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和吳悠悠聊天剛開始還有些話題,後面開始有些沒營養了,兩人都感覺到這樣聊天的很沒有意思。于明借口休息,開始睡覺,吳悠悠戴上耳麥看電影。
一路有話無話回到了a市,杜青青來接機意外的接到了兩個人,頗有些驚訝。吳悠悠比較客氣,不象于明這樣,打個電話通知自己幾點飛機,求接機。至于誰來接機,就看誰有空。反正杜青青很有空。
于明也沒避諱吳悠悠同車道︰「杜小姐,過年左右要進行調查人組織選拔賽,這次沒有限定國家名額,我手頭有一張推薦票,你們誰有興趣。悠悠?你也可以考慮跳槽。」
「你們又開始選拔了?這頻率比往年高。」吳悠悠略為驚訝,顯然不知道這方面的情報。
「缺口比較大。」這是實話,調查人組織目前只有二十五位的正式成員,經過一番退休洗禮後,目前體系很年輕很穩定,所以可以加速補充新鮮血液的速度。先知情報由于最近事情多,于明是在飛機上時候才收到這條消息。既然先知情報知道了,就沒必要藏著掖著。
杜青青沒說話,思考許久︰「這個……」
于明道︰「我是第一主考官。」
杜青青眼楮一亮︰「我報名。」
于明再提醒︰「但是我身邊有人監督。杜小姐,我放點小水是可以,但是別指望開大後門。」
「看看吧。」杜青青不肯定︰「看李復、倪秋他們有沒有興趣。如果沒有興趣,那我就去參加了……那葉戰是不是也有一票?」
「是啊。」于明點頭。
杜青青看吳悠悠︰「悠悠,要不我們一起去吧。」
于明忙道︰「未必啊,葉戰未必給你我面子。」葉戰會給自己一點面子,但是絕對不會給杜青青面子,葉戰對杜青青很熟悉。推薦杜青青,不如自己主動減聲望。推薦的人素質太差,推薦人會被扣除聲望。于明升寶石遙遙無期,掉白銀又不可能,所以無所謂折騰了,于明也完全不看好杜青青,只不過閑著也閑著,給杜青青他們找個節目,反正是公費。
閑聊中,于明得知。海娜正式和杜先生的朋友開始交往。據說關系還不錯,于明有些小小失落,不過既然答應曼迪不和同一個女人上床兩次的基本原則,于明也沒有念想。弱水三千只取一瓢……只要是自己不是中東戶口,自己找的女人都是有成熟三觀的女人。取兩瓢就會翻船。于明很了解這點,所以除了和曼迪外。和其他女人上床根本不帶任何的感情。純粹是動物的本能。
應杜青青的要求,有理查王的前車之鑒,于明委托調查人了解下杜先生朋友背景……咦?杜先生娶我媽,海娜嫁杜先生朋友,杜青青是海娜朋友,他們是杜青青朋友。自己貌似輩份變成最小的那個。
只是想想。于明也想開了,雖然自己情感上過不去,但是對柳子螢來說,杜先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恩……自己這個真假兒子看來要面對訪客了。于明想著。電話就響起來了,是柳子螢的律師打來的電話,想和于明見面。于明約明天a市見面,順便問李復,李復回答沒問題,已經搞到了一份dna報告,並且已經交給了柳子螢。
杜青青詢問怎麼回事,于明一直認為杜青青的境界是不可能堪破的,很誠實的將自己和柳子螢之間的雇佣關系說了,希望杜青青和吳悠悠能保密。于明沒當多大事,如果杜青青和吳悠悠八卦出去,那就代表這兩人不可信。最少于明是信任杜青青的,但是對吳悠悠已經有些戒備之心。
先回公司,吳悠悠和036正式見面,雙方都不認識,不過036有吳悠悠檔案,知道吳悠悠的事。杜青青宣布了調查人組織選拔的消息,然後拉了036去辦公室,惡補英語去了。成為調查人要條件,你說的話別人要听得懂。
「悠悠沒興趣,你們呢?」于明看倪秋和李復。
倪秋很糾結,調查人組織看似前途更光明,但是中國已經有了兩人,業務量也比較小。自己加入後,很可能會失去穩定的工作來源。對負債買房的人來說,不敢跳槽,不敢嘗試新的東西,不敢旅游,不敢生病……倪秋的心理還是接近普通人,思考了好一會,搖頭拒絕了,他已經趨向更加穩定的生活。
李復想加入,但是過不了第一關,第一關就是,當法律和組織利益相沖突的問題。調查人組織本就不是好人組織,他們擅長利用法律,規避法律的懲罰。他們不歡迎完全守法的人加入。
于明笑了,貌似還真只有杜青青一個人參加,要過選拔前提是有實力。不過運氣也是實力中的一種。一旦杜青青開掛,佛祖都擋不住。看杜青青,最倒霉是被綁架,但是又被太子救了。本來一無是處,沒有多大優點,但是開起了名頭響亮的公司。
于明拿撲克牌敲門,然後將撲克牌扇形蓋在桌子上︰「杜小姐,試試運氣,模四張。」
「拿什麼?」杜青青問。
「王牌?」
「好,試試。」杜青青閉眼許久,抽出四張牌,看了一眼很惋惜道︰「運氣真爛,一張都沒有。」
于明看牌嘆氣,你確實沒有抽到王牌,但你抽到了四張a,我靠,這貌似是東方不亮西方亮。
……
海娜听聞選拔賽,也有興趣,如果是在拍拖之前,海娜肯定要搶個名額玩玩。但是士別十天,刮目相看。海娜成熟了很多,這人啊,都會成熟,然後太熟,然後熟透了,最後爛掉,塵歸塵,土歸土。也不算過分,海娜只是達到了她這個年紀應該有的成熟度。晚上海娜請客吃飯,順便介紹了杜先生朋友給大家認識。這華人姓趙,叫趙德,很不好听的名字,象個太監,但是真人和名字氣質完全不一樣。
趙德不善于交談,更善于傾听,他很少說話,但是說話總能說到關鍵點上。他仔細的傾听在場人言,這也許是醫生本能,醫生在手術會診時候,就要記下每位相關專家領域的意見。加之,多年的無國界醫生,讓他也少了正式場合社交的機會。但是于明認為趙德社交能力不錯,考驗社交能力第一個標準,當你和超過三個,不超過五個人的人會餐或者活動超過一個小時,你必須在第二天能準確叫出對方的名字或者是對方姓加頭餃。趙德很輕松做到這一點。
海娜似乎完全忘記那一夜,和于明之間關系很不錯,但是是朋友間的不錯。沒有人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于明甚至沒問海娜是什麼時候對自己有興趣的。這回憶只會爛在兩個人的內心深處。
飯桌時,于明接到柳老太的電話,柳老太言語中很冰冷,只是說自己要去a市,于明回答,你來a市關我屁事,把電話掛了。瑪麗隔壁,想和我見面,就要拿出態度,你當自己是寶啊,扔出冷**讓我朝上貼,哥還真不稀罕和你見面。一個老不死的,無才無產,刻薄寡情。
柳子螢也打電話過來詢問這些事,這一關要于明單獨闖,這也是柳子螢的報酬意義所在。于明讓她放心,自己絕對會演好這個兒子角色。因為沒有人會比于明演的更象。也難說,卓別林匿名參加卓別林模範賽,結果只獲得了第二名。
于明第二天一早,去精神病醫院看望了鍋爐工,這是太子死前托付的那位,于明和對方沒有交流肢體和言語的交流,于明給保安再送了點禮。于明回a市,姬動他們是連夜開會,目的兩個。第一目的,是否按照于明策劃的,放出太子是白筱珊生父的新聞,誘捕白筱珊。第二個目的,也是最主要目的,是否接受調查人組織的提議。月兌北者組織在這兩年來,基本被消滅,但是還有三個遺留的問題,一個白筱珊,一個是黑桃a寶藏。姬動認為白筱珊能力再強,也難以死灰復燃。但如果有個和白筱珊能力差不多的人加上黑桃a寶藏,月兌北者組織可能會重新組建。第三個問題,警局三大佬,到底誰是月兌北者組織的內應?
警局三大佬、市長、張諾楠和姬動參加會議,張曉天不請自來做旁听。大家沒有反對,因為大家都認可,警局內部高層有月兌北者內應。張曉天是來督促的,雖然不合理合法,但是張曉天威望高,又沒有私心,反而是監督這種級別會議的合適人選。
市長問︰「我幾個問題,寶藏確定有?寶藏價值多少?」
姬動道︰「九成把握,確實有寶藏。寶藏價值嘛……黑桃a橫行的年代,xx畫家的一幅畫一尺五百,現在他的有的畫一尺近百萬。我們初步統計了下當年失竊品,再請專家對市價進行評估。如果這些失物都沒有出售,並且都是真品,保守估計,目前市值超過一百億人民幣。另外,有些藝術品本來來路不正,沒有上報,所以具體數額只能猜測。我們內部小組和專家組最後評估剩余寶藏價值,十億到十五億美元左右。」
市長看三大佬︰「你們的意見呢?」
局長苦笑︰「老陳,現在我是懷疑對象,我反對吧,怕被老張摁了,我同意吧,這好像又不太合法。」
市長問︰「小姬,你確定警局有內鬼?」
姬動點頭︰「從掌握線索來看,我們完全肯定。說實話,我們不能完全肯定是三位,最多九成把握。但即使不是三位,內鬼的職務也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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