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點頭與同意于明的分析,繼續道︰「第三點,他擅長使用槍械,冷暴力,逼供,搏擊能力強,戰斗素質高,心狠手辣。『**言*情**』」036問︰「這樣的人,你認為他是什麼人?」
「就你說的這些,雷雲特警都達不到標準,最少他們不擅長逼供。」于明道︰「你有沒有注意到汽車後座有一床簡單的被子?」
「恩。」036調來圖片,這是折疊的非常整齊的一床被子,看來此人是隨走隨住的人,在車內也可以住宿。
于明道︰「可能你不了解中**隊,中**隊第一要求踢正步,第二要求內務清楚,疊被子是基本功。我認為凶手曾經是一名軍人,最少有軍事背景。但是軍人實戰比較少,就算有訓練,也是槍械、搏擊方面的。而逼供是技術活。」
「那就是說這人曾經是軍人,並且有特訓的背景。」036問。
于明思考會道︰「會不會是這樣,他退伍後生活艱難,但是身手很好。做為獵人的獨孤洋看中了他,送他到國外進行特訓。」
「為什麼不可能是他自己出錢出國訓練。」
「呵呵。」于明笑下︰「相信我,這麼牛的人不會有錢的,否則他就不會退伍。我猜測他是特種兵,而且是比較強悍的那種。」
「訓練營。」036道︰「除了明面上雇佣軍開設的特別訓練營外,還有幾處地方有訓練營。非洲某國有一處營地,專門吸收職業軍人,專門訓練保鏢職業,非常吃香,是全球富豪們選。」
于明搖頭︰「我知道這地方。這地方還是比較公開的,教導的是保鏢職業技能,而不是殺手、間諜技能。獨孤洋不可能請外教到中國為凶手上課,因為環境的原因,中國畢竟是禁槍國。」
「izo、法國外籍佣兵團等都有有專門培訓職業軍人的訓練營,而凶手這類……會不會是黑狐?」036解釋︰「黑狐曇花一現,是幾個國家的退休特工間諜組建在南美的訓練營,他們原本目的是訓練游擊隊滲透到城市中的情報人員,後來哥倫比亞等國將游擊隊列為恐怖組織,美國等國家插手後。黑狐也就被摧毀了。」
特工間諜這類一般都是本國內部培訓,民間想擁有這樣的培訓幾乎是不可能的,官方也不允許自己的訓練方法外泄。細算來,這五年中,只有黑狐開設過相關課程。黑狐生存了一年零九個月。他們的教官來自多國的退休間諜,純粹是為了金錢走到一起。
于明和036認為推斷是有一定依據的。036道︰「黑狐的教官還有兩名存活。一名關押在美國監獄中,一名成為黑色世界特別訓練營地教官。」這些資料都在聯邦調查局資料庫中。
「恩?」
036道︰「我尊重你的看法,我應該先證實凶手。我會和教官談一談。」
「談一談?」于明認為問話後,殺人滅口的可能性比較高。
「這要看他是否夠聰明,如果他願意在不知道我身份情況下告訴我,那他是活人。如果他知道太多。他只能是死人。」036查詢道︰「凌晨有飛機,你和青青說一聲,我請假幾天。」
「哦。」于明順口問︰「你和他們關系?」
「恩……還好。」036道︰「青青他們是好人,不過。就因為他們是好人,我覺得我們可能無法成為很好朋友。但是我很高興認識他們,我會繼續觀察我自己的心理變化。」
于明道︰「對了,我認為你純粹的殺戮獵人,效果不大。死一個補一個,很容易暴露你的身份。」
036點頭︰「是的,我的計劃是對獵人出獵標。引出獵人主席進行調解。」
獵人主席?于明基本肯定是誰,但是不能說。036行事風格他無法改變,一旦告知036,036會立刻打曼迪的主意。被這樣一個高手盯上,于明可不看好,所以還是決定隱瞞這方面信息。而獵人主席和菲亞雖然可能是母子關系,但是雙方又是兩個系統的。從曼迪和獵人主席,也就是她生父見面評價來看,獵人主席性格暴躁,這樣的人行事比較極端。而菲亞給于明感覺,更象一個陰謀家或者說戰略家,她在幕後運籌帷幄,決勝千里。
……
獨孤洋是獵人成員嗎?答案︰是。
036帶回來了消息,凶手名叫李鷹揚,今年二十七歲,是黑狐訓練者之一,並且是成績最為優秀的受訓者。受訓費用來自中國某賬戶,無巧不成書的是,獨孤洋因為在a市行賄被捕入獄,恰巧用的是此賬戶。李鷹揚是某特種大隊特種兵,退伍後在獨孤洋別墅擔任保安工作,父親住院,需要金錢。不知道誰出錢,但是有人解決了醫療費,一個多月後,李鷹揚就去了黑狐。
036對于明說計劃,她已經識別了一名獵人候選人,只要殺掉獨孤洋,那位候選人很可能補正。然後她……
對這些事于明不操心,036有需要幫忙就說話,沒必要告訴自己計劃。忙忙碌碌中,于明聖誕節飛了一次美國,給曼迪的‘墓’地送了鮮花。回來後接了兩個不大不小的委托,比較順利的完成,一直安靜的在國內到了元旦。
海娜和趙德關系進展不錯,據杜青青說,兩人有考慮七月結婚。婚年來臨,新年最先湊熱鬧的是杜先生和柳子螢的訂婚會。一月三號舉辦,基本準備就緒,而元旦前一天,柳老太和其丈夫也到達了a市做一些準備工作。元旦的中午,柳老太找上門了。
于明和李復正在加班處理一個案件,于明電話中說︰「大哥,我說了十遍了,也請法律專家論證了,你被**我很同情,真的,特別是對方實在不能算是美女。但是警察沒有亂說話,**罪真的不成立。如果對方是男的,有故意傷害罪,或者如果她對你進行**時候,毆打你,攻擊你,那也算傷害罪,如果有下藥,那可以按照傷害或者投毒罪。但是現在情況我們沒辦法,事實已經調查非常清楚,我們和律師都建議你考慮民事索賠吧,這個勝率還是可以保證的。」
于明掛電話,嘆氣︰「對方飆了,被大罵無能,李復,你說我們應該把事實了解清楚後,警察不抓人關我們什麼事?」
李復道︰「要不我們換換?我這邊有個傷害罪的在逃通緝犯,他目前很缺錢,問如果自的話,能不能得到警方的懸賞。我怎麼回答?」
「問姬動唄。」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于明回答後一愣,這事怎麼這麼耳熟?想起來了,有個塔利班的指揮官被美軍通緝,他急需用錢,于是去自,準備用自己換賞金。結果嘛……
李復苦笑︰「問姬動,我就是包庇罪。告訴姬動吧,我就沒有職業道德。」
「你自己看著辦。」于明看向門口,笑︰「呦,有貴客上門哦。」
于明很少說呦這個字,這字代表的一種情緒上東西。李復轉頭一看,李老太出電梯,和一名四十來歲的婦女向公司走來,這婦女就是那位柳家保姆。
李復笑︰「你的事還真沒完沒了。」既然于明呦了,那擺明了不會去迎接,李復起身,拉開玻璃門打招呼︰「你們好。」
柳老太點頭︰「你好。」
走進調查社開放式辦公室,李復抽過來椅子讓兩人坐下,保姆不坐,站在柳老太身邊。于明想起了清宮劇中的奴才們都是這樣的,奴才是一種光榮稱呼,非貶義詞中奴才,最少在當時不少人以能當奴才為榮。好吧,于明先入為主,將人想的不堪才會這麼想。客觀來說,恩……保姆對柳老太還是很恭敬的。
于明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呦,這不是柳董事長的高堂嗎?」
柳老太道︰「那你應該知道我是你外婆,這晚輩對長輩的說話態度……」
于明慚愧道︰「我從小就對紂王口誅筆伐,我對不起祖宗先人。我還看不起山頂洞人,我有罪。老太太,既然我連幾百輩的祖宗都侮辱了,你這兩輩就別拿出來現眼了。有事說事,沒事走人,我分分鐘幾百萬,地球還等著我去拯救,沒空陪你嘮嗑。看你表情,在後悔當年沒干脆直接弄死我?」
柳老太道︰「我如果希望你死,也不會在你被送走前,送一塊高僧開光的玉佩給你護身。」
恩?玉佩是她給的?哦……原來是這樣。這有意思,兩個明白人在唱戲給一個蒙在鼓里的人看。于明扯下玉佩扔過去︰「你眼光一般,這玉佩我請高人看過,說值五十塊,你找的高僧也不是高僧,大路貨吧。」這點伎倆于明哪會不知道,信徒排隊開光,高僧對一件件白襯衫作法,然後就開光了,當然,這衣服錢是很貴的。這是檔次很低的開光,高等的開光一般選的東西比較貴重,然後高僧要沐浴七八五六搞一番,然後再花費幾個小時和開光物在一起,而後才宣布開光成功。
「年輕人,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你應該很滿意了,錢你有了,你又何必斗氣呢?」保姆插口說了一句,在尷尬的時候,她要選擇為主子頂臉︰「我們這次來,是想化解一些恩怨。柳家當然很高興多一位男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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