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戰鄭重交代道︰「千萬記住,不要和伙伴因為有情緒或者矛盾,就導致工作拋錨。『**言*情**』這是我們最忌諱的。工作歸工作,調查人組織人不多,並且分布全球各地,但是內部有需要幫助時候,大家都不會吝嗇時間和精力幫忙。你可以不喜歡某人,但是你和某人合作,就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導致工作進展不順利。」
再聊了一會散場,于明開車載杜青青回公司︰「杜小姐,你剛才應該幸災樂禍,落井下石,雪中送冰,錦上添火。哦……我明白了,杜小姐是想給劉莽希望,然後再狠狠掐死是嗎?」
「恩……是啊。」杜青青應付的回答一句。從剛才對話中她想了很多,當年萬事通中,她和劉莽是兩位主管,她很勤勞,劉莽業務熟悉,如果兩人能象調查人組織這樣相得益彰的話,自己也不會離開萬事通,萬事通展一定比現在順利。但是為了私人恩怨,雙方不惜拿工作互斗,甚至犧牲調查社的利益也要整死對方。這行為現在想起來非常的……不管怎麼樣,杜老先生提供了自己工作機會,自己不僅沒有想辦法為杜氏國際好,卻為了私人恩怨,拿工作上的事報復。難怪杜先生說自己完全不適合擔任領導崗位,因為自己分不清楚私事和公事。
不管杜青青能不能做到,她能這麼想已經很了不起,在正常工作的矛盾中,多數人從來沒想過這些,即使出了問題。也是認為是自己的對頭壞事,或者是對頭活該。畢竟嘛。多數人對工作沒有認同感,只是當作一份工作。杜青青能想到這些。是因為將自己工作比較了調查人組織的內部運作規則。
于明回去後接到了瑪麗安的電話,問于明決定沒有,現場主考官是抽取還是指定。一共需要兩名現場考官,一名是利克斯,利克斯拿到考官額外獎勵的聲望,又可以混上一年。還有一名一直沒有下,瑪麗安不耐煩來催促了。于明打電話給利克斯問他喜歡和誰合作,利克斯忙回答,不能這麼問。于明呵呵一笑。聯系自己幾個熟人,看誰有興趣。
于明在埃及擔任現場主考官,選取了雷克、凱特兩人成為調查人組織的成員,先就聯系他們。和凱特一直沒有什麼聯系,凱特態度很熱情,似乎非常高興于明給她打電話,不過听聞于明意思後,就委婉的拒絕了。她不是怕勞累,而是對自己能力有數。擔心無法勝任,並且她已經打算推薦候選人,沒有辦法再成為主考官。雷克也是這方面問題,他也擔心無法勝任。這次沒有限制入取人數,又在大家不熟悉中國進行。
于明本來打算先定主考,而後讓非主考成員推薦候選人。但是一想,這就剝奪了成員推薦的權利。于是就讓大家先推薦,從沒有推薦候選人的成員中選。名單不多。經過和瑪麗安的溝通後,鑒于利克斯業務能力差,瑪麗安聯系了蒙特羅,蒙特羅從觀察員轉變成為現場主考官,葉戰補充成為觀察員,畢竟葉戰對a市更加熟悉。這對劉莽來說是件好事,最少還有機會讓蒙特羅更改報告,但反過來說,也可能因為蒙特羅主考和主觀認定,已經將兩人將死。
利克斯和蒙特羅很快就到達a市,他們開始預定酒店,聯系專業幫手,聯系普通幫手,租賃汽車等等工作。瑪麗安也到達a市,她和姬動會面,這次選拔賽的最終考題已經確認是尋找寶藏。調查人組織租借和購買一些深山尋寶設備,姬動要辦理手續,讓這些設備過海關。雙方商量著議題,姬動要保證選拔者的安全工作。根據春節習俗,雙方同意將尋寶日期放在農歷元月十六號之後。
于明和瑪麗安見面,于明很快進入正題,說明了自己對這次最終考核的擔心︰「白筱珊。」
白筱珊在法國巴黎,一個原因是躲避追捕,還有一個原因,于明猜測是要運走寶藏。如果沒有第二個原因,白筱珊完全可以選擇在韓國居住,最少在韓國,她不是罪犯。即使有國際刑警紅色通緝令,韓國也可以以政治理由收留白筱珊。
于明介紹了自己和刑偵一隊布置的陷阱,瑪麗安看地圖許久︰「臨近縣不靠海。」
「恩,我猜測他們還是會使用私人飛機運輸,將藝術品運輸到邊境,然後從陸地過邊境。」于明道︰「還有就是從陸地運輸,走ab市海路。」
瑪麗安問︰「你認為她最近要動手?」
「有這可能。」于明介紹了陷阱出的警報︰「警察局中三大佬有一個人是內鬼,他肯定通知了白筱珊,有個抓捕計劃。即使這樣,白筱珊還派人觸警報,試探陷阱的位置,說明白筱珊有所圖謀。我最擔心他們利用春節時間進行準備,所以我認為春節內我們就要動。」
瑪麗安搖頭︰「這不好,我才了解到春節對中國人來說,是聖誕節的性質。警察們工作一年,我不認為打擾他們假期是件好事,從我們方面來看,我們要尋寶,需要大量的武裝警衛,如果這些警衛都帶有不滿的情緒,對我們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
「好吧,既然你是這態度。那我們就使用b計劃。」于明道。
「b計劃?」
「我不肯定對方會不會上當,也不肯定會不會此地無銀三百兩。我們和警方配合尋寶的消息,白筱珊肯定會知道。目前白筱珊知道我們大概時間,卻不知道我們是否已經縮小範圍。目前證據來看,黑桃a寶藏在九郎山脈,一共十九座高低不等的山林中。我們可以引導一步,出錯誤的信息,派人尋找距離九郎山脈三十公里遠的厚林山脈。如果要進行這個計劃,現在警方和我們就要派人偵查厚林山脈。」
瑪麗安點頭︰「你是想告訴白筱珊,不要著急,你們還有時間,我們還沒有選對地點。」
「對。」
「但是這樣一來,我們和警方缺乏對九郎山脈的先期勘察,這也許會對我們候選人的調查不利。」
于明道︰「沒有辦法,我向姬動提出過這個計劃,姬動認為如果沒有事先偵查,會生未知危險,所以反對這個計劃。我希望你能以主席身份向姬動說明。」
「對方可是有十五人武裝。」瑪麗安很猶豫,如果不對九郎山脈進行偵查,最少是高空偵查,那未知因素比較多,候選人的安全風險加大。但是如果偵查了就驚動了對方,白筱珊很有可能在渠道沒成熟情況下,冒險將寶藏運走。瑪麗安不會退縮,她已經代表調查人組織答應了警方的尋寶,就不會放棄。她不僅不放棄,還要從最有利益的角度來完成,這是一種工作態度。瑪麗安點頭︰「好的,我和姬動談談。不過,鑒于危險的存在,我想還是以候選人自願為主的原則。你需要安排另外一個考題,如果候選人拒絕參加尋寶,可以參加另外一個考題。」
「……」于明沉默一會問︰「當我前面沒說可以嗎?」增加一個考題,要增加預算,增加各種各種的細節,最要命的是這些要自己算。
「不可以。」瑪麗安道︰「還有兩周時間,我們還有時間。」
于明道︰「其實我覺得我最先提議很好,讓他們除夕去蹭飯。」這個不需要增加預算。
「反對。」瑪麗安道︰「我了解了除夕風俗後堅決反對。對了,蜘蛛你知道了,基本覆滅了。」
「恩。」
瑪麗安道︰「有條不肯定是不是可靠的消息,惡魔蜘蛛會出席這次我們選拔賽,他要從我們候選人之中挑選新蜘蛛人手。」
于明皺眉︰「我也有條不知道是不是可靠的消息,黑蜘蛛很快將從中國邊境逃入中國,惡魔蜘蛛是不是來接應的?」
本次選拔賽除了惡魔蜘蛛可能因為各種原因出現外,菲亞的人也可能出現。瑪麗安和蒙特羅對此研究了很久,現菲亞的人是無孔不入,也研究出菲亞模式。菲亞的人一般來源于美國fbi培訓學院。如果你在其中表現足夠優秀,菲亞會和你接觸,然後進行秘密培訓。而後你將投身到黑色世界或者其他領域中。同時菲亞會提供足夠的幫助,幫助你成為這一行的核心或者是中流砥柱。菲亞不需要建立團體,她通過這手段就可以取得一個已成團體控制權。
菲亞和這些人關系很奇怪,他們不是師生關系,不是上下級關系,更接近一種雇佣關系。當菲亞有需要你幫忙時候,你要用你掌握的資源幫忙。如果因為此你失去了現在地位,菲亞會給你提供合適的補償。而大多數人在菲亞扶持下,少奮斗很多年成為某組織核心後,在菲亞需要幫助後,都會挺身而出。如果是這麼研究,那說明菲亞有一種個人魅力。菲亞讓他們相信,你現在幫助我,你將來會得到更大好處。于明想起了科拉,科拉對自己生活很厭倦,厭倦到寧願去監獄呼吸,而同時又對菲亞有著個人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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