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少年顯然被單玉萍的直接嚇得有點一滯,但很快,他唇醬起,露出一些邪邪的笑容,說道,「姑娘,我為何,要告訴你?」
「你!」單玉萍氣結,好像生平第一次遭到男人的拒絕,十分生氣。
「小子,你狂什麼狂,不知道萍兒在問你話嗎!」張斌走上前來,指著那藍衣少年就是一頓罵。
「她有問的權利,我有不答的權利。」藍衣少年笑容越發的狂妄。
「你是什麼東西,敢對本這樣憚度!連姓名都不敢說,是有多見不得人!有種報上姓名來!」單玉萍見藍衣少年不理她,惱羞成怒的罵了起來。
聞言,藍衣少年手中折扇一收,眸光里笑意不減,十分有種的說道,「木清寒。」
這藍衣少年,正是木清寒。
她再次易容成之前的男子模樣,來參加這場醫術大賽。
真面目嘛,是有些麻煩的。
不過看來這張人皮面粳也是有麻煩的,比如遇到眼前這個腦殘的單玉萍。
「木輕航?什麼東西,沒听過!」單玉萍她鄙夷的睨著木清寒,自動的把木清寒的名字轉換成了男人的名字。
木清寒一聳肩,感嘆了下女人真的是善變的動物,方才還來搭訕呢,這會就這副嘴臉了?嘖嘖,女人啊女人!
她搖著頭,轉身就要賺沒有要再理會單玉萍的意思。
單玉萍見木清寒竟然敢無視她,更是惱羞成怒!她冷喝著,抽出纏繞在腰間的鞭子,狠狠一甩!「不準賺羞辱了本姑娘就要走嗎?」
九節鞭一甩!本熱烘烘的人群瞬間一驚,紛紛退開!
見有人打架,人群紛紛識相的退開,讓出一大片空地來。
木清寒頓足,清晰的感覺到身後朝她呼嘯而來的鞭子。
木清寒回以感激一笑,視線落在了他的耳垂上,那耳垂上,有兩個細細的小孔。
原來,也是個男扮女裝的女子。
「秦兄弟,這樣的人不必與她多加糾纏的。」木清寒拍了拍她的肩膀,站到了秦宗榮的身前。
秦宗榮被木清寒突然一拍,有些不自在的往後一退。
木清寒輕笑,這女孩還真是單純。
單玉萍從小受盡萬千寵愛,可今日卻被兩個男人這樣對待,她只覺得面子上掛不住,更是蠻橫的想要揍他們一頓才甘心!「口出狂言,該死!」
說著,單玉萍甩著九節鞭就朝木清寒沖了上去,那站在一旁的張斌生怕單玉萍吃虧,也立刻拔劍沖上去幫忙。
秦宗榮見狀,就要拔劍,木清寒卻是示意她不用動。
只見單玉萍和張斌齊齊攻向木清寒,可她身形卻!
秦宗榮極為擔心,但看木清寒淡然的模樣,似無所畏懼,十分胸有成竹,她也莫名的安心下來。
驀地,木清寒的身形突然一動!速度之快,捕捉不到她的身影,只是片刻之間,只見她好像完全沒有動過一般,站在原地。
可一看單玉萍和張斌兩人,竟都是一動不動著的停住了動作,然後,兩人臉色同時一變,哀嚎起來,接著開始狂撓著全身!
「癢死我了!癢死了!木輕航,拿解藥來!」單玉萍一張美顏瞬間被她抓出了幾道痕來,面目猙獰的瞪著木清寒。
她真是瞎了她的狗眼,現在她眼底的木清寒各種可恨!剛才她怎麼會覺得這男人氣質月兌俗,風度翩翩了!
木清寒看著在眾多人面前出丑的兩人,心情大好,她怎麼可能給解藥?雖然如此,但她還是十分好心的說著,「沒事的,撓上十二個時辰就會沒事。」
站在一旁的秦宗榮也大笑了起來,「哈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
這木清寒原來不需要她幫嘛,她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覺得自己多管閑事起來。
木清寒將她的小動作收入眼底,果真是個小女子!她哈哈一笑,上前攬住秦宗榮的肩膀,豪邁的說道,「爺今天心情好,賺請你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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