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萬延看著自己的這方如決堤的洪水,潰不成軍。他面如死灰,一口鮮血噴涌而出,「天不佑我」。眼楮一黑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金爺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倒地的歐陽萬延,金爺身後兩個心月復一拉車門,護著兩個人上了車,兩個心月復還沒有上車,被兩個穿著迷彩的少年一把拉了回來,金爺上了駕駛座,車門還沒關住,發動車子一下沖了出去,他一個甩彎,車子沖散人群,中間的四個大漢一躍,扒上車門跳上了車。
兩個心月復看著遠去的汽車,一副認命的架勢,肥腸從車窗把煙扔了出來,路飛看著許凝,「小羽,把歐陽萬延帶回來,不論是活人還是尸體」。小羽快跑幾步,跳上了肥腸開的金杯車,車子飛速跟了上去。
路飛一拍許凝的肩膀「凝哥,這是何苦呢,他去追十有**追不回來」。許凝抬頭看著天空,自言自語起來「薄情寡義的人不可信,反復無常的人不可信,小羽此去,空手而歸」。兩個人都不說話,靜靜的看著收拾戰場的龍堂幫眾。
一個空曠的大院子里,突然走來一男一女,方世波眉頭緊鎖,眼神死死的盯著眼前桀驁不馴的葉爵。葉爵嘴里叼著一支沒點著的雪茄,一身綠色的軍裝,腳上一雙軍大靴。摟著金發美女站在原地與方世波對視。
「教父,我這麼叫你你還習慣?」方世波握緊拳頭咯吱作響「你還敢來,不怕我抽了你的筋,扒你的皮,喝你的血,把你一身的爛肉喂狗」。
葉爵親了金發美女一口「你這是有多恨我,不就殺了你的妻兒,還有你的一條狗」。葉爵說的風輕雲淡,仿佛這幾條生命是螻蟻一般。方世波掏出槍來,憤怒的咆哮起來「我殺了你這個豬狗不如的畜生」。他舉著手槍對準了葉爵。
「 」一聲槍響,金發美女一推葉爵,子彈順著娜麗的頭頂呼嘯而過,後面的牆上打出一個窟窿。葉爵模著娜麗的臉,憤怒的瞪著又舉起槍的方世波「再亂開槍,我讓你追悔一生」。
葉爵掏出自己的手機,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方大哥,謝謝你這麼多年的照顧,凝凝的爸爸走後,我的心早死了,他爺爺年事已高,你我雖無夫妻之實,但凝凝托付于你,我死而無憾」。最後這句話,她說的很決絕。錄音的結尾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誰讓你亂說話」「啪」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隨之而來的是女人的哭泣聲。
方世波一下就慌了「葉爵,我警告你別亂來,今天你到這里來,不單單是給我放這段錄音的吧」。他收起手槍,眼楮里充滿著殺意。
葉爵低著頭把玩手機「你陪我敘敘舊,在場的一個人都別離開,否則我保證不了電話那頭會做出什麼過分的事來」。
方世波擺擺手,後面的馬仔拿出兩把椅子,方世波順勢坐了下來。另一把椅子放在葉爵的身後,葉爵笑眯眯的看了一眼這個馬仔「小哥,借個火」。馬仔掏出打火機給他點上。葉爵微笑的點頭示意。
方世波坐在原地,心里盤算起來,龍堂之圍鞭長莫及,眼前的葉爵又是難纏之輩,「葉爵,初到我的地頭,請你喝一杯如何?」
葉爵吞雲吐霧「別耍花槍」他嗅著金發美女的頭發「女人我只要美女,喝酒我只喝洋酒,教父,你有嗎?」教父拍拍手,中間擺上一個方桌,一瓶威士忌,兩個高腳杯擺在桌上,馬仔各倒了半杯,分別遞給方世波和葉爵。
葉爵把酒杯端給金發美女,她一口氣喝完了,葉爵把高腳杯一下摔在地上,方世波身後的人手握著武器,只等教父一聲令下。
教父搖搖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洋酒就是沒有白酒有勁」。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葉爵叼著雪茄搓著雙手「男人喝酒用高腳杯,扭扭捏捏不夠爺們,拿兩個玻璃杯」。
拿酒的馬仔惡狠狠的瞪著葉爵,方世波點點頭「去」馬仔轉身又進去了。葉爵抬頭看著眼前的別棟洋樓,他伸出大拇指「教父,有時候不佩服你不行,大起大落,男兒本色。這麼快又恢復元氣了」。
葉爵環視著這一院子的朝天教教徒,眼神突然在拐角的一片迷彩服少年面前停住,他也是部隊的兵痞,識人斷物也有自己的一套,眼前的少年絕非普通士兵所能比擬「教父,這一眾少年絕非善類,教父大手筆啊」。
馬仔把兩個透明的玻璃杯放在桌子上,「倒滿」葉爵掏出一支煙扔給倒酒的馬仔,方世波也掏出一支煙點上「葉爵,你這個人總是讓人捉模不定」。
葉爵掐滅了煙,端起酒杯「讓你看不見底,猜不透我,是我一生追求的信仰」。他不等方世波跟他踫杯,一口氣喝掉一大半「咂」方世波放下杯子「這十年牢獄,我少嘗了多少人間美味,教父,你可記得一一給我補償回來」。
他拿起酒瓶自己又倒滿了「娜麗,來,喝,別浪費這昂貴的好酒了」。他把酒端給旁邊的娜麗,娜麗皺著眉頭,還是一口氣喝光了一整杯酒。她捂著嘴坐在一邊。
「葉爵,咱倆喝,別強迫她了」方世波端著杯子咕嚕咕嚕喝完了一杯,葉爵給自己的杯子又倒滿,他轉頭看著娜麗「我強迫你了嗎?」娜麗捂著嘴搖搖頭,面色有些紅暈。
葉爵又把酒杯端給娜麗,她猶豫了一下,還是伸手接過酒杯,她仰頭準備喝時,葉爵一把奪過酒杯「女人,喝多挺危險」他把酒一飲而盡,酒杯放在桌子上。
娜麗看著眼前這個多變的魅力男子,面色更加扉紅「爵爺,我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你,忘卻身份,奮不顧身」。她順手環住葉爵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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