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顥搖了搖木清寒,見她好像真的昏睡過去了。
「爺,我們還是走吧,恐防有詐!」鳳蕭勸著,這很明顯就是一個局!否則事情怎麼可能會這麼湊巧?
東方顥自然知道這是個陷阱,但是木清寒的舉動十分讓人生疑,再者那杯酒,本該是他喝的!
而且他倒也想要看看東方澤到底想要搞什麼名堂!
他罷了罷,示意鳳蕭不必太過擔心。
響瞪了鳳蕭一眼,上前搖晃著木清寒的肩膀,急急的詢問著,「少主,少主你怎麼了?」
少主,這稱呼……
東方號和鳳蕭都眯起了眸子,心道響絕不是王府中的普通奴婢。
「閃開。」東方顥冷斥一聲,手號上木清寒的脈搏。
可是,木清寒的脈搏平穩,沒有問題。
驀地,木清寒的突然睜開了眼楮,身形一動,反轉握住了東方顥的手,順勢將他一帶,將他壓在了身下!
她鳳眸眨了眨,嘴醬起一抹邪魅的笑意來,看著身下向來十分沉穩的男人眼底閃過一絲慌張,她滿意凋了唇角。
鳳蕭和響對視了一眼,均是沒有反應過來,這是咋了?契王妃突然,這麼的如狼似虎的撲到了——秦王麼?
「秦王,不如你就,從了我吧?」木清寒如脂般的手指挑逗的劃過東方顥的俊臉,當著鳳蕭和響的面就調戲起了他。
東方顥被壓在桌前,身上是一臉魅惑笑意的木清寒,感受到她的手指劃過,他渾身立刻僵硬了起來,他瞪著木清寒,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木清寒看著東方顥如此緊張的模樣,只以為他是十分不喜歡女人的觸踫,木清寒壓子,紅唇緩緩靠近……
東方顥眼睜睜的看著那紅唇越靠越近,他緊張的吞了吞口水,額頭竟冒出了細汗,帶著莫名的期待。
「契王妃,請自重!」鳳蕭看著木清寒越看越近,緊張的同時更是有了幾分疑問,主子向來討厭女人,怎麼被木清寒這樣調戲,卻沒有反抗?難道真的喜歡上了這個女人,所以連童年陰影都沒有了?
「這位公子,你說的什麼話呢?我家少主怎麼不自重了!」響听鳳蕭這話,不樂意了,拉拽著他的手,不讓他上前阻止。
這個東方澤,竟然用這種卑鄙的手段,想要栽贓他和木清寒之間有苟且?這種手段,他鄙視!
若是想借此來給他們安上這個莫須有的罪名,那麼東方澤他人一定在暗處!
本在木清寒挑逗下有些慌亂的東方顥此時才冷靜下來,一冷靜下來,他就察覺到了暗處的兩股氣息。
果然!
不過……
東方顥突然皺起了眉頭,看著壓在他身上的木清寒,他們之間的動作,已經足以構成‘初步苟且’了。
「木清寒,起來!」東方顥大掌抓住木清寒的雙臂,低聲一喝,就要將她從他身上拉開。
可木清寒非但不起來,雙手還死死的摟住了他的脖子,她紅唇一勾,柔聲說著,「秦王殿下,反正你喜歡的是男人,就給小女子利用一下,又何妨?」
喜歡的,是男人?
東方顥臉一黑,他大爺的誰說的混賬話!
他東方顥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純爺們!竟敢當他是一個有‘龍陽之癖’的怪咖!這女人,是當他喜歡男人,所以可以完全利用他的‘’?
不過,生氣歸生氣,但要咱們堂堂的秦王殿下說出,‘我不是彎的,我對女人有感覺!’這樣的話,那是決計不可能的。
木清寒拉開了些許距離,面對面的瞪著東方顥,她不過是想將計就計罷了,因她心中,有一個絕佳的報復計劃,不過這報復計劃的前提,是要先和東方澤月兌離關系!
所以,不妨就這樣假裝中了媚藥和東方顥‘苟且’一下,以此讓東方澤休了她。
可是這男人——
「你他媽真扭捏!」木清寒鳳眸一眯,紅唇不滿的扁起,看著東方顥這幅好像被女流氓非禮的賤樣子,她忍不住一蹬,牙一咬——
撲向東方顥的脖頸里,張開嘴,就咬上他的脖子!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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