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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芊,請退到後面安全地方!」
雷澤和卡蓮一前一後的擋在衛子芊的身前,那些被控制了的已經失去了自己的意識的學生,臉上的表情猙獰可怕,甚至身上還長出了各種的令人作嘔的觸手,慢慢的圍攏上來。
對于雷澤和卡蓮來說,他們的職責是保護主人衛子芊的安全,其他的人到底怎麼樣,與他們沒有任何的關系。
不過,讓人覺得擔心的是,這些只是普通的學生的人,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的一種古怪形象?
很快,有人已經開始給他們解惑了!
「很奇怪嗎?這些普通的軍校生,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艾蜜托著下巴,笑嘻嘻的說道,「只是感染體而已,將蟲類或者一些特殊的獸類的基因細胞素注射在人體中,也就成為一個失去了本性意識的感染體。嗯,怎麼說呢?這些已經不能稱之為人的人,可是非常棒的素材。就像三十年前那樣,除非,殺了他們,否則,被他們咬上一口的話,可是會變成新的感染體哦!衛子芊,是殺了他們,還是留下他們?來吧,選一個吧!」
其實根本就沒得選擇!
這已經是決定好了的事情,要麼就犧牲這里的這些無辜的學生,要麼就只能承擔後面更加殘酷,傷亡更為慘重的後果!
選擇嗎?
衛子芊冷笑一聲,啊,是啊,選擇,就像十六年前,她選擇和爸爸媽媽在一起一樣,後面無論發生任何的事情,都是她所需要承擔的,怪不了任何的人。
她從來就沒有責怪過別人,因為那是她自己的選擇,她自己做出的選擇!
「衛子芊,殺了這些無辜的學生,你擔得起管理總局那幫家伙對你的責難嗎?別人會不會以為你是在殺人滅口?」
艾蜜冷笑的望著漫無表情的衛子芊,她一點也不喜歡衛子芊,如果不是會長大人對她過于的特殊的話,她早就殺了衛子芊了,甚至現在應該已經在她的肚子里面了。
虛偽做作,那些人類,都是一個樣,惡心而充滿了惡意。
衛子芊沒有對艾蜜的話做出回應,而是低下頭,輕輕的動了動嘴唇,輕聲道︰「依依!」
「是,阿芊!」一聲輕應,耀眼的紅光一閃,一把長劍慢慢的在衛子芊的右手上顯形。
艾蜜猛地瞪大眼楮,這一幕真的是非常的熟悉,三十年前,那個女人,那個女人就是利用這憑空冒出來的佩劍,將原本一邊倒的局勢給挽了回來。
果然,是因為騎士系統嗎?
艾蜜的眼中泛起貪婪的冷光,當初在千黛身上,並沒有找到騎士系統的痕跡,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騎士系統真的是被千黛留在她的後代身上。
衛子芊,會長大人這麼執著于她的原因,是不是就是源于她身上的這個特殊的騎士系統?
掃了眼護在衛子芊身旁的兩個男人,艾蜜大概已經知道了,這是兩個騎士。
艾蜜的心中不免有些抱怨,當初會長大人怎麼也沒有將這麼重要的事情告訴她一聲?如果知道了的話,她也就不會這麼的被動了。
「該死,果然是在你的身上。」艾蜜臉色一變,尖銳的聲音顯得非常的駭人。被鮮血染紅了的身體,此時也開始不斷的發生著變化。
「殺了她,你們給我去殺了她,扯開她的身體,給我找出騎士系統到底在什麼地方。」
尖銳的嬌聲在安靜的夜晚中顯得極為駭人,也顯得非常的響亮。
如果不是外面被雷澤罩著一層結界的話,恐怕這個時候,整個學校都會被驚動起來!
衛子芊微微閉了閉眼楮,再次張開之後,眼底一片黝黑深沉。她微微張唇,下令道︰「殺了他們,一個不留!」
對,媽媽,你說的對,自己做出的選擇,哪怕是下地獄,也要勇敢的走下去!
你從小就是這麼教育我的,所以,我絕對不會給你丟臉!
絕對不會!
衛子芊的歡飲剛落,卡蓮和雷澤就如閃電一般的沖了出去。
那些人都是感染體,總的來說,其實已經不能稱之為人了,死亡對于他們來說,反而是一種解月兌。
這個世上不存在什麼神明,也沒有神明加護!
她的重生,也並非是儀仗神明,而是媽媽的一手操作。
阻止千家的女子不長命的詛咒一般的存在嗎?
衛子芊腳下一轉,在整個人突然的激射向半空中的艾蜜,劍身被紅色的光芒所覆蓋,她眯著眼楮,突然一劍就砍了下去……只是,卻在踫到艾蜜的身體之前,劍身就被一個透明的光罩所反彈,連帶著她的身影也是在半空中一個急轉,才勉強停住。
「啊,好危險好危險,差點就被砍到了呢!」艾蜜踢踏著雙腿,冷笑著的嘲弄道。
「衛子芊,你是殺不了我的。」她大笑的直起身,「無論是蟲類還是獸類,到了一定的時候,是刀槍不入的!即使是站在那里讓你砍,以你的能力來說,你覺得你能對我造成神惡名傷害?認清一點現實,否則你的那些騎士們,恐怕也會變成這里面中人的一員。」
說著,她的視線看向下方,已經被各種巨型的怪物籠罩在其中的卡蓮和雷澤兩人。
衛子芊看到這一幕,臉上的神情看不出絲毫的變化,冷冷靜靜的,壓根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
「如果殺了你這個操縱者,那麼這些怪物,應該就會比較的容易解決吧?雖然不能變回正常人,但至少在死了之後,變成正常人的樣子。」
衛子芊的腳下六芒星陣越旋轉越快,劍上的紅光也擴大了好幾倍。
她垂下眼簾,輕笑著道︰「刀槍不入,也得看什麼刀什麼槍!我記得,三十年前,媽媽就是用這柄劍,劈開了造成怪物肆虐的始作俑者的堅固外殼吧?難道,你比三十年前的那個怪物的殼還要硬?」
艾蜜臉色一白,猙獰的看著衛子芊。
三十年前,三十年前死的那個事件作俑者,是她的父親啊!雖然父親無能無用了一點,但到底還是她的父親!
她的父親,就是被千黛那個該死的女人給殺了的。現在竟然又輪到了她的女兒?果然是一報還一報,父親的仇,她的怨,也該是要還的時候了。
「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艾蜜的頭發逐漸的拉長,猙獰的尖銳的叫著。
她的身體開始發生變化,嬌小的蘿莉身材,逐漸的拉長,黑色的鱗片覆蓋在她的身上,一轉眼的工夫,竟是變成了一條兩米長半米粗的巨型黑色的蛇。
真的是非常不美觀啊!
衛子芊抽了抽嘴角,一條蛇竟然潛伏在學校中這麼長的時間,而且還和學生生活了那麼久,她可以想象,之前的那些失蹤的學生,一定已經進了這條蛇的肚子里吧。
「我不擅長捕蛇啊,真是,竟然會變成一條蛇!」衛子芊手中的長劍慢慢的變換成另外的一種形態——槍!
槍法的話,她倒是有一點自信的。
只是,用槍驅對付一條蛇,雖然是遠距離戰,但她可沒有那份自信能百發百中,尤其面對的是一條靈活凶猛的蛇怪。
「依依,你覺得我們這樣的老是躲閃有多少意義?」衛子芊根本沒有辦法靠近分毫,更別說是射擊了,一槍都沒有中過,真的是非常的打擊人啊。
槍上晶亮的光芒一閃,依依甜甜的聲音響起,道︰「可是,打蛇打七寸,艾蜜其實也不過只是蛇的感染體而已,對于蛇的體內細胞控制的比較靈活,加上有擁有人的智慧,自然了,就多了幾分狡猾。這種類型應該已經不能稱之為人,而是應該稱之為怪物!只是這樣的怪物自認為高人一等,被脆弱的人類多了強悍的身體與恢復力,比愚蠢的只知道進食的蟲類獸類多了智慧。所以,才能操縱那些可怕的帶有很多的感染細菌的蟲族,在漆黑的宇宙空間中,伺機而動,野心勃勃。」
隔代產生的各種知識,都是儲存在系統中的,每一產生的系統精靈,都能夠隨意的了解想要了解的一切知識與信息資料。只是在面對宿主死亡的事件上,一如既往的不會提起分毫。
衛子芊再次的避開艾蜜的攻擊後,突然露出笑容,道︰「你說,如果將她的身體砍成好幾節,她還會不會恢復過來?還是說,會死?我很想知道,變異的怪物,七寸的位置,是不是也跟著改變了。」
依依興奮的笑起來︰「阿芊你真的好壞,不過可以試試!這槍嘛,在布置大網上面能起到不少的作用,阿芊感覺到了嗎?」
衛子芊一愣,她是第一次使用槍型模式,而且還是依依擅自更改的,對于槍的準確用法,她掌握的還不是特別的全面。
大網?
她皺著眉,看著不遠處。
突然,她瞪大眼楮,差異的望著那神奇的一幕。
剛剛還什麼都沒有的空中,突然出現了一個很大的紅色的網,而且還真好將艾蜜圈在其中。
猛然間,衛子芊反應過來,原來之前每一次的開槍,雖然看似是在攻擊,可實際上壓根就是在設套,將艾蜜這個怪物給套進去的方法。
想到這里,衛子芊露出笑容,她輕輕的吐出一個字︰「封!」那條大網底下,與衛子芊腳下一模一樣的紅色的六芒星陣就亮了起來,整個的將艾蜜困在其中,慢慢的縮小,勒住了艾蜜。
「啊——放開我,放開我,你這個該死的女人,放開我——」
巨大的身體讓艾蜜承受的壓力非常的大,掙扎的想要月兌身,卻根本就是無濟于事。
衛子芊手中的槍已經重新的變回了長劍,帶著被控制住的艾蜜,一同落在地上。
巨大的蛇身落在地上,濺起了很大的灰塵,甚至還將地下的一些巨型變異爬蟲給砸扁了。
衛子芊慢慢的走到她的面前,抬起劍,突然的狠狠的一劍就插在她的嘴上。
頓時震耳欲聾的慘叫聲就響起,震得周圍的感染體的蟲類蟲類都是一震。
「似乎,是我贏了呢!」衛子芊單手扶著劍,並沒有將劍從她的嘴上拔出來,反而是蹲在地上,與艾蜜對視。「你說,我在你的身上試試能不能將你那堅硬的外殼劃開,怎麼樣?不對,我不是已經將劍刺穿了這張總是說一些我不喜歡的話的嘴上了嗎?」
艾蜜這一刻是真的感覺到恐懼了。
這和她所了解千凌也好,還是現在的衛子芊,都不一樣。
她們絕對不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來,也無法做出來,總是裝出一副偽善的模樣,讓她作嘔的厲害。
可是現在的衛子芊,給她的感覺……眼底深處浮現恐懼,真的是像極了三十年前,千黛殺她的父親的時候的模樣。
明明是笑著的,可是卻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忍不住的,艾蜜想到,三十年前,父親在臨死之前,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恐懼著,恐懼著那個明明漂亮的不可思議,卻手段狠辣到了極點的女人?
那一年,千黛二十歲,而現在,衛子芊才不過十七歲!
三十年前!
一身干練休閑服的千黛一腳踩在地上的一個人的頭上,手中的劍狠狠的刺入身下人,然後插在地上。
腳下的人一陣顫抖,全身痙攣,慘叫聲響徹雲霄,讓周圍所有的人都看向這里。
然而,在看到是誰在中間的時候,所有人的眼中都劃過了然,下一瞬間都垂下頭,繼續著自己手頭上的工作,雖然非常想要去看熱鬧,可是現在的千黛準將看起來非常的不好惹,還是算了吧,乖乖的做好自己的事情,等這件事情結束了之後,回去好好的休整一下才是最聰明的決定。反正只要是有千黛準將在這里,那麼就不會有事!
這是當時所有人心中的想法,可見千黛這這些聯邦管理總局的人的心中的地位多麼的超然。
千黛移開腳,卻並沒有將劍拔下來,而是依舊深深的插在那人的後心處,卻偏偏又避開了後心,會非常疼,卻絕對不會死。
「怪物的身體,不都是非常的堅硬嗎?這些天,你們所仰仗的,不就是這些?那麼,現在能和我說說,被刺穿身體的感覺,是什麼樣子的?」
微笑著伸出腳挑起那個人的下巴,千黛明明非常生氣,卻偏偏還笑的非常的開心,簡直是太可怕了。
「艾里克,你那麼喜歡開膛破肚,那麼喜歡吃人,那麼,是不是代表著,我將你開膛破肚,而且還讓你意識清醒的被你的那些利用著的可愛的蟲子們給分食了後,你會不會非常的高興?」
蹲,千黛平視著他,彎起的黑瞳深處,是冰封的冷意,以及毫不掩飾的殺意。
「千黛,你不得好死!」艾里克覺得身體好疼,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眼角掃向某一處,然後快速的移開,快的連千黛都沒有注意到。艾蜜?她怎麼還在這里?不是讓她逃走的嗎?此時的艾里克的心中充滿了恐慌。他是明白千黛的手段的,一旦落入千黛的手中,那就絕對沒有活命的機會。艾蜜,快逃,只有活下來,才有報仇的機會……
艾蜜捂著嘴巴,她恐懼的瞪大眼楮,卻並不是害怕自己的父親被殺了,而是害怕自己會落入到千黛的手中。
她小心翼翼的趴在地上,身體縮得很小,防止被發現。
報仇?不,她從來沒有想過報仇!她覺得,父親的死,只是因為他的蠢,他的實力不如人,報仇?給一個沒用的東西報仇,她可沒有那份興趣。
而且,千黛的手上有騎士系統,更是有八名騎士護衛,想要殺了他們,然後再去殺千黛,那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她可沒有蠢。
「不得好死啊,是啊,或許,真的就不得好死呢,也說不定!」千黛歪著頭,微笑的說道,「只是,非常可惜的是,現在是你落在我的手上!你說,是你先死呢?還是我先死?現在不得好死的人,又是誰?」
她緩緩的站起來,優雅從容的從被束縛術釘在地上的艾里克的身上,將她的佩劍拔出來。
那一拔可不得了,墨綠色的血液噴灑的很遠,甚至是灑落在草地上的時候,連原本綠油油的草皮都冒起了一陣白煙,青草瞬間枯死。
「呀,真是可怕,要是噴到我的臉上,我還不毀容了?真是幸運啊!」根本早就已經算好了不可能會落在她的身上,千黛卻說的煞有介事,似乎還有一絲惋惜在其中。
「我听說,蟲族有非常強悍的恢復力,一直以來沒有機會好好的試驗一次,這一次,倒是可以滿足我的這個想法!」千黛擦了擦劍身的污漬,眯著眼楮,光潔的劍身反射出她那陰霾的絕美臉龐,無情冷酷的視線,含笑輕柔的笑容,明明是兩個極端,組合在一起,卻是那麼的耀眼,那麼的迷人。
「那麼,接下來,我們從什麼地方開始試驗?是從雙腳?還是雙手?或者說是眼耳口鼻?不如,艾里克,你來選一個?你不是最喜歡的就是如此的折磨人嗎?挺有情趣的啊,也讓我試一試,怎麼樣?」
艾里克全身一顫,本能的恐懼讓他無法做出回應,他明白,千黛這是要在他的身上,將他之前對軍情9處的那些人所受的折磨給討回來。
「我也是一名聯邦管轄下的合法公民,你不能這麼對待我……」
「合法公民?呵,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千黛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艾里克,你似乎是和總局的那幫人有什麼特殊的聯系,能和我說說嗎?到底是哪些人呢?原陸軍少將艾里克!」
艾里克顯然沒想到千黛竟然將他原有的身份調查的這麼清楚,更想不到的是,她竟然知道他背後還有人。
千黛,那些人說的一點也沒錯,千黛真的是太聰明過頭了,確實是不能留下!
艾里克不說話!
「真遺憾,似乎是談判失敗了啊!」千黛敲了敲額頭,她微笑著,似乎還在想著什麼對策,卻在下一瞬間,艾里克尖銳的嬌聲再次的響起來。
再次去看,才發現竟然是被斬斷了一條手臂。
而最為關鍵的是,千黛的手中,一個晶核正在閃著盈盈的光芒。
「都說失去了核心,咒力就會消失!艾里克,你的咒術都在聯邦這里學習的,利刃選擇了這條路,也該將所學的東西全部還回來了吧!」她的手猛地一攥,晶核頓時化作晶瑩的碎屑,隨著她張開的手,消散在空氣中。
艾里克掙扎著,他瞪大眼楮,原本還以為找到一線希望,還能重新的逃出去,可是現在,連核心都沒了,他已經毫無生還的希望了。
沒有了核心的壓制,他身體開始逐漸的走樣,可怕的變形逐漸的開始!
「變異了嗎?」千黛輕輕一笑,手指指尖光芒一閃,頓時沒入了艾里克痙攣的身體中。剛剛還在不斷的變形的身體,瞬間恢復原樣。
艾里克喘著氣,難以置信的抬起頭看著千黛。
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怎麼能壓制住……可怕,真的是太可怕了,這個女人,她的實力,到底已經到了什麼地步?
千黛蹲,伸出手,猛地拽著他的頭發,將他的頭提起來,湊到他的耳邊,輕聲道︰「我有的是時間的,你知道嗎?總是有辦法讓你張口說出我想要知道的!剛剛的感受痛苦嗎?想不想嘗一嘗被這種感覺更加痛苦的滋味?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艾里克,我的手段,真的想要具體的感受一下嗎?」
……
到最後,艾里克還是難逃一死,甚至死相非常的慘,作為女兒的艾蜜,也是親眼的目睹了那一幕。
真的是被開膛破肚,被其他的蟲族瓜分掉的。
她不知道千黛到底有沒有發現她,她一直都以為千黛發現她了的,因為臨走的時候,她感覺到千黛似乎噙著奇怪的笑容掃了她這邊一眼。
也許只是錯覺,否則的話,千黛怎麼可能放過她?
艾蜜從那一刻深深的明白了力量的差距,她並不認為千黛到底有沒有厲害,她認為,千黛之所有會那麼的厲害,就是因為騎士系統的緣故,因為千黛有令人垂涎的私人武裝部隊之稱的騎士系統,所以千黛才能取得那麼多輝煌的成就。
艾蜜覺得,如果她得到了騎士系統的話,那麼現在站在高處,踩著那些虛偽的人類的人,就應該是她才對。
而且,現在的衛子芊根本就沒有將騎士系統的十分之一的力量給發揮出來,騎士系統在她的手中,根本就是埋沒了。
怨毒的看著衛子芊,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女人總是那麼的幸運?死了都還能活下來,偏偏她總是那麼的不幸?
「你根本就比不上千黛,和千黛相比,你還差得遠。你以為你能殺了我?做夢去吧,會長大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艾蜜的身體逐漸的縮回原狀,衛子芊也將劍抽了出來,往後面站了一些,當然,束縛她的網,也縮小到了和她差不多大小的樣子。
衛子芊將劍尖抵著地,在听到千黛的名字的時候,神情中浮現淡淡的迷離。
也就是在這一瞬間,艾蜜眼底劃過狡詐陰毒之色,快速的就竄了起來。
然而,下一刻,伴隨著重物落地的聲音,以及慘叫聲︰「我的手,我的手……」
「我說過,讓你乖乖的,為什麼不听呢?」衛子芊垂著頭,輕輕的說道。她的身邊,一條胳膊躺在一旁,手指還在動著。「既然你做出了選擇,那麼就該為你自己的選擇承擔責任!如果我砍斷了你的雙手雙腳,你是不是就會乖乖的了?」
她當然知道,她根本就不能和媽媽相比,媽媽就如同一個無法超越的神話,在她的心中無人能及。
衛子芊斜眼看著痛苦尖叫的艾蜜,突然細細的審視了一番,後道︰「哦?那麼現在能告訴我,你如何判定我無法殺了你!」
現在在這里,只有她和他們而已,作為已經成為了俘虜的艾蜜,還能如此自信,是不是代表著,還有另外一個人在背後看著?
掃了眼那些指揮科系的學生們,她聯想了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挑起眉,勾起唇角,下顎微揚,道︰「讓我猜猜,這個背後的人,到底是誰?指揮科系,除了我是正常的之外,其他的人,似乎都在這里了!嗯,那麼說的話,安德烈,也是正常的!那麼,我是不是就能斷定,那個所謂的幕後人,就是安德烈了呢?」
艾蜜瞪大眼楮,額上身上冷汗津津,無論是上一輩,還是她們這一輩,與千家之間的糾葛,似乎根本就無法消失。而他們,總是被千家的這對母女打壓的一方。
不甘心,不甘心,她無法甘心!
衛子芊在這時,已經走到了另外一邊︰「蛇的的七寸在哪里?是心髒嗎?是不是,在心髒上插上一刀,你就活不了了?還是說,斬斷了你的手腳,以及將那顆蛇頭給摘下來之後,你才會死?」
艾蜜驚懼的眼瞳放大,恐懼讓她產生幻覺,面前說話的人,似乎就是當初對她的父親下殺手的千黛。
「你不是喜歡吃內髒嗎?要我將你開膛破肚的拖出來,讓你自己吃呢?」衛子芊手腕一翻,劍身倏地朝下,寒光一閃,正打算插入她的心髒的時候,突然背後一冷。眯著眼楮,她猛地收回手,整個人往旁邊一閃,躲開了那致命的一擊。
但饒是如此,她的衣裳也還是破開了一道裂口,連帶著臉頰上也被剛剛的那一擊帶出來一條細長的血痕。
她抬起頭,望著高樓上,那道看不清楚面容的身影。
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在的?她竟然沒有感覺出來一絲一毫!
「我親愛的千千,十六年不見,你對我的手下,還真的是一點也不留情面呢!」
那道身影緩緩的落了下來,由遠至近,面容從陰影之中逐漸的清晰起來。
安德烈!
果然是他!
只是,他說十六年前?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張臉不認識嗎?啊,也對,我也並不是多麼的喜歡這張臉。只是為了能見到千千,所以才用的這張臉而已。」安德烈聳聳肩,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整個人突然一變,那深深的刻在骨子里面的記憶,讓她猛地向後倒退了數十步,臉色慘白。
十六年前,那最後的半年的記憶,突然像是開閘一般的,迅速的從她的腦海深處被翻上來!
一直想不起來的事情,這一刻,在見到這一張臉之後,她徹徹底底的想起來了。
為什麼?十六年過去了,他竟然沒有絲毫的改變?
金!
「我們明明親密相處了半年的時光,你怎麼能不記得我呢?千千,我一直都是那麼的關心你,不是嗎?」
……。
十六年前,千家覆滅之後!
雙眼空洞無神的千凌,經過了很多人的手之後,交給了一個年輕的男人。
「這是千家的真正的後代血統,大人想要的,一定可以從她的身上得到。」只是短短的幾天時間,她從昔日的小公主,變成了一個如同布女圭女圭一樣的被人隨手扔來扔去。
而這一次,接手她的,是一個年輕的看起來非常俊美的年輕男人。
那就是金!
遇到金,她的夢魘,就正式的開始!
「哦?這麼漂亮的孩子,千家的血統嗎?果真是千家最為優良的血統啊!千黛的女兒?是叫千凌是吧,千千,就叫你千千!」
金微笑的抱起她,很溫柔很溫柔,卻讓她感覺不到任何的溫暖。
很冷,很冷!
後來,她被帶進了一家夜店!
那是一家夜店的地下,她在那里生活了半年,似乎是故意而為之一樣,明明可以隔絕上面的聲音,可是,每次她總是能清晰的听到上面傳來的說話聲,以及音樂。
每天,金都會帶一個女人回來,讓後關在一個籠子中,喂下一點東西之後,將瘋狂的野獸也關了進去。
第一次,她不知道這是要做什麼,金就走到被關在透明容器中,全身上下都有無數的線路纏繞的她的身邊,一邊笑眯眯的調試著一旁的儀器,一邊說道︰「給你上一課,雖然你只有十歲,但是在很早之前,十幾歲的孩子,其實結婚的也還是有的!你爸爸媽媽不在了,就讓我來告訴你,什麼叫做成人教育。」
鮮血,她看的就是令人作嘔的鮮血,與野獸苟合的女人的慘叫,以及被血腥刺激的野獸,一邊張嘴伸出尖銳的牙齒撕扯啃咬著女人的身體,一邊還在不斷的抖動著。
她瞪大眼楮看著,目不轉楮的看著,一直到女人的半個身子被吃了,然後整個人都被吃了,地上只剩下大片的血跡,以及黏著血塊的碎肉和骨頭。還有那被關在籠子中的沒有吃飽,正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她的野獸。
從爸爸媽媽慘死在她面前就已經麻木了她,第一次覺得恐懼。
金微笑的望著她,然後望著那不斷的閃爍著的數據,模著下巴道︰「嗯,似乎還不夠,這點刺激看樣子還不能確定騎士系統的存在!看來,還得來點更加刺激的東西,才能刺激起你心中的野性,或許騎士系統就會啟動了吧!」
從那天開始,每天都會有一個女人慘死在她的面前,被金灌下藥,與野獸**,最後被野獸吃了下去。
她清楚的知道那些女人是怎麼被帶下來的,似乎是故意的一樣,每次金在搭訕女人的時候,總是會讓她听到。
從一開始的恐懼害怕,心跳的劇烈跳動,到後面的不願意再看,一直與後面的麻木。
大概是覺得這樣的方法不頂用了,金為此還暴怒的差點沒有殺了她!
後面,沉寂了一段時間,她雖然很排斥那個地下,但是卻不得不呆在那個地方。
一直到過了一個星期之後,金的再次出現。
而那次的出現,真正的地獄,才是真正的開始……
劇烈的顫抖,刷白的臉色,無一不在告訴他,她已經想起了一切。
艾蜜從金出現開始,就欣喜的望著他,她知道,會長大人來了,她就有救了。
「會長大人……啊……。」剛出聲,接下來就是慘叫聲。
金甚至都沒有看艾蜜一眼,一腳下去,竟然狠狠的踩碎了她的雙腿,然後若無其事的松開腳,另外一只腳突然的抬起,一下子就踩碎了她的內髒。
艾蜜的雙目大睜,噴灑出來大口的鮮血,苟延殘喘的喘著氣,竟然還沒有死。
「艾蜜,你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我說過了,要非常有禮貌的去請我的指揮官大人,你怎麼就不听呢?你這樣做,我有多傷心啊!」彎下腰,金的雙眼中劃過幽暗的紅光,冰冷而充滿了殺意的視線,讓艾蜜知道,她是真的惹怒了會長大人了。
艾蜜喘著氣,斷斷續續的說道︰「會長,會長大人,艾蜜,艾蜜知道錯了,請再給我一次,一次機會,會長大人……」不能死,她不能死,她好不容易能站在會長大人的身邊,這個位置,她絕對不能讓出去。
可惜,金已經不再看他,他直起身,微笑的伸出手,道︰「千千,來,十六年前我們相處的那麼愉快,這一次,我們一定會更加的愉快的相處。過來,千千,我這一次一定會非常溫柔的對你的!」
溫柔的充滿了誘惑的語氣,金在慢慢的靠近已經恍惚的在十六年前的記憶中無法回過神的衛子芊。
被纏住了的卡蓮和雷澤,以及阿波羅,都想要突出重圍。奈何身邊的這些怪物實在是太難纏,加上防御的外殼實在是太過于堅固,短時間之內根本就拿他們沒有辦法!
如同夢魘一樣,衛子芊此時此刻的神智已經被黑暗的歷史所侵蝕,加上金的誘導,現在的衛子芊,根本就是一個沒有絲毫反抗之力的布女圭女圭。
再一步,再一步,金的手已經快要踫到她了……。
軍情9處!
林楚猛地轉過身,身上的外套已經正兒八經的穿在了身上。
她的身邊是特別行動組的六名成員,當然,除了已經不受她管轄的成為她的頂頭上司的藍斯之外。
「這一次,讓我來看看,到底是誰在作怪!」
林楚拉緊手套,揚起嘴角。
「我想,恐怕善尾也會比較麻煩!」千銘在一旁說道,他一方面擔心著衛子芊的狀況,一方面也還在擔心學校中的那些學生的現狀。擔心那些學生,最主要的原因是,這件事情涉及到衛子芊,如果真的出現了大批學生的傷亡,那麼衛子芊會不會受到牽連?
林楚當然明白他心中的擔心,所以解釋道︰「放心吧,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不管牽扯到多少人,誰敢動我的人?誰敢動未來的特別行動組的組長?這件事情,對于子芊來說,確實不可否認的會產生一定的影響,但是相信我,絕對是只有好的,沒有壞的!這件案子,絕對會給我們這一期畫上圓滿的句號,也是衛子芊這一屆的一個新的開端。」
千銘一怔之後,微笑的看著她,眼底的溫柔與情意差點溢出來。
可惜,林楚此時並沒有看向他,自然錯過了他眼底的那一份真情流露。
邊上的其他的特別行動組的成員,對于這兩個公事上的絕對搭檔,默契的讓人眼紅的兩個人,在感情上面,一個白痴,兩個白痴的模式,已經習慣了,習慣了的想要上去狠狠的敲他們一人一拳。
兩個白痴!
兩個大白痴!
「你說,這兩個人到底最後誰先表白?」
「你問我?我問誰去?該干嘛干嘛去,將你家那位先搞定後,你再多管閑事。」
「你看看,你看看,開玩笑都不能開了?我只是實事求是的問一下而已。我家那位?我家那位要是腦袋瓜子像他們兩個這麼鈍的話,我早就一劍幫她劈開了,我還能陪她耗著?」
「喲,真沒發現,幾天沒見,膽子見長了?有本事你就上去將他們兩個的腦袋瓜子被劈開,看看他們的腦子里面裝著的是什麼?教育別人的時候,做別人的感情顧問的時候,像是個身經百戰的情場老手,到了自己身上,怎麼那麼的笨呢?」
「一個不說,兩個不說,鬼才知道對方的心里面到底是怎麼想的。」
「要不,誰去將這層紙給捅破了先?」
「你去!」
「切,一點也不仗義,我才不去,會讓林楚那暴君給扔出去的,我還沒有活夠,想著多活一段時間。」
「哎,等著吧,無論是林楚還是千銘,甚至是藍斯,一個兩個就這麼的耗著吧,不著急不著急,反正年紀也不大!」
「額……。千銘今年二十八,林楚和藍斯今年二十四,衛子芊今年十七。我是知道衛子芊的年紀不大,但是另外三人嘛……」
「誰讓你算年紀了?沒事找事!」
……
「聊什麼呢?到了!」林楚停住身形,下方那透明的結界看起來似乎很堅固的樣子。
就在林楚打算打開這個結界的時候,突然就看到由遠至近,一道金色的光芒,猛地與結界撞在一起,然後結界整個的就散開了。
嘴角一抽,林楚扶額,能不要每次出場都這麼的震撼人心嗎?
「跟上吧!」嘆了口氣,林楚說道。
……
原本已經要踫觸到衛子芊了的,可是在下一瞬間,只覺得整個結界都晃動起來。
巨大的聲響,讓已經沉浸在黑暗的過去的衛子芊,突然的恢復了清明,在看到金的靠近後,毫不猶豫的舉起劍,注入全身的力量,狠狠的一劍下去。
那一劍,是現在衛子芊的全部力量,在受到了太大的沖擊之後,她現在根本就沒有戰斗下去的力量。
深深的刻在骨子里面的恐懼,讓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冷靜下來。
但是那一劍,確實是非常有威力,至少,暫時的將金給逼退了。
金眯著眼楮,後退站在那里看著跪在地上的衛子芊,因為剛剛的那一擊,地上被咒力砸出巨大的坑洞,自然也就產生了很大的煙塵。雖然看不清此時衛子芊的神情,但是卻能模糊的看到她跪在地上的身影。金揚起嘴角︰「乖乖的孩子,才是好孩子!千千,十六年前,你不是一直都非常听話的嗎?」至于白墨的身份,還是不要暫時不要暴露出來比較好,什麼底牌都露出來之後,那就沒有多少意思了。
知道此時此刻的衛子芊已經失去了的反抗的可能性,沒有人比他更加的清楚,十六年前的事情,對她的影響,比想象中的還要大。
看來,今晚上……
只是,突如其來的一到聲音卻打亂了他的一切計劃︰「哦?那就麻煩你告訴我,十六年前,她是怎麼听你的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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