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茵茵吃的也很歡,因為她也確實有些餓了。
「這是什麼魚?這麼好吃。」柳茵茵看了看水池,直覺上這應該是魚肉。
「不好意思,這不是魚,是蛇肉,你吃的應該是蛇尾巴。」
「什麼?」柳茵茵慌亂地把手上的東西扔到一邊,「這東西也能吃?」
「味道不錯啊,你剛才也說了。」呂忌不一會兒吃了一大半了。
柳茵茵再仔細看了看這些肉,塊塊都比手臂粗,想來這條蛇也不小,不禁打一個冷顫。
「吃啊,有什麼好怕的,都洗干淨了,那豬天天躺在它的翔里,煮熟了你不也吃的很開心嗎?」
「這麼說也有點道理。」柳茵茵想了想,拿起一塊肉啃了起來,主要是肚子實在太餓了,而那蛇肉又著實太香。
「你覺得我們這一場該怎麼贏?」柳茵茵問道。
「吃。」呂忌埋頭道。
「我跟你說正經的。」柳茵茵微微有些生氣。
「我說的就是正經的,眼看這四周都是密林,食物很少,每個人都吃不飽,而規則又是要殺死對方所有的人,那勢必是一場持久戰,所以吃好才戰到最後。」
「有點道理。」柳茵茵點點頭,一頓不吃,整個隊伍就開始萎靡不振,若是持續十幾天的話,後果將是無法想象。
「所以你就放開了吃吧。」呂忌笑道。
「嗯。」柳茵茵重重地點了點頭,這個時候若是再挑三揀四,那真是一點贏的希望都沒有了。
二人計議已定便過去探路。
楊貞那邊的人正弄了個篝火,一群人在烤肉吃。
「怎麼個偷襲法?」柳茵茵問道。
「咦,我那柱子呢?」呂忌找了半天,「完了,我的一柱擎天忘帶了。」
「暈死。」柳茵茵白了他一眼。
看來偷襲是不成了,二人只能打道回府。
回到隊伍,只見所有人都不見了。
「邊上好像有戰斗的痕跡!」呂忌眼尖,一眼就看到不對。
「還有些血跡。」柳茵茵靜下心來,仔細看了看。
「不用看了,你們所有人都被我們干掉了。」一道聲音從後方密林中傳來。
月光下,一個清瘦的身影握著一把闊劍,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從劍上可以看出此人就是一支大聖,身後跟著五個人,細看都不弱。
「看來我們的人被對方的奇襲小分隊干掉了。」呂忌聳聳肩。
柳茵茵的臉色很難看,看來大局已定了。
「投降吧。」一支大聖嘴角翹起一嘲諷︰「茵茵,看在你我相熟的份上,我會給你留面子的。」
「手下敗將,我還需要你給我留面子?」柳茵茵神色略有些不滿。
「哼。」一支大聖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因此生氣,「我一個雖然打不過你,但是我們六個合力,恐怕到時候難免會有些肢體接觸,六個大男人把一個女人按在地上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你嘴巴放干淨點。」柳茵茵橫眉道。
「茵茵,我沒有別的意思,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的,你是斗不過楊貞的,畢竟她身後還有一個哥哥。」一支大聖語氣頓時變得中肯起來,臉上露出關心的神色。
「有哥哥很了不起嗎?」邊說話,柳茵茵邊往後退,不一會兒,人影「嗖」得一聲不見了。
也許呂忌那小子說的是對的,柳茵茵邊跑邊想道。
呂忌看情勢不對,這是要讓自己斷後的節奏啊。
果然,一支大聖身後幾人飛奔過來,企圖擋住呂忌的退路。
呂忌也不是傻的,拔退就跑。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呂忌已經跑到了那個小池邊。
「你居然還在。」呂忌抱起大石柱一陣驚喜。
「是那個傻小子。」幾人對視了一眼,知道呂忌就是那個被柳茵茵親嘴的人,而且這小子天生力大,竟然能倒拔一根大石柱,這讓他們有些無語。
「小子,你以為抱根大柱子就能打過我們嗎?」其中一個身材略壯,一雙長臂,手中提刀,玩味地看著呂忌。
「試過才知道啊。」呂忌一副天真浪漫的樣子。
那人搖搖頭,學得眼前這人分明就是一個力氣大的白痴,手中使勁,刀鋒向著呂忌砍去。
呂忌瞳孔一縮,舉起大石柱掄了起來。
風聲呼嘯,宛如一陣狂瀾,周邊草木盡皆遭殃,紛紛被攔腰折斷。
那人刀勢一滯,被這股氣勢一驚。真是有些邪門了,本來這樣的大柱子放在任何人手中都是極為笨重的存在,可是這小子竟能哪此舉重若輕,這是要何等神力!
呂忌從來沒用這樣的武器臨場對陣過,只覺得周邊的樹木太麻煩了,不過好在一下就是打斷。
那人剛準備挺刀再進,難知大石柱子比他更早掃了過來。
「哼,這當中必定有貓膩,這石柱子絕對沒有想像中那麼重,不然不可能這麼快就能回旋。」那人心中主意打定,準備用刀與他硬踫一下。
正思索間,石柱子已經從天而降了!
呂忌的打法根本沒有任何章法,想到哪里打哪里,三五千斤的石柱子對他來說不算太重。
那人連忙左手握住刀背,雙手橫舉大也在頭頂。
「撲哧。」
身後眾人好一會兒不敢睜天眼楮。
一支大聖驚恐地望著眼前的同伴,已經被石柱子砸成肉泥了。突然他心中有種不祥的感覺浮上來,但又說不上來具體是什麼感覺。
呂忌也忙扔了石柱子,在眾人的恍神間已經奔入了樹林。
一場饑餓游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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