上。于明拿起對講機︰「留意這個女人汽車。」
「明白。」值班台警察抬頭,安妮邊走向汽車邊拿出一面鏡子補妝。看見了值班警察探頭探腦,心中疑慮,合上鏡子,快步走向汽車。
警員匯報︰「白色日本車,車牌號12345,左側後車位置有擦痕。」
于明問︰「她有沒有不尋常動作?」
警員回答︰「她出門就照鏡子,然後走的速度加快。」
看來安妮懷疑了,那就看誰更快,于明聯系李復,李復很快告知︰「天海租賃公司,租借的是一位四十五歲的大媽。」
于明問︰「天海租賃公司附近還有沒有其他汽車租賃公司?」
李復回答︰「沒有。」
于明再問︰「和這輛車同天租賃的汽車有幾輛?」
「十二輛。」
「去掉外地身份證。」
李復回答道︰「四輛。」
「恩……去掉男性。」
「三輛。」
「白色。」
「一輛,白色合資車,車牌54321,是12345租賃前一個小時租的。」李復道︰「登記身份證是本地一位二十七歲的姑娘,54321這張身份證在前天登記入住至尊大酒店,同天12345的身份證登記天和大酒店。」
「ok,謝謝。」于明掛電話,于明保證兩家酒店都沒人,都是試金石。于明撥打電話︰「夏總監,麻煩幾位保安和我去抄家。」試金石?好啊,哥就將計就計踫踫試金石。
天和大酒店,警察敲門,雖然他們是因為遠河集團而跑一趟,但是嚴格意義也是打擊罪犯,沒有人開門,服務員插門卡開門,警察、于明和兩名保安進入,房間內空無一人,連一點住人痕跡都沒有,甚至馬桶上以消毒的標簽都沒有撕毀。
于明左右看看,然後一指客廳頂部的燈,保安拿椅子站立,然後從上面取下一個無線攝像頭。于明很沮喪無奈的一甩手走人。
某家西餐廳的安妮在手機上看著客房畫面,派出所果然是個陷阱。好險,如果于明早一步認出自己,那自己就別想離開派出所。她不著急,慢慢等待,一個小時過去了,于明等人始終沒有出現在另外一間試金石房間。
安妮結賬,走了一條街後,上了54321汽車,試金石房間安全,就說明汽車是安全的。幾乎同時,警方下令︰「各巡警單位請注意,注意一輛白色合資車,車牌號碼為54321。」
十分鐘後,安妮被堵在了十字路口,兩輛警車包夾堵死前後退路,警方在安妮車上找到了一些管制品,竊听器,定位器,衛星電話、 皮面具等等。安妮也被帶到了派出所,于明在派出所門口坐在地板上抽煙,看見安妮,笑嘻嘻揮手︰「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安妮停步︰「你這行為換了兩百年前,叫鷹犬。」
于明道︰「打擊犯罪,人人有責。」
安妮笑︰「你覺得這些東西能定我什麼罪名?」
「你忘了,我是個魔術師,我能憑空變出一枚硬幣。」于明手一轉,手掌心中出現一枚硬幣。于明正準備接下去說︰我也能憑空變出罪名。卻現安妮痴痴的看著自己手心,一股異樣感覺從于明心底升起,當時就這個魔術自己在安妮面前變了無數次,安妮很好奇,一直以為自己能看破魔術的奧秘,還使用鬧情緒等方法讓于明招供。于明嘆口氣,拿起硬幣放進口袋道︰「人面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
「物非人是,我還是我。」安妮說完,走進派出所。
呵呵,是嗎?你還是你嗎?初戀是很多人記憶最深,特別是無言的結局,比無言結局的初戀更刻骨銘心的是沒有滾床單的無言結局的初戀。吳悠悠開出條件,你上我就得娶我。司徒珊小女孩心思。這些于明都有定位,絕對不會和太熟的人滾床單。但是安妮……于明卻無法定位,偶然夢中會出現安妮,偶爾也會想起安妮。初戀和初夜總是讓人無法忘記。于明期盼多一些,又擔心多一些……
于明把香煙熄滅站起來,無論怎樣,自己是專業人氏,兒女私情滾床單是次要考慮,主要還得把戲全部演足了。于明沒有審問資格,于明看警方對安妮進行提審,警方提審的理由是安妮車上的管制物品。和下黃片一樣,你觀看黃片不違法,但你散布黃片就是違法的。警方只是期盼口供能有突破,但是對付曾經的蜘蛛,不可能問出需要的口供。
十幾分鐘後,安妮不耐煩道︰「讓于明進來吧,我一直沒請律師是因為我懂法,你們無法控告我。不如讓他試試。」
安妮被安排一般筆錄室,于明沒有審問資格,相當于親屬做思想工作。于明提了一罐菊花茶,打開遞給安妮,安妮接過喝了一口︰「其實,我已經不喜歡喝菊花茶。」
「其實,我一直都喜歡喝可樂。」于明笑︰「我們是先聊私情,還是先談公事。」
安妮看于明一會,眼楮眨巴兩下︰「我想和你上床。」
「了卻初戀?」于明反問。
「你不能否認,這算是一個句號。」安妮輕搖下頭道︰「我一直覺得我們的初戀有所殘缺,也讓我一直有所牽掛。」
于明搖頭︰「你不認為有殘缺才是美嗎?這世界上本就沒有完美的東西。」
「我要求上床,行或者不行先回答我,然後我們再談公事。」安妮饒有興趣看于明。
「你習慣掌握現場節奏,掌握主動控場權,但這招對我沒有效果。行,你出來我們就上床,了卻我們沒有來得及說分手的初戀。」于明爽快答應後問道︰「公事了,西蒙在哪?」
安妮笑︰「于明,能不能問點有技術含量的問題?你覺得我會說嗎?」
于明道︰「你隨便說,我來判斷真假。」
安妮道︰「我知道你能判斷,所以我的回答是︰我不認識叫西蒙的人。」
「那我們還不如直接在這把事情辦了,你這麼玩太沒意思了。」于明不滿道︰「你是怎麼把閃存放到技術人員口袋的?」
安妮一偏頭回答︰「我沒放。」
「我不認為你和西蒙混是件好事。」于明做思想工作道︰「上次克拉克事件你知道的,西蒙完全不圖任何好處,只求玩的開心。我知道你想要的會多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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