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警局 0059 猛虎下山,龍吟出鞘

作者 ︰ 隨我行

「弟弟,你的痴傻癥終于好了,真是感謝上蒼啊。」陳玉嬌高興地上來擁抱著弟弟,臉上卻是喜極而泣。

「姐,…姐姐?」陳風笑看著眼前的貌美白衣女子,臉上卻露出了一臉的茫然。

陳玉嬌也不介意,她知道弟弟這麼多年是怎麼苦熬過來的,她一邊拉著陳風笑的手,一邊在旁邊石凳上坐了下來,慢慢地將家中的大致情況說給他听,並作了‘自我介紹’,對他說道,

「我呢是你的大姐,叫陳玉嬌,你是我的三弟叫做陳風笑,你還有個二姐叫陳玉嬌,待會兒呀大姐就帶你去見過二姐,也好讓她好高興高興,你的病情終于好起來了,我們全家人都為你而感到高興。」

「哦,你是陳玉嬌是我二姐,我叫陳風笑……」陳風笑開始慢慢地回味起來,他似乎漸漸記起了些什麼。

凌風對他無語了,真不曉得他這十八年都是怎麼過來的,他不無感慨的告訴諸位,投胎的時候一定要記得喝孟婆湯。

白天一頓忙碌肯定是少不了的,多是為了慶祝陳風笑這個家族里的傻子終于神智開竅了,陳玉燕見到自己三弟的病情突然好了起來,她也是十分開心,一番敘聊後,非常大方地賞賜給了他一些貴重的禮物。

這些禮物,是她平時連自己都舍不得用的。

夜晚,月色朦朧。

凌風決定單獨去找這個陳風笑聊聊,畢竟他的心里還有許多疑問,需要向他問個明白,陳風笑府中的那些個家丁,自然無法擋住凌風的去路,他只是略施展凌風而動身法,就輕易地進入了陳風笑的房間里。

「陳風笑參見凌大人,多謝大人救命之恩。」陳風笑關起門來,對凌風跪拜叩首道。

「起來吧,記住本官的話,不要把你我之間的秘密說出去。」凌風再一次叮囑他道。凌風心中不無感慨,穿越時空都能跟這小子撞上,還真是不可思議。

「凌大人您請放心,我絕對不會把咱們之間的秘密說出去的。」陳風笑恭敬地答道。

「還有,記住以後在你的兩位姐姐陳玉嬌和陳玉燕面前,一定要假裝不認識我,切不可讓她們知道有關我們的蛛絲馬跡。」凌風鄭重地對他說道。

「請凌大人放心,我一定會假裝不認識你。」陳風笑保證著說道。

「那就好。」凌風見陳風笑如此保證,他也放下心來,他思索了下問道,「陳風笑,當年你在奈何橋畔投胎,不是去做皇帝嗎,怎會弄成這副模樣?」

陳風笑請凌風坐下,給他沏上一壺茶說道,「實不相瞞大人,當初我將所有的錢都用來買皇帝當了,最後連喝孟婆湯的錢也沒有,只好趁著那老婆子與您交談之際,偷偷的過了奈何橋,投胎到了人間。」

原來如此,凌風坐下來喝了一杯茶後,對他說道,「果然和我預想的差不多,但是,你既然把所有的錢都拿來買皇帝當了,卻怎麼沒有去做皇帝,而是投胎到了這陳家做起了少爺?」

凌風這般問道,他也覺得有趣,這花錢的沒有當成皇帝,自己卻被崔判官懇求著免費當了回皇帝。估計,那陳風笑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才是如今這當朝的皇上。

陳風笑听聞凌風這般問道,他忙站起身來答道,「啟稟大人,當初我的確向陸判官花了錢,打算穿越時空來做皇帝,而陸判官確實也收了我的錢,只是為何沒有投胎做成皇帝,我卻也不明白其中原因。」

凌風听到此處,心中不免好笑道,「這個傻子,所謂來得早不如趕得巧,誰讓你過早投胎了?太上皇那個時候還不能生育,總不能平白蹦出個皇子吧?你自己提前投胎活該倒霉。」

凌風自然不會把自己是當今皇上的身份告訴他,而是笑了笑,對他開解道,「雖然做不了皇帝,但在陳府做個少爺,一身衣食無憂也是件不錯的事情,不似皇上那樣為國勞累,整日里還要批閱那些堆積如山的奏折。」

陳風笑听聞凌風此言,亦點頭稱是,忙在給他再倒上杯熱茶。

……

龍皇歷三百年,九月初二。

望月城一年一度的廟會盛世,凌風早早地就將院子打掃了干淨了,這些小活兒對他來說,無非就是活動活動筋骨,有助于鍛煉身體。

早在昨天晚上,虎子就通知凌風,今天主子陳玉嬌要和二小姐陳玉燕,一同前往廟會觀賞花燈,龍哥和虎子隨侍左右,以保護主子安全,還讓凌風也跟著去。

陳玉嬌說是讓凌風跟去,其實早已將他看做家人,一起出去熱鬧熱鬧。

凌風早早地換上了一身粗布衣裳,雖然簡陋但是洗的干淨整潔,他恭候在門外。門外也早已經停放了兩頂轎子,陳玉嬌和陳玉燕兩姐妹,互相拉著手開心的聊著,從屋內走了出來。

「起轎。」

待兩位大小姐各自坐上轎子後,凌風有注意到,陳玉燕所帶的護衛足有十多二十個,而陳玉嬌卻只帶了龍哥和虎子這兩名護衛在身邊。

望月城的廟會是最繁華的,花樣也很多,還是早上,街上就已人滿為患,百姓們身穿喜慶的衣服走在街頭,大人小孩們臉上都洋溢著幸福。

廟會倒是給路邊的商販們帶來了不錯的經濟效益,各種捏面人兒的,江湖郎中算命的,賣冰糖葫蘆的,包子兩文錢一個的;不知道為何,凌風跟隨著陳玉嬌的轎子走在身後,卻唯獨對那些熱氣騰騰的包子,情有獨鐘。

廟會很是好看,兩位千金小姐找了個望月城中最高的茶樓包廂,就在上面吃著聊著看著,雖然包廂的價錢很是昂貴,但對于陳府千金來說,還不差這點兒小錢。

按照陳玉嬌的吩咐,凌風也進入了那間豪華的包廂,站在陳玉嬌的旁邊。這間包廂是望月城最高的樓層,從上面往下面廟會看去,可以很清楚地看著各種精彩的雜耍表演,

噴火、鑽火圈、雜技表演、變戲法、變臉、舞獅子……

兩位千金在包房中閑聊著,陳玉燕的目光不經意落在了凌風的身上,她不屑地看著他穿那身粗布衣裳,與自己的侍從所穿的華麗衣裳成了鮮明對比,她不由好笑道,

「喂,那個誰,我听我大姐說了,就是你治好了我三弟的病癥?」陳玉燕用白皙玉手指一邊剝著瓜子,一邊對凌風問道。

她卻是連凌風叫什麼都不記得了,不過她卻也沒有興趣去記住這樣一個小人物。

「是的。」凌風點了點頭,回答道。

「你呢,是有點兒小本事,可惜就是身板兒太弱了,我陳玉燕最看不起沒本事的男人,我的玉燕閣招收的可都是武功高強的護院,哪兒像你?若不是姐姐慈悲,你恐怕早不會站在這里,就跟樓下的小乞丐一樣。」

陳玉燕不屑的說道,喝下一杯清茶,卻是連正眼也沒瞧凌風一眼。

「妹妹。」陳玉嬌看了陳玉燕一眼,示意她不要再繼續說下去。

陳玉燕卻撒嬌地說道,「姐姐,他不過是個下人,你何必處處維護替他說話啊?」

凌風嘆了口氣,陳玉燕畢竟是玉娘的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因此再不堪入耳的話,他只要一想到玉娘,就能瞬間化氣憤為漿糊了。他索性抬眼向樓下的的廟會看去,不予理會這胡攪蠻纏的二千金陳玉燕。

……

廟會一天,兩位陳家千金總算是盡興而歸,又在集市上逛了一圈,購買了各種胭脂水粉,和女兒家的用品,還有一些上等的絲綢綢緞。

正當兩位千金坐上轎子,在回府的路上時,卻發生了意外。

有一個喝醉了酒的醉漢,正搖搖晃晃地站在中間的馬路上,擋住了眾人的去路,手里面還拿著個酒壺。

「嘿嘿,小娘子,…花姑娘,我的。」一個喝得爛醉如泥的家伙,在路中間耍起了酒瘋,他手里還拎著一壇酒,在眼前到處撒潑。

「放肆!陳府的轎子你也敢攔?真是酒壯慫人膽,不想活了!」一個護衛立刻抽刀上前,喝問道。

陳玉嬌听聞那放蕩浪子如此言語污穢,一口一個小娘子,還一口一個花姑娘的干活,她臉上不由得一陣泛紅,似羞還怒。而旁邊的陳玉燕卻不僅不慌不亂,還興致勃勃地湊了過來,對陳玉嬌說道,

「姐姐莫怕,燕兒不是都說了嘛,女孩子出門總要多帶幾個護衛保護,你卻只帶了龍哥和虎子這兩個護衛,好在啊,有燕兒在姐姐身邊。」說罷,她就對旁邊的護衛說道,

「去,把那個醉漢弄開。」

「是。」護衛答道。

龍哥和虎子听聞陳玉燕這番話,皆是忍不住嘴角一陣抽搐,氣都不打一處來,但他們回頭又看了主子陳玉嬌,不由地又只好將那口惡氣咽了回去。

那護衛果真是長得身材魁梧,膘肥體壯,按照陳玉燕的話來說,白養了你們這麼久,今天是該考驗的時候了。

陳玉燕旁邊的那位護衛在得到老板指示後,隨手帶領了身旁的兩個小弟,就把那個醉漢給揍了一頓,雖然那醉漢手里拿著酒壺,還想要來砸他們,但都被陳玉燕那些手中持刀的手下們制住了。

「干的好!」

陳玉燕臉上露出一抹滿意神色,她卻是大聲說出這句話來,生怕別人听不見。她旁邊的侍衛們也都神氣了起來,這回真是在玉嬌閣面前長臉了。

他們越是得意,玉嬌閣的護衛龍哥和虎子也就越是生氣。

陳玉燕見手下們給自己長臉了,她並不急著離去,反而停了下來對陳玉嬌說道,「姐姐覺得我的這幫奴才如何?」

陳玉嬌看了看她,微笑著說道,「好。」

正在這時,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了來,那爽朗中還略帶了些**,「听聞陳府的千金陳玉燕,長得沉魚落雁之色,老夫今日特來迎娶。」

凌風站在陳玉嬌的轎子旁邊,听聞這樣一個爽朗的聲音傳來,他也不由抬頭看去。

陳玉燕在听聞那前半句夸贊之詞後,很是得意,還刻意地在陳玉嬌面前擺出副諂媚的姿勢,開始自戀地說道,

「你說我美?呵呵,真是有眼光!」

陳玉嬌在旁邊听見妹妹竟然說出這般話來,她不由為她緊張起來,說道,「妹妹,我們還是趕快離去吧。」

但陳玉燕卻不為所動,她好奇地眨動了下眼楮,四處張望了下,卻只聞那說話之聲,並未見其說話之人,她不由疑惑地說道,

「你是何人?為何還不快快現身?」

「現身了現身了。」說罷,前方十多米處,起了一陣迷霧,那陣迷霧散去後,竟是兩個糟老頭的模樣,頭發亂蓬蓬的,留著花白胡子,手里還拄著根拐杖。

卻是兩個分別穿著黑衣和青衫的老頭。

「怎麼,小燕姑娘,做我倆的老婆如何?」那兩位老人甫一現身,便異口同聲地說道。

「什麼,竟然會是兩個老頭?」陳玉燕待看清楚那兩個老頭之後,她不由瞪大了眼楮問道,剛才那聲音那般爽朗,怎麼听也不像是老頭的聲音啊。

陳玉燕听不出,但並不代表凌風听不出對方的實力來,他站在陳玉嬌的轎子旁邊,通過對方的呼吸判定,能以如此老的年齡,發出這般渾而有力的聲音,只怕對方的實力,至少已經達到了先天高手境界。

陳玉燕本來听那爽朗的聲音,還以為是個美男子,結果,令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居然會是個老頭子,而且,還是兩個老頭子。

她不由怒道,「哼,老牛也想吃女敕草,給我上!」說罷,她就一拍手,令旁邊的護衛們全部持刀沖了上去。

「殺,」陳玉燕隨身帶了十幾二十名護衛,全部都沖了上去,一時間聲勢浩大,刀光重重。

‘砰’

那青衫老者見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卻是神色鎮定不驚不動。旁邊的黑衣老頭,只是微微抬起了寬大的袖子,一掌探出就將那當先一名身材相當魁梧的護衛,擊得吐血飛了出去。

緊接著,他手中的那根黑色拐杖掄弧畫圓,朝周圍一揮,‘砰砰砰’一連聲爆炸聲傳來,那紛紛圍上去的護衛們,皆都被打飛了散開,重重地摔落在地,口中吐著鮮血,癱軟在地上一片申吟之聲。

「你,…」陳玉燕剛睜大了眼楮,就見那青衫老者只在眼前一晃,就直接欺身上來了,動作之快直接扼住了她的脖子,說道,

「你嫁還是不嫁?」

陳玉燕還是第一次見到武功這麼高的老頭,此刻脖子已被對方扼住,她急的眼淚都快出來了,說道,「你們兩個臭老頭,當我爹都夠了,況且,我一個女子,如何能同時嫁給你們兩個老頭啊,嗚哇~」

陳玉燕眼看著自己昔日憑仗的十多二十名護衛,轉眼間就被這個可怕的老頭干掉了,她還真的被嚇得掉出眼淚來了,臉上梨花帶雨。

陳玉嬌坐在自己的轎子里面,她眼看著妹妹被抓,心里也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她忙命手下龍哥和虎子出手,務必將二妹玉燕救下。

龍哥和虎子眼中沒有絲毫遲疑,然而,他們與玉燕閣護衛所使用的兵器不同,不是用刀而是用的劍,凌風忙給龍哥和虎子遞了個眼色,

‘玉嬌有我照顧,你們放心去吧。’

龍哥和虎子在得到凌風的保證之後,才雙雙拔出了腰間佩劍而去,

咻~

咻~

龍哥和虎子同時拔出了劍,斬向那青衫老頭,一劍落下,那青衫老頭不得已松開了扼住陳玉嬌的手,閃身向另外一邊躲了過去。

陳玉燕眼中對龍哥虎子充滿了感激,她忙從自己的轎子中跑了下來,上到姐姐陳玉嬌的懷里,撲倒在姐姐的懷里就開始眼淚嘩啦啦哭了起來。

陳玉嬌一邊輕輕安慰著妹妹,她看向站在轎子旁邊身穿粗布衣服的家丁凌風,此時,玉燕的那些護衛們已經被打成重傷了,而龍哥和虎子此時又殺向了那老者,難道說,自己兩姐妹的安全,竟要交給這個小小的家丁?

但她看凌風身體挺拔地站在那里,並不躲也不跑,頓時心里也安定了幾分。

那龍哥和虎子在揮劍逼退青衫老者之後,卻見對方的輕功很是了得,腳尖一點便飛身到了空中,落在了對面的一座茶樓房頂之上。

兩人相視一眼,忽然間一道黑影直奔自己而來,龍哥原地身形一轉,堪堪躲過了那道黑衣老者的襲擊,轉而手中劍刃一揮,朝那老者胳膊劃去。

撕~

龍哥那一劍犀利劍法,饒是以黑衣老者的快速移動,也被他割掉了一塊衣服袖子,那黑衣老者在回轉過身來的時候,看向龍哥的眼中,目光露出了些贊許眼色。

黑衣老者迎風而立,身上衣袍咧咧作響,甫一探出渾厚掌力,便直向虎子逼了過去。虎子正站在黑衣老者的身旁,奈何那黑衣老者速度之快,他只看見眼前一道虛影劃過,那老者就已經重重地一掌打了過來。

龍哥劍法敏捷,輕功自是不弱,他立刻閃身來到虎子身旁,將虎子推了出去,替他擋下了那一掌,

‘噗’龍哥一口鮮血噴出,那一掌果然勁道渾厚!

虎子見狀,頓時拔地而起,一手握劍,一手握拳,只听一聲虎嘯聲傳來,在體內真氣的凝結下,一道猛虎虛影自背後騰起。

「啊,居然是猛虎虛影!」站在陳玉嬌轎子旁邊的凌風,和拄著拐杖落在對面茶樓頂的那位青衫老者,皆是眼中露出了一抹震驚的神色。

將體內真氣凝結成形,至少要達到‘虛影’境界!

吼~

虎子身後猛虎虛影出現,一聲怒吼,抬著手中拳頭就如猛虎下山般,直一招‘餓虎掏心’攻向了那黑衣老者的胸膛,

‘砰~’

一聲巨響傳來,那黑衣老者被虎子身後凝實的巨大猛虎虛影,重重地擊退了回去,飛出去幾十丈開外後,用拐杖拄著地面滑行出去了十幾米,才總算停了下來。

「好厲害的猛虎圖騰!」黑衣老者不敢怠慢,剛才那一擊確實非同小可,若非他有幾百年功力護體,恐怕後果不堪設想!此刻,他凝神全力應對,手中一根丈長黑色拐杖,輕輕點地。

他雙手將那根不知名的黑色拐杖平舉了起來,嘴角白色胡須顫動,說出了幾個字,「年輕人,試試老夫的移形換影!」

說罷,他原地身法一動,拎著手中黑色的拐杖,就直奔虎子而來。虎子此刻渾身虎力剛猛迸發,拼勁了全力的一吼,正對著朝他打了出去。

吼~

然而,那名黑衣老者只在虎子眼前一閃,便消失不見了。虎子此刻全身虎勁正爆發,只看見眼前那道黑影一閃,明明是沖著自己而來的卻突然間消失不見了,他疑惑地看向旁邊,距離三十米開外的地方,那名黑衣老者卻出現站在那里。

「嘿嘿,年輕人你的力氣再大,卻打不到老夫管個鳥用?」那黑衣老者桀桀怪笑聲傳來。說罷,他身形一閃,再次出現在了虎子的身旁,圍著他兜圈子,時而靠近,時而遠去。

虎子雖有一身猛虎勁,但卻奈何他不得,往往只是看到一道虛影閃過,那老頭便已經消失不見了,非但如此,那名黑衣老者還總是繞道自己的身後,趁自己不備偷襲了幾招得手。

眼看著虎子漸漸被耗了下去,而那名黑衣老者卻越來也得勢,他將手中的那截不知名烏黑光澤拐杖,再次平舉過頭頂,眼楮瞪圓了怒道,

「且試試我的降龍擺尾罷。」說罷,他全身真氣鼓蕩,衣袍咧咧作響,在原地一個側面襲來,順勢手中一招黑色拐杖,就朝著虎子的猛虎虛影側面擊了來。

那招看似平淡無奇,卻蘊藏無限威力,在先天高手‘化腐朽為神奇’之下,往往是最平淡無奇的招式,也能發揮出驚人的效果。

‘砰~’

一道驚天地磅礡的毀滅力道傳來,重而且奇準無比的擊中了虎子的右下肋,虎子在那一招之下,如遭雷噬般被重重地擊飛了出去,身後那道原本巨大的猛虎虛影,也是一陣渙散,然後逐漸消失了去。

‘吟~’

就在黑衣老者以奇快無比的‘降龍擺尾’,從側面擊中虎子的剎那,天空中,龍哥躍然而起,手中寶劍龍吟出鞘而起,頓時劍光劍影,他大喝一聲,

「降龍有悔!」

吟~

一聲貫穿天地的龍嘯聲傳來,頓時摧枯拉朽地朝著那黑衣老者而來。龍哥手執三尺青鋒朝他疾攻了過來。

黑衣老者站在地上,抬頭向那天空看去,只見,那男子手中執一劍鋒,身後青龍圖騰從天空倒射而來,龍吟聲響徹天空。還在半空,那無匹的龍嘯之力,便已吹得他險些睜不開眼來。

「不好。」

黑衣老者心中閃過這樣一個念頭,頓時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傳遍了全身,他忙舉起手中的黑色拐杖,想要再次施展‘降龍擺尾’,卻感覺周身氣機已經被牢牢牽制住了,愣是移動不得分毫。

他仰著頭,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空中那柄三尺劍鋒,以及那身後化為的青龍疾斬而來的青龍劍。

呼~

那柄鋒利劍刃,夾雜著龍嘯聲音滾滾而來,黑衣老者雖然身體被那股龍威氣機牽制,所不能動彈,但他勉力地運起全身功力,堪堪地向著旁邊側面移動了零點一毫米。

咻~

龍哥手持那柄鋒利劍刃在空中一挑,豎直地朝他斬了下來,卻只是貼著他的衣衫,堪堪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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