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眾人紛紛為這個我見猶憐的美人兒提心吊膽起來。
小九就坐在東方顥身旁,伸出手就要將含梨推開,木清寒卻是將他一扯,把他拉開。
東方顥臉色沉了幾分,正要躲開,可那含梨的動作卻十分快,瞬間就倒進了他的懷中。
含梨將臉完全的埋進了他懷中,嘴角浮起了滿足的笑意。
她一直愛著他。
她十三歲那年,和爹爹進宮參加宮宴,便見到了他,他是高高在上的秦王,那般孤傲如天神般,讓他一見傾心!
她愛他,一直愛著他!五年了,她從搖過。
含梨正感受著東方顥溫暖的胸膛不到片刻,一聲冷喝,在她的頭頂響起。
「滾開!」
東方顥的臉上陰霾,額頭上的青筋有些隱隱發作起來,顯然,他的怒氣很大!
含梨被嚇得一哆嗦,卻狠了心,咬著牙,伸出雙手勾住東方顥的脖子來,上身也往他的胸膛壓了壓。
她不信,這男人是個柳下惠,能坐懷不亂!
含梨此舉的下場,是被懂了怒的東方顥提起,扔開!
京都第一才女就這樣,十分不雅的被扔開,粉色的身影在半空中滑落,砰一聲,落在了不遠處的花圃里。
她四仰八叉的,衣裙被花枝勾破,染上了泥土,頭發也散亂了來,十分狼狽。
在場眾人,再次嘩然!
這男人是怎麼回事,雖說,雖說這含梨吧不是最絕色傾城的,但好歹也是個我見猶憐的美人兒啊!怎的可以這麼粗暴的對待呢!
過分,太過分了!
此時,已經有幾分男子上前去扶那個含梨。
坐在東方顥身旁的木清寒和小九看得十分爽快,嘴角有掩不住的笑意溢出來。
東方顥卻是臉色不佳的,他嫌惡的聞了聞身上令人作嘔的味道,轉頭狠狠瞪了兩人一眼後,悶哼一聲後,袍袖一甩,大刀闊斧的離開。
木清寒和小九看著東方顥這憋屈的模樣,笑得更加大聲起來。
在場眾人有些不滿的瞪向了他們二人,這兩人真是沒良心的東西!人家含梨都摔成這樣了,這兩人竟還幸災樂禍!
果然,人光有一身好皮囊是沒有用的,那得有含梨這樣的秉性才稱得上人間絕色啊。
「姐姐,你做什麼?」小九倒是喊姐姐喊得嫻熟,說著便跟在木清寒的**後面。
木清寒沒有理會,只是停下腳步,冷睨了眾人一眼,圍觀的眾人不知為何,瞬間倍感壓力,立刻散開來,唯有何公子,依然保持著蹲著的姿勢。
他面色有些難看,覺得有些丟面子,不想就這麼走開,更不想在心儀的女子面前出這樣的丑,他可是讀書人!有的是氣!
「還不讓開?」木清寒毫不留情面的覷了他一眼,語氣里帶著濃濃的不耐。
「听見沒有,姐姐讓你讓開!」小九不滿的踹了他一腳。
何公子被這麼一醅就倒在了一旁,在小九怒氣的要下和木清寒無形的壓力下,他滋溜溜的手腳並用,爬了開。
小九對此舉動,嗤之以鼻。
「這位姑娘,你,你想做什麼?」含梨有些防備的看著木清寒,見她一臉的不耐,有些害怕起來。
這個女人,不會是要借著秦王殿下不在,所以要來害她吧?
正這麼想的,那讓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就出現在了木清寒的背後。
他換了一身干淨的黑色錦袍,負手而立,一雙好看的鷹眸正眸光深沉的凝著木清寒的背影。
這,是什麼意思?她不過踫到了他,他就,他就去換了一身衣裳?這是對含梨,luo的羞辱!
「不想干什麼!只是……你很吵!」木清寒懶懶低了掏耳朵,素手就已經覆上了含梨的腳踝。
她實在很煩這個女人唧唧歪歪的,與其在這里看這個女人唧唧歪歪的亂吠,還不如直接將她治好,這還可以讓耳根子清靜清靜。
「你,你要害我!」含梨看著木清寒的動作,嚇了一跳,下一瞬,她高聲尖叫起來。「啊——」
木清寒只是模索到了位置,輕輕一錯後,便拍拍手,站起身來,听見含梨的鬼叫聲,她冷哼一聲,反問道,「害你?有什麼好處?」
東方顥鷹眸一咪,對這女人更是模不透了起來,她為什麼有突發善心的去救那含什麼女人?她,絕不是同情心會泛濫的人。
含梨驚叫過後,卻突然好似不疼了。
「這……這,好像不疼了。」含梨眨著眼楮,動了動腳踝,卻發現真的一點也不痛了,怎麼這個女人還是真心幫她的?
她想到自己方才失禮的模樣,面色一窘,低下頭來,輕聲說話,「謝謝。」
一場小小的鬧劇過去了,此時距鄭九夜和大家約定的事情已經過了半個時辰的時間,眾人終于有些不耐了起來,按理來說,這鄭九少可從席或遲到,今日怎的可能這麼久都沒出來,更沒有派人來通知呢?
此時,阿七突然面色沉重出現在眾人面前,他皺著眉頭開口,「九少,生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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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文的,都潛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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