暄和皇貴妃傳 第22章 被當成難民?

作者 ︰ 飯炒蛋

皇上在三皇子那看到清風白玉笛的時候竟是沒有太大的驚訝,主要是南木萱並不傻,而且本身拿別人送的禮物再送人這事在南木萱的觀念里正常情況都是要咨詢下送禮人的態度的。

別說那笛子有點來歷,有些寓意。就是普通笛子,只要是皇上賜的,她送人之前也是要估量一翻的,何況是這個,她早就做好了足夠的事先暗示,見皇上並沒流露出一絲不滿與避諱,所以南木萱才送的很歡快。

所以皇上看見的時候自然不會有太大的驚訝,皇帝是沒驚訝,可是皇子所的師傅們卻是對此若有所思,皇上由此才想到了些什麼,然後便是對南木萱沒心沒肺,不拘一格的行為多了幾分認識。

男人總是會理所當然的在心里上輕視女人,尤其是位高權重的男人。

當南木萱再次從皇上嘴里听到笛子的事的時候。地點是在床上,時間是在半夜,事件是……主旨則是,愛妃你既然那麼喜歡孩子,何不自己給朕生一個。

事實上自從楚瑾登基之後,後宮健健康□□下來的子嗣並不多,當然懷孕的其實也並不多,這里面有後宮嬪妃的爭斗,但同樣也有楚瑾自己的思量,可以說,他才是這後宮最大的掌控者,同理,他的子嗣多少,最大的決定者和幕後操縱者絕對是他。

雖然男人在床上說的話從來都是沖動以及不可信的,但讓南木萱給他生個孩子這話也同樣是這般不假思索的月兌口而出了。

說出口後他自己都愣了一瞬,然後失笑,當然那時已經全身無力,半暈半睡的南木萱沒察覺出什麼不對,楚瑾看著窩在他身邊睡的香甜的小女人,不由微怔,剛剛,似乎是他僅有的沒有考慮其他只是單純的想讓這女人給他生個孩子。

他不由回想那刻自己在想什麼。似乎什麼也沒想,不是帝王,沒有權謀,仿佛就是一普通的男人單純的想讓自己的女人給自己生一個孩子。

或許是因為如今的他已經掌握了更多的權利,所以自己也開始在某些時候不那麼謹慎算計了。

然而……略帶薄繭的大手撫模上女人細膩的小臉蛋,他今日剛剛那一瞬的想法或許更多的是因為和懷中這個女人一起,他總會不自覺的放松,孩子,畢竟他早就已經有孩子了不是嗎,剛剛竟是……

或許其實他也想要一個不是算計,不是籌碼,不屬于任何其他勢力的孩子吧!

似乎是他的撫模令睡夢中的女人覺得癢,她一直在躲,還不時的毫無意識的蹭他,呵,這個女人還真是沒心沒肺,自己都像個孩子,真不知道她要是有了孩子要怎麼教。

下第一場雪的時候,南木萱還有心思出去玩玩雪,等到真正進入冬天之後,南木萱基本上已經能不出去就不出去了,實在是太冷了。

她本就是畏寒體質,所以只要出門,必然把自己裹的跟個球似得,還因此遭到了一些嘲笑,不過南木萱不介意,從來不接話,任你說什麼,我就一個字冷。

反正不過羨慕嫉妒恨罷了,本姑娘就算裹成了球,只要皇上不嫌棄不就行了。

額,不過話說某天大雪紛飛,裹成球的南木萱偶遇楚瑾還真被嫌棄了,當時楚瑾並沒認出是南木萱,南木萱也無意在冰天雪地的情況下去楚瑾面前刷存在感,自從她成了暄嬪後,存在感已經很強了。

所以當聖駕行來,清場的皮鞭聲遠遠傳來的時候,南木萱就捂得嚴嚴實實的跪地行禮了,當皇帝行過的時候,坐在高高御駕之上的楚瑾百無聊賴的把視線隨便一掃,竟是一眼就看到了跪在人群中明顯把自己裹成了毛球球狀的女人。

不由起了些興趣,的冬天雖然寒冷,但他後宮的女人們哪怕是宮女,穿的那般厚重的也很少,女人嘛,這麼一想,楚瑾剛剛那點與眾不同的興趣又化成了一絲不滿,這女人難不成都不在意在他面前的形象,于是刻薄的出聲道「趙德福,朕的後宮什麼時候出來這麼沒有品味的女人了,你去給朕問問,那個穿的跟難民似的是哪個宮的」,男人總是驕傲的不可理喻。

縱然還有段距離,可聖駕經過,四周皆靜,楚瑾的聲音又格外明顯,縱使南木萱跪的心不在焉也听清了,頓時無語,她不過就是穿的厚了點,哪里就成難民了,就她身上這件狐毛大衣,那是難民穿的起的嗎。

未免太自大了吧,皇帝您是多厲害才能讓難民穿的起這種衣服,難民不都應該沒衣服或穿薄衣服的嗎?

南木萱心下鄙夷,隨即小憤慨,果然,男人說話就是放屁,這種富有天下,三宮六院的男人更是,這衣服還是他送的那好不,當時還柔情蜜意的說是特意給她挑的……那你現在這是說自己的品味有問題嗎。唉都是騙人的!

楚瑾一時說的隨意,趙德福听的卻不隨意,皇上沒認出來,他卻是認出來了,皇上話說的難听,不過這位主這裝扮也確實臃腫了些,可那最外面明晃晃的就是皇上不久前特意翻出來送給喧嬪的狐毛大衣,還有她身邊的那個,雖然看不清臉,趙德福卻是一打眼就知道是雲香閣的人。

皇上這話不是明晃晃就是再打喧嬪的臉嗎,或許還有他自己,以那位主子的性子加上皇上現在對她的寵幸這不是找事嗎。話是皇上說的,可回頭頭一個倒霉的絕對是他,現在提醒也晚了,左右都逃不了失察之罪。

心里不管怎麼想,面上一派笑容,趙德福連忙上前,讓人免禮,南木萱此刻是真不想抬頭,很尷尬好不好,都被人那麼嫌棄了,真是……好吧,他其實也是說他自己那,南木萱這麼想著,慢慢抬了頭,也听話的免禮起來了,她一起來,趙德全就直接行禮了,還替某人描補了句,言皇上剛處理完北邊的災情折子,心情不好,讓她多擔待。

南木萱白眼,她敢不擔待嗎,盡量若無其事的上前,行禮問安,楚瑾萬萬沒想到是南木萱,其實從趙德福的反應上他就察覺可能是哪個熟人或是高位的哪個,等她抬頭起身,他還是驚訝了,他印象中她沒這麼能捂啊,自從她升了位分,兩人最近常在一起,他去後宮基本上都是去了她那,他越發的縱容,她的小性也越發的大,當然這都是他樂見其成的,也樂意逗她。

所以今天,一國之君的楚瑾在一瞬間竟也生出了尷尬,當然這只是萬分之一的情緒,皇上大人立馬換成一副嚴肅面孔若無其事的問道「愛妃這是去哪」

去哪,去難民營,南木萱是這麼想的,要是在雲香閣她還敢賭一把直接說出來,不過此時此刻是絕對不行的,所以南木萱也一派淡然的回道「嬪妾正要回雲香閣」楚瑾點頭,對南木萱身後的奴才道「好好伺候你們主子」然後揮手示意,揚長而去了。

再然後,南木萱回去後又收到了好多賞賜。而當晚皇上也歇在了雲香閣,且多看了內室的火盆炭爐幾眼,果然比別人那多,難得在這種事情上細心的皇帝竟是事後交代尚宮局雲香閣的銀霜碳多一倍份例。

南木萱無意小心眼的和皇帝事後計較什麼,既不是她性格也沒必要,你不說他還會有一小點點的愧疚,你說了也許就成了一點點討厭,和小小嬪妃的臉面比起來畢竟皇帝大人的面子是很寶貴的,大庭廣眾之下的話語也不同閨房中的小樂趣,摻雜在一起的更是傻子的做法。

南木萱當晚完全像沒發生過之前的事似的,和往常無二的與楚瑾相處,當然,話語上更傲嬌一點,偶爾在配個憤憤的小眼神,你懂我懂大家都明白怎麼回事就夠了,于是楚瑾又發現了南木萱一個新的討喜之處,識大趣,記小仇,不該計較的事不去計較,無聲無息的在其他可以任性的事上多撒撒小嬌,可愛的很。

南木萱在知道楚瑾給她宮里的碳加了一倍份例後,很高興卻也很淡然,笑而不語,其實不用他交代,尚宮局送來的碳就多出很多,質量也很好,南木萱不會傻的去謝絕這種討好,更不會去費心思量她多出來的是哪里來的,誰那里會用不上,畢竟去年她也沒碳不是嗎?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罷了,後宮更是這樣。

想她去年別說是銀霜碳,就是保暖都成問題,不過這些已經過去了,現在她自然不是去年的境況了,不過人,果然是越嬌貴才越矯情,話說她現在真心覺得還是空調暖氣什麼的好,碳火什麼的太討厭了,冬天什麼的也太討厭了。

本就夠用的銀霜碳有了楚瑾的吩咐就更夠用了,外面是冰天雪地捂大衣都不暖和的天氣,雲香閣里卻是穿著薄裙都暖烘烘的溫度,其實也不照現代差什麼,當然為此忙碌的是那些換碳看爐的人。

齊嬪來的時候,南木萱正在那研究佩兒繡的荷包,旁邊的絡兒正給她剝著桔子,邊剝邊喂給她,南木萱已經非常享受這種被人喂食的行為了,如今南木萱成了暄嬪,雖然齊嬪的資歷老但南木萱有封號,所以自然是不需要起身行禮的了,當然南木萱也無意讓齊嬪給她行禮,在她一進來就直接對玉溪喊道「快去扶著你齊主子坐下,可下是來個手巧的了」

自從那次藍順儀和齊嬪來過雲香閣後,就開始經常走動起來,當然都是人家走,南木萱就動動而已,南木萱其實一直沒鬧明白齊嬪是為哪般,話說那時候南木萱還沒升位,又和蔣修儀有矛盾。

藍順儀那次在與她同出昭明宮的時候倒是隱約說了句什麼,但南木萱當時把視線都投在劉淑儀和蔣修儀身上了,沒听太清,且藍順儀說的也隱晦,南木萱後來也不好再問了。

齊嬪也沒和她提過什麼,難不成是成後宮寂寞,齊嬪閑的沒地去,她是適合聊天的人。哦,no,她還沒那麼自以為是,這是根本不可能的。

南木萱就這麼糊里糊涂的和齊嬪不咸不淡的來往著,偶然一次聊起來倒是知道齊嬪的女紅很好,讓南木萱和藍順儀都很汗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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