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到底怎麼了?"roy擔心的問。
他似是沒听到,繼續說著他的話:"你們兩個各回各校,大哥你們當,我已經通知了兩個學校的廣播室的學生,他們會通知,別跟我說不行,誰有能耐就把對方學校統一了,我不想看到孬種,上海,或者更大的地方,我就交給你們了,不到十年,我會親自來驗收,如果當我是大哥的話。"
"我過去了會聯系你們,遇到麻煩了找我吧,錢方面缺的話也找,我妹妹,伊兒就拜托你們了。"
三人就這樣對視著,沒有過多的言語,兩人頓了頓,低下頭,"是!"
"走吧。"車漸漸遠去,看著遠處的黑點回想著敖林說過的話,哥,我會給你帶來驚喜的!
葉虎狠狠的和roy一擊掌,吼道:"羅易飛,你們慕小跟著葉沐混吧。"
"做夢,太子哥說了,看誰有能耐!"
"切,就你個瘦猴還想跟我斗,女敕了點。"
"走著瞧!"
汽笛聲響起,伊兒木木的走下車,看著呆坐在沙上的媽媽和房子里一箱一箱的錢,就這樣走了吧,相框里的哥哥依舊如往常般帥氣,你放心,我會把媽媽照顧好。也記住了我們的約定,一定接我們回去,哥哥。
風襲卷著敖林的衣角翩飛,看著越來越遠的上海,他在心里祈禱:希望媽媽跟伊兒幸福。已經三年了離開美國,不知道華人會擴張成什麼樣了,回去還會認他這個老大麼,會笑罵:"隨性成什麼樣?"的吧?
"今天幾號?"記得好像是六月,再盛的生日快到了,回去時順道去韓國看一下,他偷瞄了瞄一邊坐著的敖天宇,能性不太大。會想我嗎?不會還在生氣故意不理吧?一想起來心里就一陣酸澀,寫的信應該會看到。他暗猜。
"17號,怎麼了?"
"哦,沒什麼,有事的話就直走吧。"敖林淡淡的回答。
他和阿林的關系已經到這種程度了嗎?一路上兩人閉塞著甚至說什麼都一直淡淡的,進行不下去的爛話題。
他知道他們從小他就一直在外,敖林雖然一直因堅持自己的原則和他媽沒大沒小,但說回來兩個孩子還是親媽媽,敖天宇所擔當的身份只是一個一直出門在外只有周末帶禮物回家的稱之為爸爸的男人。
他轉過身,對著助手命令道:"到最近的機場。"
"總裁……不是直接回美國嗎?"助手囁嚅的問。
"廣東的會議提前了,先送少爺回去吧。"
"是。"
心似乎像漣漪被觸動了一下,敖林安靜的看著窗外,爸爸,他是因為自己嗎?
飛機轟鳴著降落在地上,坐著車穿梭在仁川市的大街上。
"在前面的商場停一下。"
"是,少爺。"
下了車,一陣夾雜著清新涼意的風迎面吹來,給他買什麼樣的禮物好呢?他輕輕翻動著貨物,一把精致的小刀映入了眼瞼,小小的掛環將垂掛之物摘去,套上了他在飛機上制作的頭小人。
他不知道再盛在他心里是什麼樣的存在,他只是混亂著思緒卻不暫停手上的活,腦後的頭好長好長,趁父親不注意剪短了一些。如果說原來還在中國時,那麼現在要去美國了,這樣的機會應該不會有吧。
"阿姨,這個我要了。"他舉著那把刀。
"小朋友,你確定要這個?它很貴的!"看了看敖林的年齡,銷售員小心得提醒。
"少爺要拿就給他拿,廢話那麼多做什麼?"身邊有人狠聲說。
一看身邊有大人,她立刻嚇得禁聲了。是有錢人家的小少爺啊,她怎麼就這麼沒眼色呢?看著敖林,女孩眼里充斥著不安和羨慕。
哼,羨慕,等你親身經歷過也許你會向往現在的生活。敖林冷冷的付完錢,迎著風走了出去。只是沒料到,去了再盛家卻沒有人,空曠的院子和過去相比冷清了許多,他嗅到了一絲不好的氣息。
"管家!"
一個白老人急匆匆的走出門口的小房,"阿林?"
"管家爺爺,再盛和叔叔阿姨呢?"
"唉,他們都出去了。你去仁川醫院去找他們吧。"
"醫院?怎麼了?"
"小少爺被人打成重傷,幫主帶著人去尋仇,夫人在醫院等手術呢!唉。"老管家搖搖頭走進廂房。
重傷?怎麼回事?"走,去仁川醫院!"他快速的坐上車命令道。
突然不見了的老公,尹秀珠坐在手術室門口,已經進行兩天兩夜了,她不安的絞著手指身邊放著時勛派人送來的飯盒。
敖林遠遠在一邊走廊時就看見了她,慢慢的移步到她身邊,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阿姨。"
"阿林?你怎麼來了?"秀珠詫異的轉過身問。
"我準備回美國,今天是再盛的生日,我過來看他。"
他坐下來,秀珠一听生日禁不住哽咽,"是啊,再盛的生日,憐的孩子。"
沒有人知道,仁川市松島邊緣的森林,一群人正在械斗。不用猜,是再盛他老爸樸時勛的無間幫和骨頭幫兩伙人。
他安靜的盯著他們邪邪的笑,今天仁川市骨頭幫的名字將會在一晚之間銷聲匿跡,而無間幫則取代骨頭幫的榮譽,成為仁川第二大幫會。
"今晚我們去掃場子!"他看著大獲全勝的無間幫成員,命令道。他要讓他們知道,動他樸時勛的兒子就是觸動了他的逆鱗!
手術室的燈滅了,醫生們魚貫而出面露著喜色,成功了麼?敖林連忙扶起秀珠,也許是兩天沒吃飯的緣故,剛站起來就暈了過去。安頓好阿姨,敖林連忙跟著病走進了特護病房。"他怎麼樣?"
"還要調查一段時間,雖是過了危險期,但還是不能掉以輕心,總體來說沒事了。"醫生說著別扭的話,敖林皺了皺眉頭推開他。
此時的再盛,安靜而又落寞,繃帶似是隔離了兩人,他伸出手輕輕撫上還露在外面如嬰兒般的皮膚,變堅強了啊,不再如過去顯得女氣,有一點男子漢的氣概了。是在他不在時生了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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