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落到了藍斯的手中,以藍斯的手段來說,我非常擔心!」
悠米婭在辦公室中來回的走來走去,她美艷的臉上,此時滿是焦急不安。從衛子芊被抓開始,她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總覺得要出事的感覺。
立體通訊中,羅伊向來溫暖的碧綠眼瞳,此時也染上冰霜。他現在身處礦星上,手中沒有保留絲毫的勢力,以藍斯現在與眾議院相處的模式來看,顯然藍斯現在非常得眾議院那些自恃甚高的將軍議員們的支持。
現在的他們,沒有任何權利,也沒有任何理由從軍部大牢帶一個人出來,而且這個人還是藍斯親自下令抓起來的。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等,先等等再說,藍斯應該不會對凌做什麼的才對,畢竟,凌對他沒有任何的威脅!」總是將事情往好的地方想,給隊友減輕負擔的阿嵐,在通訊中說著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安慰話語。
「阿嵐,你不要用這樣的根本沒有說服力的話安慰人。如果真的覺得凌沒有任何的威脅性的話,藍斯就不會對她出手,以莫須有的罪名逮捕她!藍斯,他真正的目的,恐怕是……」
悠米婭想到她無意中知道的事情,欲言又止,不能說,絕對不能說,否則以他們對凌的重視來說,肯定會動手的。
她看向阿嵐,道︰「另外三個人知道凌的身份嗎?」
「不知道,我看凌的意思,是不打算說的!」阿嵐搖頭。
「嗯,先不要說,說了只是多加上一個擔心的人而已。」羅伊接著說道,想了想,他突然提議道︰「我想,這件事情必須要聯系千銘與千昀,他們是她最看重的親人,或許,他們能幫上什麼忙!」
對于羅伊的決定,悠米婭並不看好,「他們被藍斯監禁起來,你覺得你能聯系上他們?再說,就算聯系上了,除了讓他們擔心之外,還能有什麼幫助?」如果千銘他們沒有出事的話,倒是可能。關鍵是他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接近千公館,聯系上了有什麼用處?
「而且,凌也不希望在這種時候讓他們擔心。」
最後一句話,讓羅伊沉默,這是事實。
他們現在的身份也比較特殊,相互之間的通訊也不過只有幾分鐘而已,最後還是羅伊說他先想想辦法,才暫時的將通訊掛掉。
掛斷通訊後,羅伊突然想起一個人,他眯起眼楮,或許,這個人能幫上忙……
帝國大廈!
藍斯站在落地窗前,俯視下面的一切,靜靜的听著蘭迪的報道。
蘭迪說完,並沒有听到藍斯的回應,他挑起眉,問道︰「那麼,接下來如何做?」
似乎是冷笑了一聲,藍斯淡淡的說道︰「一次不張口,那就兩次,想辦法撬開她的嘴。她的格斗術,她的作戰方略,到底從什麼地方學來的,我要一字不落的全部知道!」
「是,我明白了!」蘭迪轉身,正打算出去,卻听到藍斯接著緩緩的說道︰「既然她骨頭硬,那就從她身邊人的身上動手!」
「是!」
本身蘭迪對衛子芊說的話,不過只是嚇唬嚇唬她而已,婕西的身份不一般,想要對她動手,婕西背後的斯蒂芬家族也不會答應。但是藍斯既然已經下令,顯然對斯蒂芬家族有了應對方案,他照做就好。
一連幾天,衛子芊都一句話沒說,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可是卻發現她卻更加的沉默起來。
反正無論對她用什麼方法,她都受著,可就是倔強的不肯吐出一個字,實在是讓貝里爾非常的沒轍。
這兩天,貝里爾甚至都沒有再動過一次刑,時不時的還和她說上兩句話,可惜對方偏偏連吱都不吱一聲,這讓他非常的挫敗與無辜。上頭可是已經對這樣的情況做了應對策略的,到時候說的話,還不是白白受罪,何必呢?
「你這樣倔強讓我想起一個人,你應該非常熟悉的一個人,已經死了的前元帥千凌!」貝里爾靠在牆上,看著雙手被束縛在背後,雪白的襯衫現在已經是血跡斑斑髒污不堪,偏偏還是倔強的抿著已經腫起來的雙唇,愣是一句話也不吭的衛子芊。
「一樣的倔強,一樣的膽大,一樣的不知變通!」貝里爾每說一個字,神情就冷上一分,看向沉默的她的視線也充滿了冷酷,「你知道嗎?我最討厭的,就是她那樣的人,你為什麼誰不學,偏偏學她呢?你不開口沒關系,等到婕西•斯蒂芬過來了,這樣的全武刑,我也會好好的招待她的!」
察覺到她的震顫,貝里爾勾起唇,殘忍的說道︰「哦,我忘了告訴你一聲,作為和你最為交好的婕西•斯蒂芬,馬上就會來和你見面了!軍部大牢啊,可不是想進就能進,想出就能出的!」
話音剛落,果然就看到剛剛還像個沒人氣的死人一般的衛子芊,終于有了動靜,她冰冷而充滿了威懾力的視線,讓笑嘻嘻說話的貝里爾,猛然間感到一股涼意和一種窒息感。
很熟悉的壓迫力!
非常熟悉的氣場!
他瞪大眼楮,他想起來,這樣的壓迫力,這樣的氣場,那是每次藍斯大人惹惱了千凌後,千凌所散發出來的!
這個女人……
但是很快,衛子芊又重新的低下頭,她微微張口,喉嚨沙啞難听,這是這麼多天來,她第一次張口。
她說道︰「讓藍斯……滾過來見我!他想要知道什麼,就讓他自己過來問!」
衛兵很快將這個消息傳達上去。
當然,他們都非常自覺的將‘滾’這個字給省略了,那可是元帥,聯邦最為高貴的人,哪個不要命的敢傳這樣的話?
很快,藍斯的身影就出現在軍部大牢的入口。
他微微垂著眼楮,面無表情的向前走著。
一層層的牢門,隨著他的步伐,一個接一個的打開!
藍斯站在關押著衛子芊的牢房門口,正好听到貝里爾說的那句︰「果然,你和千凌最相似的地方就是,你們的懦弱,愚蠢!非常的讓我討厭!」
猛然間,藍斯的視線便的極為危險,他的手微微一抬,凌厲的風咒就將貝里爾甩到了牆壁上。
「藍斯大人!」貝里爾一驚,他不顧身上的疼痛,從地上爬起來,單膝跪在他的面前,低下剛剛還高傲揚起的頭顱。
「出去!」他的視線定在同樣倔強看著他的衛子芊不屈的傷痕累累的身軀上,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貝里爾知道,這件事情暫時是過去了!
房間中,藍斯向前兩步,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無視她身上的重創,冰涼涼的視線注視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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