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就是一場狗血劇,你永遠不知道下一桶狗血會從哪里灑過來。
當大家做好準備後,沿著樹洞中唯一一條路進了。夜行者漠寒潛行去前面探查,其他人跟在後面,緩緩前進。大家都是游戲老手,行動很小心。
漠寒的聲音在隊伍頻道里響起︰「前面出現了四只猴子,20級怪物,棕色皮毛。」
清笛想了想說︰「你先試一下它們的警戒範圍,然後再把它們引過來。」然後清笛一揮手,眾人皆會意。
盾戰狂戰、巨劍戰士清霜上前,清笛在中間,藥師清瑤和水系術士暖暖、火系術士清炎在後。雖然他們小隊的人不多,但是從卡位來看,隊員們得的識配合都很不錯。
南有嘉魚拿出軟劍,動了動毛茸茸的手,總感覺有些不適應。她站到了隊伍的前面,狂戰清霜身後。
清笛在隊伍頻道里說︰「南有嘉魚注意一下配合。」清笛到底是不知道南有嘉魚的深淺,特意囑咐了一句。
南有嘉魚用眼角掃了一眼拿著各種武器的猴子,左手挽出一個劍花,還好這一身皮毛倒沒有影響她的功夫。
南有嘉魚試著活動了一體,無論是腳步還是動作,都要快了很多。20%的敏捷加成對于她一個加敏戰士來說,是再好不過的增益狀態了。
「來了。」漠寒在隊伍頻道里說,話音剛落,只見四只棕色的猴子怒氣沖沖地跳了過來,不時吱吱哇哇亂叫幾聲。
因為處于類猴狀態,所以南有嘉魚以很毫無障礙地听懂那幾只猴子的話︰「打了我妹妹的**你還想逃,你就是金毛猴子又能怎麼樣,給我滾回來,娶了我妹妹,這事就算完。」
所有人都听到了這句話,漠寒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其他人則是強忍住笑意。打了人家妹妹**,這分明就是一只公猴子調戲了一只母猴子,這樣的場景想一想就搞笑。
「注意了,我們不知道這個副本里的怪物是什麼水平,先試探攻擊。清瑤、暖暖注意大家的血量,狂戰抗怪穩當一點。」
不過事實證明,這些猴子和普通的怪物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不過是在行動上靈巧了一些而已。
漠寒非常照顧那只猴子哥哥,匕首不停地往那只猴子身上招呼,兩匕首下來,那只猴子就英勇地倒在了地上。能臨死時他還不忘漠寒調戲他妹妹的事,吱吱了兩聲,翻譯成人類漢語大概是「你妹的」這種意思。
20級的怪物在這些將近50級的人面前就像是紙糊的一般,而且似乎漠寒的仇恨值吸引的特別到位,這些猴子沒有一個逃開的,都以決然赴死的姿態倒在了狂戰和清霜腳下。因為後面的術士還來不及等近戰建立起仇恨,那些猴子就倒下了。
士殺不辱,猴子以殺,但是絕對不能調戲。
清霜一臉奸詐笑容地拍了拍漠寒的肩膀,語氣曖昧地說︰「漠寒,干的不錯啊。」
漠寒一反手,右手上的主匕首頂在了清霜的脖子上。清霜「嘿嘿」地干笑兩聲,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撥開那把鋒利的匕首,陪笑著說︰「我這是在夸你,引怪的技術越來越好了。」
這時清笛走到了那四只猴子的尸體旁,撿起了旁邊掉落的一個東西。她拿著那個東西看了一會兒,才在隊伍頻道里說︰「都過來看看這個東西。」說著把她手上的那個東西拋給了離她最近的南有嘉魚手里。
南有嘉魚伸手接住那個東西,拿到面前一看,現它像是一個桃核。南有嘉魚又查看了一下它的屬性,介紹上寫了這麼一段讓人哭笑不得的話,
吃得非常干淨的桃核︰這是一個被猴子吃得非常干淨,沒有一絲果肉剩下的桃核。
南有嘉魚的嘴角抽動了一下,惡搞啊,狗血啊,有木有,有木有!
吃得非常干淨的桃核,難道還有吃的不怎麼干淨的桃核,或者是吃了一半的桃子?
南有嘉魚把桃核扔給清霜,她看著清霜猴毛亂飛,上躥下跳的樣子,手上格外用了力。清霜雖然看到了飛來的不明物體,但是沒有想到南有嘉魚用了那麼大的力,一下子沒有抓住,桃核一下子砸到了清霜的腦袋上。
清霜吃痛,微微弓起身子,用手捂住腦袋。南有嘉魚擺了擺手,很無辜的說︰「清霜,怎麼了,是我太用力了嗎?」
清霜自然不能承認是南有嘉魚力氣太大,自己一下子失手,只能忍著痛笑眯眯地說︰「沒事沒事,是我剛剛沒注意。」
一旁的狂戰撿起桃核,看了一會兒,臉部表情非常豐富地變換了幾次,最後把核桃遞給了火法清炎。
南有嘉魚滿意地看著其他人臉色的變化,最後一個拿到桃核的人是清霜。一向心直口快的他忍不住爆出粗口︰「這些猴子他們妹的,吃桃子就吃桃子,還要吃得非常干淨。」說完後他一個冷戰,把那顆桃核丟到一邊。
清笛想了想,走過去把這四只猴子爆出的桃核都撿了起來。因為這不是裝備,只是普通物品,所以采取平均分配,南有嘉魚也分到了一個桃核。
「我們先收著,不知道將來會不會有用。」分到桃核的人都點了點頭。
清笛又從四只猴子倒下的身體旁邊撿起了一些散落的錢,分到南有嘉魚手上的就有5兩多的銀子,要知道這僅僅是四只猴子爆出來錢。
「清瑤,你過來采集一下,看看能不能采集出來點有用的東西。」
清瑤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一把小刀,動作有些生硬地用刀在猴子身上劃來劃去。南有嘉魚能看得出來,這完全是系統提供的采集技能基本動作。南有嘉魚不由想到了,一直跟在她身後,采集材料的今夕何夕。
相比較之下,今夕何夕的動作更像是一種藝術。
下手的輕重,手腕用力的角度,就像是庖丁解牛一般,流暢而自如。
是,今夕何夕的采集技能是什麼等級呢?南有嘉魚不知道。
南有嘉魚這才現,原來今夕何夕于她來說,依然陌生的如同路人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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