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秀看慕容山一個人靜靜的站在那里,突然想起來自己準備好的酒。
「慕容先生,自己家釀的酒,獻丑了。」
慕容山轉過來,本來波瀾不驚的表情頓時一變。在慕容山眼里,這瓶酒散發著淡淡的靈氣。本來以為鐘秀帶來的酒也就是渾漿濁酒,但是現在看來還是自己低估了眼前這個小姑娘啊,這瓶酒簡直就是修真之人百年難求的仙瓊玉釀啊,果然這位小姑娘的東西都不是凡品。但是當慕容山定楮仔細打量眼前的這個小姑娘時,除了渾身散發著一種靈動感,其他的就完全是個凡人,不過如果她真的是修真之人,也不會把這般好東西拿出來賣的。不過既然自己有這樣的際遇,慕容山也是很滿意了,這些機緣都和眼前這個小姑娘有關,而且慕容山覺得以後這個小姑娘肯定會幫到自己一個大忙,所以就起了結交之心。
慕容山也就只是一轉身,看了這瓶酒一眼,心中就是思緒萬千。
慕容山小心翼翼的接過那瓶酒,「謝謝鐘姑娘了,這瓶酒對我來說很重要,慕容我就收下了。」
「慕容先生喜歡就好,謝謝先生抬愛了。」
「鐘姑娘若是不嫌棄我這個糟老頭,我有心想認你做義女。」
鐘秀吃了一驚,沒想到自己的一瓶酒就讓慕容山對自己的態度改變這麼多,難道農場釀制的酒有什麼特別之處?不過慕容先生要認自己為義女,到底該不該答應呢……
慕容山看著鐘秀沒有回答,「鐘姑娘,我知道我說的有點唐突了,但是我這種人是相信天命的,我有一種感覺將來我們會有很多交集,再加上愛才之心,所以有了認你為義女的想法。如果鐘姑娘不願意也是沒有關系的,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困難盡管來找我。」
鐘秀接過慕容山遞過來的名片,名片很薄但是質地很好,像是一種金屬,黑色的底面上簡單的印著慕容山,還有一排手機號碼,沒有任何頭餃,但是鐘秀感覺這張名片比昨天收的錢國忠那張還要珍貴。看慕容先生也是那種與世無爭的高人,現在他有心結交自己肯定也是發現自己東西的不凡之處,但是他卻沒有搶奪而是交好,可見慕容先生是正派之人,鐘秀想了想就答應了做慕容先生的義女。
慕容先生微微一笑,讓鐘秀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慕容山收斂了氣息,像一個平凡的長輩和鐘秀親切的交談,了解了一下鐘秀家里的簡單情況。
「鐘丫頭,不知道你有沒有考慮去燕京發展,義父的家族在燕京說話也是有點份量的。」
「義父,現在我還在上大學,等我大學畢業我會考慮過去的。」
「那你有時間一定要過去到義父家里玩,我還有兩個不爭氣的兒子,到時候給你認識認識。」
這邊鐘秀正和慕容山相談甚歡,從談話間,鐘秀也大概了解到義父在燕京的家族的強大。那邊兩萬斤的貨物已經裝車完畢,慕容山的秘書有了過來,「三爺,貨物已經全部裝車完畢了,隨時可以啟程回燕京。」
「程恆,不著急,我剛剛認鐘秀為我義女,我還準備在高郵再待幾天。」
「可是三爺,後天就是家族會議了,您務必到場的!」
「那今天待到晚再回去吧!」
「是,三爺!」
程恆也是驚訝,三爺是個清心寡欲的人,平時家族里的事都不是管很多,都是自己在外面發展,除了對家主畢恭畢敬這麼多年也沒見他對誰這麼親切過,怕是兩位少爺也沒有這個待遇。不過既然三爺已經認眼前的鐘姑娘也義女,自己以後也要認真對待。
又有一個小車隊,大概五輛車進了水果市場。鐘秀一看是錢國忠來了,但是現在義父還在,也不知道怎麼辦。似乎看出鐘秀的顧慮,慕容山走過來和鐘秀簡單的說了句︰「秀秀啊,義父先去那邊那個辦公室喝杯茶,你先忙,待會兒中午咱們一起吃飯。」
鐘秀感激的點了點頭,自己這個義父很是為自己考慮,處處都挺照顧自己感受的。
慕容山和程恆走向了辦公室,正好錢國忠的大奔停在了鐘秀面前。車門打開,錢國忠沒有急著和鐘秀拿貨,而是盯著慕容山的背影,自言自語︰「慕容前輩應該不會來這麼偏的地方吧。」鐘秀沒仔細听,「錢叔,你說什麼?」「哦~沒什麼,就是覺得那個人很眼熟。」
鐘秀回頭一看,錢國忠看的正是義父離開的背影。「錢叔,你認識我義父?」
「那是你義父?你義父叫什麼?」
「慕容山。」
「什麼?真的是慕容山前輩!」錢國忠震驚的站在原地,想起來還是12年在燕京的招商大會上有幸見到這個商界傳奇一眼,慕容山的慕容家族在燕京那也是舉足輕重的,但是慕容山卻避開家族的紛爭,靠自己在國內外創造了商業傳奇,所以錢國忠很是崇拜他,但是慕容山的性子很淡,不容易接觸,所以到現在也沒有正式和他見過面,所以今天在這里見到他錢國忠很激動。
「鐘姑娘啊,你說他是你義父?」
「對啊,才認不久。」
錢國忠心想,今天就這麼過去找慕容前輩就太過唐突了,還是改天好好準備下再去拜訪,現在有鐘秀這個中間人應該不難。不過,慕容先生為什麼要認眼前則個小女孩做義女呢?不過既然是慕容前輩,那這個女孩肯定不簡單,看來自己這單生意做的賺發了。
「鐘姑娘啊,我一直就很尊敬慕容先生,但是一直沒有機會拜訪,既然慕容前輩是你義父,希望有時間幫忙引薦下。」
「錢叔,這個我要和義父說一下。」
「好好好,那我們現在還是先把昨天談好的訂單確認下吧。」那邊過完稱,錢國忠這邊就立即就轉賬200萬,鐘秀也送了他一瓶飛仙酒。
送走錢國忠,鐘秀就趕忙跑到辦公室了,慕容山依舊在慢慢的喝茶,仿佛遺世**。但是當他轉過來看見鐘秀的時候,眼里的慈祥就像頓時換了一個人,很是親切。
「義父,這個茶你應該是喝不慣的吧。」
「其實茶,無論好差壞差都是茶,只是生長的環境和後期的處理讓他們有了貴賤之分,這就和人一樣,生下來都是一樣的,只要你肯努力,你就可以從社會底層爬到巔峰。但是巔峰也是孤獨的,你還要耐得住寂寞。」
簡單的幾句話,鐘秀听到了衣服對自己的鼓勵和告誡。
就這麼簡單的閑聊了一會兒,到了快要中午的時候,鐘秀和王潛他們打了招呼,就和慕容山上了車去了名都酒店,下車的時候正好遇到了管皓,簡單的打了個招呼就和義父他們上了樓。
名都酒店里面金碧輝煌,但又不顯得輕浮,說實話,鐘秀長這麼大還沒來過五星級的大飯店,雖然現在也是小有錢了,但是還是覺得這些對自己來說不太適應。慕容山挑了一間中式的包房,點了幾個精致的小菜,就在飯桌上邊吃邊和鐘秀閑聊。本來鐘秀還很拘束,但後來就放開了,還能說一兩個玩笑逗逗他開心,給鐘秀的感覺就像父親一樣親切。
吃完飯,鐘秀又帶著義父簡單的逛了逛高郵的古街、文游台、鎮國寺等,一直到天漸黑,慕容山把鐘秀送回了家,才踏上回京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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