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打得吐血
美艷婦人目光灼熱,隨即轉為冰冷,氣憤的說道︰「小雨,想不到你在騙我。」
「師叔,我不是故意的……」
丁小雨連忙解釋,然而那女人卻是揮了揮手,叫道︰「你給我退下。」
下字落音,美艷女人身形一動,快速向王浩東奔來,待到他的身邊,厲聲問道︰「你是誰?為何對我撒謊?到底有何居心?」
王浩東很不爽這女人的口氣,好像要命令他一樣,不耐煩的道︰「我沒有絲毫不良居心,我只是一個山外之人,其他的無可奉告。」
听到王浩東這樣說話,女人頓時怒了,白皙的俏臉上滿是寒霜,「有沒有不軌心思,抓了你就能拷問出來。」
美艷女子話音剛落,再次對王浩東攻來。
看她掌風凌厲,王浩東不欲硬拼,腳下蹬地,身子如同風一般的後退,拉開了和她的距離。
「剛才還裝出一副不會武功的樣子,現在露陷了吧?」
女人明顯的是生氣了,呼嘯的掌風,如同大海里的浪潮一般,對王浩東呼嘯而來,招招不離他的胸月復要害。
這女人,我不想揍她,以為我怕了她嗎?
泥人也有三分土氣,王浩東哼了一聲,猛的推出雙掌,和她的雙掌硬拼了一下。
砰。
王浩東用了八分力道,如擊敗革一般的聲音響起,女人被打得飛了起來,落地之後,身體踉蹌的後退三步,這才站定身體,臉上露出一絲訝異之色。
「暗勁武者。」美艷女人臉上滿是驚異,轉臉對丁小雨道︰「小雨,他到底是什麼人?」
丁小雨似乎是看到事情到了這個地步,隱瞞也是不可行了,便開口道︰「師叔,他是被人丟入絕谷中的,起初還未到暗勁,我先前練功的時候見到了他,我謹遵師門規矩,未對他施行任何幫助,後來他修煉到了暗勁階層,從通道中游了出來……」
「那你為什麼要騙我?」
丁小雨低下了腦袋,「我知道門派不留外人,是怕師叔誤會什麼,對不起,師叔,我知錯了。」
「我會把這件事,如實稟告給門主。」美艷女人說到這里,轉身就要離開。
她走的倒是干脆,因為她知道打不過王浩東,免得留下來,還會生出什麼波瀾。
王浩東听到她威脅丁小雨,心里很是不爽,大叫道︰「美女,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何況小雨還是你的晚輩,難道不能大度一點嗎?」
女人停下腳步,叫道︰「你這個無恥的小子,給我閉嘴。」
「你這個囂張跋扈的女人,也給我閉嘴,你以為你痴長幾歲,就很牛叉了?對著我吆五喝六,你以為你是誰?我給你面子,別不要臉啊。」
王浩東喝罵了幾句,心里舒爽得很,丁小雨卻是面色一變,連忙道︰「你趕緊回家吧,不要再說了。」
「好,好好。」美艷女人一臉怒火,連說了三個好字,猛地跺了跺腳,對著王浩東猛撲而來。
香風撲鼻,勁氣迎面而來,濃郁的殺機頓現。
王浩東知道自己的喝罵,把這女人給惹毛了,不過,他比她修為高出一線,壓根就不怕,和她展開了對攻,以快打快,見招拆招。
砰砰砰。
呼呼呼。
咚咚咚。
兩人拳腳劇烈的踫撞,發出勁氣交擊聲音,呼嘯的震蕩拳風,把地面上的落葉都給刮飛了起來。
丁小雨站在一邊,看著兩人凶烈的打斗,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卻是不好插手,只焦急的道︰「別打了,別打了。」
王浩東听到她的焦急聲音,知道她的心意,一掌逼退美艷女人的鞭腿,凌空兩個空翻,拉開了彼此的距離,大聲道︰「我給小雨面子,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
「還未分出勝負,休走。」
女人不依不饒起來,再次的發動攻擊,王浩東無可奈何,只好再次和她打了起來,在十多招之後,找了一個破綻,一掌把她給打飛。
噗嗤。
美艷女子凌空吐出一口鮮血,落地之後已經站不起來。
「師叔,你,你沒事吧?」
丁小雨的好心,卻換來這女人的惡毒咒罵︰「滾,不要踫我。」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若是搬弄是非,我知曉之後,定不饒你。」
臨走的時候,威脅了那女人幾句,王浩東轉身大步的離開了,他知道不能再留了,否則小雨夾在中間難以做人。
不知道小雨所在的門派,為什麼那麼多破爛規矩,門中弟子和外人接觸,都要受到管轄,實在是莫名其妙,又不是尼姑庵的尼姑,非得整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戲碼嗎?
在心里嘀嘀咕咕,王浩東腳步不停的往前走。
沿著河邊走了約莫二十多分鐘,王浩東看到了河岸兩邊的稀稀拉拉的村落,還有一些在田地里做活的村民,隨即加快腳步走了過去。
「大叔……」
王浩東對著在田間鋤草的老頭打了個招呼。
「啥事啊?」老農定定的看著王浩東,用的是本地口音。
好在上都市和南州市的口音,可是有些類似,王浩東能听得懂,交流沒問題,就用普通話詢問道︰「大叔,我是外地人,迷路了,想問問你,怎樣才能到附近的城鎮啊?」
「我們這里叫板橋山,看到那兩座山了嗎?像是一座倒置的橋洞似的,所以叫板橋山。」老人說話的時候,指了指山谷的那兩座山峰,解釋了起來。
直到現在,王浩東才知道那個山峰叫做板橋山,便點點頭表示明白。
「年輕人啊,從這條路,一直往前走20里地,就可以到鎮子上,那里叫板橋鎮,另外啊,如果你遇到車子,試著搭一下便車。」
「謝了,大叔。」
王浩東模了模口袋,身上也沒有了香煙,只能口頭感謝幾句,隨後沿著田地往東,上了馬路之後,再一路往北大步的走。
夕陽已經偏西,王浩東看看太陽快要落下,估模著走到鎮子上,肯定是要天黑了,便想要找部車坐到鎮子上,不過他現在身無分文,怕是不好攔運營收費的車,只能找好心人。
王浩東看了看脖子,系住玉虎的白金鏈子,倒是一個多月前,花了五千多塊買來,心想便宜賣出去,能賣三千塊吧?
于是王浩東就存著賣掉白金鏈子的想法,反正等有了錢,回到上都市之後,把銀行卡補辦了,可以弄出錢來。
……
夜晚降臨的時候,一輛破舊的奧拓車,駛到了板橋鎮,車子沒有停下,而是一路去了一家典當寄賣行。
古代的這種店,叫做當鋪,現在則是叫做典當寄賣行了,只是換個名字罷了。
這里可以典當,亦可以寄賣,典當是直接拿現金,相當于把東西賣給他們,分為死當和活當,死當就是一錘子買賣,拿了錢之後,東西是他們的了。
至于活當,則是你拿了錢,當行給你開了一個日期,到期前你把錢還上,東西還可以拿回來,到期不還錢,那東西就是他們的了,可以自由處置。
而寄賣的方式,則是讓他們幫忙銷售,扣除佣金之後,就是抵押人所獲得的收入了。
車門打開,王浩東從車子里下來,大步的進了寄賣行。
王浩東辦的是死當,白金鏈子而已,哪里都有得賣,又不是什麼稀罕物。
約莫十多分鐘之後,王浩東從里面出來,手里多了一個袋子,里面裝著的則是現金。
五千多買的白金鏈子,活當給兩千三,死當則是兩千六,真是黑啊。
王浩東嘀咕了一聲,走到租來的轎車邊。
王浩東掏出兩張百元鈔票,遞給了奧拓車的車主,隨後車子離開,他則是大步的去了一家餐館。
進了店里掃視幾眼,店面不大,只有五張桌子,此時有幾桌客人,還剩余兩張空桌,便走到西北角的空桌邊,一**坐在凳子上,叫道︰「一盤牛肉,兩個小炒,一份紫菜蛋湯,兩瓶啤酒。」
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走了過來,她腿腳不好,走路有些瘸,听到王浩東點菜,盯著他看了幾眼,外地口音,衣服破破爛爛,怕付不起帳吧,問道︰「你一個人能吃的完嗎?」
王浩東在山谷里出來,還沒來得及買衣服,胡子更是邋遢,外表看起來的確是不咋地,可被她這樣詢問,心里也不爽,直接拿出一沓錢,拍在了桌子上,喝道︰「怕我吃飯不給錢嗎?」
看到王浩東拍出的錢,那女人臉上帶著恭敬地笑容,連忙給他倒水,之後去後廚忙活去了。
「給我拿包煙。」
女人再次走出來,問道︰「什麼煙?」
「價格最貴的。」
過了一會兒,女人給王浩東拿了包三十塊的芙蓉王。
王浩東拆開煙盒,美滋滋的抽著煙,好幾天不抽煙,乍一抽煙真是舒服。
抽完了煙,喝了一杯茶水,牛肉小炒和啤酒端了上來,王浩東拿著筷子大口的吃喝。
起初在山谷內,丁小雨還會給王浩東送飯,前幾天她有事兒,就沒有來送飯,他一直吃的都是玄冰果。
雖然果子美味,還能充饑,可畢竟不是真正的食物,久而久之,王浩東也想換換口味。
飯菜的味道還是不錯,偏辣一些,符合王浩東的口味,在他吃飯的時候,察覺到,隔壁桌三個年輕人的目光,一直在王浩東身上,若有若無的掃視。
「盯上我了?」
王浩東心里冷笑,絲毫不在意,若打我的主意,竟然要你們知道什麼叫做踢到鐵板。
美美的飽餐了一頓,王浩東喝了三瓶啤酒,抽著煙,滿足的打了一個飽嗝,用普通話叫道︰「老板,結賬。」
「一共七十三塊,加上香煙一共是一百零三塊,零頭免了,給一張票子就行了。」
王浩東嗯了一聲,拿出一張百元鈔票,結了帳之後,直接離開了。
王浩東剛剛出門,轉臉看了看,那三個年輕人已經跟了出來。
王浩東知道他們想要劫財,心里冷笑一下,看了看沒有多少人的鎮子大街,直接往偏僻的地方走。
三個人就是沖著王浩東來的,當他走到一條小路的時候,直接圍了過來。
王浩東停下來,拿出香煙抽著,笑道︰「幾位,大晚上的跟著我,想要做什麼呢?」
「兄弟最近手頭緊,找你弄點錢。」
其中一個額頭長著黑痣的漢子,拔出一把匕首,獰笑著上前,「不要反抗,否則我保不準會在你身上扎一個透明窟窿。」
「財不露白是經典,可惜,你們打錯了主意。」
王浩東被蝴蝶制服,強迫的丟到那山谷中,差點小命不保,心里憋著一團火呢,見到有三個小混混湊上來挨打,自然是開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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