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麼一瞬間,她真想跳下去……
「少夫人,太子爺的傷口一直血流不止,請您跟我走!」單鷹忽然走上來,二話不說的拉著她走。
穆依然蹙眉,「你們宗政家沒醫生?」
「太子爺只讓您一個人踫。」
「……」變。態的怪癖。
隨著單鷹到了宗政晉野的房間,這里被整個包上了紅色,紅地毯,紅床,紅天花板。
宗政晉野正坐在床邊,結實的上身赤。luo著,染血的襯衫被扔到地上。
「給我縫合的工具。」穆依然很冷靜的走過去看了看傷口,伸手接過單鷹遞來的東西,「打麻藥嗎?」
「會影響我洞房的發揮嗎?」
這個時候他還有心情說笑!
「到底打不打?」
「不打。」宗政晉野彎了彎狹長的眸子,玩味的盯著她的臉,「你這身禮服不太好月兌啊,能不能換一件單手就能扯掉的?你也看見了,我現在不方便!」
穆依然沒有被他打擾,而是準備好了針線,固定住他的傷口。
「現在開始了。」
當鋼針扎進他肉皮的時候,宗政晉野蹙了蹙眉,失血過多終究是讓他臉色有些發白。
穆依然以為他忍不住了,所以手頓了頓。
剛要問他用不用打麻藥,就听到他在耳邊咆哮,「死女人你在報復我?!給我十秒鐘縫完!」
她居然磨磨蹭蹭的,真以為他沒有痛感神經呢?
穆依然抿唇,繼續手上的針。
大概五分鐘,她剪下線頭,額頭上也已是滲出薄汗來。
宗政晉野看了眼傷口,不爽的撇嘴,「縫的像蜈蚣一樣!」
穆依然懶得理他,抬頭看到站在一邊的單鷹手臂上的傷口一樣在流血。
這一主一僕造的可真狼狽……
「你的傷口……要一起處理下嗎?」猶豫了一下,穆依然看向單鷹開口。
許是沒想到她會問自己,單鷹一愣,一時間說不出話。
宗政晉野也抬頭看向他,「去找外傷科醫生。」
「是,太子爺。」單鷹彎腰,收拾了藥箱後離開。
穆依然瞪他,「我就是外科醫生,他的傷口比你還需要緊急處理!」
他居然讓單鷹再自己去跑一趟醫院?
宗政晉野揚眉,「我的女人,誰都不準踫。」
穆依然對他這種大男子主義嗤之以鼻,拿起繃帶把他的傷口纏上,「最好不要亂動,會裂開。」
「那怎麼行?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夜……」
「宗政晉野!」穆依然起身躲開他一些,「你別太過分!」
「怎麼?」他嗤笑,赤/luo著的上身肌理緊實,「想為蘇衍守身?」
「和蘇衍沒關系!」
「那就乖乖的給我上/床來!」宗政晉野眯起眸子,「好話不說二遍,這是你教我的。」
「……」
穆依然咬牙,下一秒,她人已經被他拉上了床。
紅色的天花板映出她驚慌的臉來……
「宗政晉野,你打算一直拿蘇衍威脅我嗎?」
「當然……如果你一直都需要我威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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