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總裁,你好毒 第101章 我愛她,你卻死命折磨她。

作者 ︰ Ria燃冉

跟錦顏分別之後,溫斯墨滿臉陰沉地回到車里。坐在那里,他的心緒久久不能平靜。在溫斯墨的認識里,錦瑟是一個乖巧的女人,雖然不願意表達自己的想法,可溫斯墨感覺的到她對于自己的愛。

與此同時,溫斯墨在錦瑟的身上又有很多不確定的東西,讓溫斯墨一時之間難以拿捏這個女人的真正想法。

溫斯墨,你是真如錦顏所說的那樣,不敢看這些麼?!溫斯墨在心里問自己。

最後,溫斯墨自嘲的笑了。對于他來說,根本沒什麼好懼怕的。

不再遲疑,溫斯墨打開了那個信封。信封里有一些照片和一盤錄像帶,單純的看一眼這照片,溫斯墨的心頓時如置冰窟,冰冷的感覺在一點點彌漫,讓溫斯墨整個人身上彌漫著冰冷的氣質!

每張照片的背影不同、地點不一樣,可是,這些照片里都有錦瑟。最重要的是,錦瑟跟身高、體形等等完全不同的男人在一起!從個數來看,應該是兩個男人!

憤怒地把照片撕的粉碎,溫斯墨難抵心中的怒火,腦海中不由想起之前幾次錦瑟離家出走的景象。之前,他只是單純地以為錦瑟在耍脾氣而已,卻沒有料到,最後迎接的卻是這樣的結果!

因為手頭沒有播放錄像帶的機器,溫斯墨一時間無法查看錄像帶的內容,不過,單純看一眼照片,他感覺渾身的力量被抽走,感覺這個世界坍塌下來。

錦瑟,真的會背叛他?真的會跟其他的男人有染嗎?

溫斯墨承認,他是一個有著強烈佔有欲的男人。而所有這些,緣于內心沒有足夠的安全感。而現在,看著這些照片之後,溫斯墨感覺五髒六腑像是被撕裂一般,疼痛的感覺在蔓延、蔓延……——

當天晚上,溫斯墨很晚才回家,原本想要質問錦瑟,可是看著躺在沙發上睡著的錦瑟,他瞬間沒了脾氣。

此時的錦瑟穿著白色的睡衣,睡的那樣安靜,像是一只安靜的白百合,在寂靜的夜里發揮著她身上的幽香。

盯著錦瑟,曾經幾次溫斯墨都想極力擺月兌白天所看到的一切,但是,每當想到錦瑟有可能背叛,有可能會離開,他就難以自控!

如果不離開,他會忍不住對她下手!

到時候,她便真的完蛋了!

溫斯墨大步離去,在門口的鏡子里,溫斯墨看到了憤怒的自己,兩只眼楮紅通通的,跟一只發瘋的豹子無異!

「 」地一聲,溫斯墨一拳頭砸在了地上,瞬間,鏡子最打碎,玻璃渣嵌入骨頭,殷紅的鮮血順著指縫流出。而溫斯墨,已然感覺不到半點兒疼痛!

「錦瑟,看在你懷孕的份兒上,我放過你一次!如果你敢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我絕對不放過你!」溫斯墨惡狠狠地說道,然後憤然離去——

第二天早上,錦瑟醒來的時候沒有見到溫斯墨的身影。瞬間,錦瑟的眼中閃過一絲黯淡,只因為,溫斯墨昨晚沒有回來……

錦瑟忽然胃里一陣翻江倒海,她來不及多想,到洗手間里嘔吐起來……

五髒六腑被翻騰了個遍,錦瑟吐得都要虛月兌了。錦瑟看著鏡子里臉色蒼白的自己,一種無助的感覺驟然縈繞。

如果懷孕了,她該怎麼辦?

如果溫斯墨不管這個孩子,她還會堅持生下來嗎?

就算是溫斯墨願意對這個孩子負責,她有勇氣跟他生活在一起嗎?

心中存在著太多太多的疑問,讓錦瑟一時間沒了著落。最後,她決定去一趟醫院,等確定下這一切,然後再確定最終的去留。

簡單地梳洗打扮之後,錦瑟離開了家。然而,錦瑟萬萬沒有想到,踏進醫院,就等于把她推進了另外一個人間地獄!自此,她的生活中存在的諸多痛苦,都緣于這里!——

dhe集團總裁辦公室。

在錦瑟出門的同時,溫斯墨把她的行蹤了解的一清二楚,不為其他,只因為之前溫斯墨在錦瑟的手機上安裝了gps定位系統。

當時溫斯墨只不過是覺得錦瑟懷孕了,生怕她出現意外自己卻不能第一時間找到她,所以才偷偷在她手機安裝了這個。沒想到,當初的無心之作現在竟然派上了用場。

然而,等溫斯墨見錦瑟所走的路線不是趕往公司後,表情立馬僵硬下來。

這時,總裁辦公室的門被敲了幾下,把溫斯墨從思緒中拉出。旋即,一串清脆的高跟鞋聲響起,錦顏出現在溫斯墨的辦公室里。

「你來做什麼?」溫斯墨放下手機,把目光轉向錦顏。最近錦顏跟自己走動的比較頻繁,這對于溫斯墨來說並不是好事。溫斯墨正考慮著如何跟的錦顏徹底切斷關系,沒想到她不請自來。

「當然是跟你說錦瑟的事情,那些照片,你應該看過了吧?」錦顏笑嘻嘻地說道。

「我是不會相信的,錦瑟是什麼樣的女人我清楚,不需要任何人告訴我!」溫斯墨不耐煩地揉揉太陽穴,「你可以滾了!」

對于溫斯墨不善的言語,錦顏並不惱怒,她輕輕上前,在溫斯墨的辦公桌上坐下,#已屏蔽#

「傻瓜,如果你真的信任她,剛才就不會讓我解釋這樣多,而是直接讓我滾,你之所以解釋這樣多,是因為心虛,對麼?」言罷,錦顏伸手撫上了溫斯墨的臉頰,那張她愛了多年卻終究失去的男人的臉頰。

「滾!」溫斯墨低聲咆哮,此時,他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

「嘻嘻嘻,不要動怒嘛,咱們都是老夫老妻了。再說,你連錦瑟那丫頭一女侍多男都不介意,干嘛拒絕我這個前妻的主動獻身呢!」錦顏站起來,大膽地分開雙腿坐在溫斯墨的腿上,兩只胳膊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語氣軟綿綿的極具引-誘力,「哦,我明白了,你一定是覺得我生完孩子下面松了對不對?放心,我生產後恢復的很好,下面很緊,一定會咬的你的大家伙很舒服的!」

「錦顏,你瘋了,滾遠點兒!」溫斯墨氣急,一個女人就算是主動,也不能主動到了放-蕩的程度!而且,這樣的主動讓他覺得惡心!

「覺得惡心不是嗎?但是你們男人好像都很喜歡這個呢!我可告訴你,錦瑟在chuang上可是比我剛才放-蕩多了,要不然,她怎麼可以輕松腳踏好幾只船呢!」錦顏被溫斯墨推開並不惱怒,笑嘻嘻地說道。

「給我出去,我不想听你說話!」溫斯墨低吼,現在的他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整個人身上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溫斯墨,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錦瑟的chuang上功夫你應該了解!你該知道,如果沒有足夠的經歷,絕對不會那樣熟練的。還有……」錦顏故意頓了頓,見溫斯墨若有所思的樣子,她滿臉得意地開口了,「她有一個癖好就是收集和設計各種情-趣*,嘻嘻嘻,你信你可以問她……」

錦顏接下來說的什麼,溫斯墨一點兒都听不進去了。

他只記得,之前錦瑟不止一次地從他的身邊離開,而且一走就是好幾天;

他只記得,那個夜晚,錦瑟那樣熟練、放蕩地扭動著她的腰肢取悅于她,讓他無法離開她的身體;

他只記得,每次產生誤會的時候,錦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解釋,而是一味的沉默沉默……

若是一次兩次還可以,這一件件的事情組合在一起,又讓她如何支撐起對于這個女人的絕對信任?——

市人民醫院產檢處。

錦瑟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看著手中的孕檢單,腦子里混亂無比。

讓她難以置信的是,她懷孕了!真的懷孕了!

雖然,自從成為溫斯墨的情.人後,她都在極力地摒棄著這個身份,不願意懷上溫斯墨的孩子。

誰料到天意弄人,她,懷孕了。

這一刻,錦瑟想到了很多。

她想到了一個多月前回到這個城市的那一幕,想到產房里姐姐錦顏撕心裂肺的叫聲,想起當時的姐夫溫斯墨冷漠咄咄逼人的表情,想到了那個不小心被遷怒成為溫斯墨情.人的她!

自從那一刻起,她就已經決定永遠不要懷上溫斯墨的孩子,永遠都不!

可現在,上天還是跟她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讓她真正明白了什麼叫做糾結與無奈!

該打掉嗎?可孩子是無辜的!

該留下嗎?可她卻沒有勇氣!

錦瑟緊緊握住手里的孕檢單,嘴唇緊緊抿起。

因為,她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選擇;

因為,她害怕自己最後的結果會跟錦顏一樣,帶著他的孩子被拋棄。

「寶寶,你真的在這里!」這時候,一個聲音在錦瑟的頭頂上響起。

听到這個久違而又熟悉的聲音,錦瑟微微一怔,抬起頭,看到站在對面的宋竹,宋竹比以前瘦了,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精神。他看她的眼神中,滿是疼惜。

原以為,一輩子都不要跟他見面。可是,錦瑟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在這樣的時間、地點看到宋竹。

錦瑟鼻子一酸,好想哭。只可惜,現在他的肩膀已經不屬于她,他們兩個人,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

物是人非的感覺,或許就是這樣吧!

還不等錦瑟反應過來,一個寬大的懷抱把她抱在懷里,聞著宋竹身上好聞的熟悉味道,錦瑟的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流。

但是錦瑟很清楚,絕對不可以眷戀宋竹的懷抱,她用力地掙月兌著,試圖擺月兌開宋竹的懷抱,卻被他抱的更緊。

掙扎無效,所有的情緒一時間迸發,錦瑟錘著宋竹的胸膛大哭起來︰「你放開我,我們已經沒關系了,你快點兒放開我啊!」

「寶寶,你冷靜一下,我是宋竹,我是最愛你的宋竹啊,你不要害怕,你還有我!我會陪著你的。回到我身邊,好麼?」宋竹在錦瑟的耳邊說道。

「不可能,我已經不再是之前我,我現在是溫斯墨的情.人,我是絕對不會回到你身邊的。宋竹,你死心吧!」我配不上你!錦瑟在心里默默的補充一句。

時隔這麼久,原以為那份情早就已經淡忘。可是錦瑟萬萬沒有想到,宋竹依舊用情至深。

宋竹*溺地笑笑︰「傻瓜,我知道你有你自己的苦衷,而且,你是誰的情.人我不在乎,我愛的是你的人!」

錦瑟拼命地搖著頭︰「不,你不會懂的!我的心思你又怎麼知道!宋竹,請你走開,我不想見到你!」

「你不願意答應我,是因為肚子里的孩子嗎?」宋竹突然語氣一愣,帶著些許的悲涼,讓人心有不忍。

錦瑟一愣,連她也是剛才知道自己懷孕的,沒想到宋竹早就知道了。錦瑟仰頭看向宋竹︰「孩子?你怎麼知道我有了孩子,是誰告訴你我懷孕了的?」

「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跟你一起面對,陪你一起把孩子生下來。寶寶,相信我,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我更愛你。我之前誤會你是我不對,但是,答應我回到我的身邊,好麼?」宋竹無比深情地說道。那語氣,幾近哀求。

「錦瑟,你在做什麼!」正在這個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帶著些許的憤怒。

錦瑟一愣,是溫斯墨的聲音!沒想到,溫斯墨竟然來了!!

跟錦瑟不同的是,听到溫斯墨的聲音之後,宋竹並沒有半點兒的驚訝,而是把錦瑟抱的更緊,挑釁般開口道︰「怎麼,我跟我的寶寶在一起不好麼?」

「你的寶寶?呵,我已經警告過你很多次了,錦瑟是被我睡的人,是我的情.人。你,還沒有資格這樣叫她!」溫斯墨說完狠狠地瞪了一眼錦瑟,眼中滿是妒火。只因為,此時錦瑟靠在宋竹的懷里!

「我說過了,我不在乎這些!我要的是她的人,我愛她,而不會折磨她。」宋竹絲毫不忍讓道。

「宋竹,不要說了!」錦瑟輕輕地扯了一下宋竹的胳膊,小聲說道。

溫斯墨在海藍市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對于在商場上剛剛起步不久的宋竹來說,得罪他並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正是考慮到這一點兒,錦瑟才極力地避免跟宋竹見面,生怕給他帶來任何的不好影響。

一個輕微的動作,被溫斯墨看在眼里,他緊緊地握著拳頭,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燃燒起來了。這個女人分明是他的情.人,卻對其他的男人如此關切!

她這樣做,該不會是在關心她的前男友吧!想到這里,溫斯墨諷刺的笑了。

「給你三秒鐘,你知道該怎麼做,不然,我可不確定你身邊這個男人要承擔怎樣的後果!」溫斯墨語氣一凜,冷冷地開口了。

錦瑟自然知道溫斯墨的意思,她猶豫了一下,乖乖地掙月兌開了宋竹的懷抱,一步步走向溫斯墨,一步步走向屬于她的絕望……

只可惜,在溫斯墨的世界里,是容不得半點兒遲疑和猶豫的,無論錦瑟現在表現的再怎麼乖巧,都無法改變她曾經被其他男人抱過這個事實!所以,溫斯墨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他的手猛地一抓,一把抓住錦瑟的頭發,將她往自己的懷里猛地一拉。

頭上吃痛,錦瑟驚呼一聲,單薄的身體像是一個碎紙片一樣不受使喚,一下子撞在了溫斯墨的身上。

原來,這個男人真的是冷血無情,真的是鐵石心腸。要不然,他的身體怎麼會如此的冰冷、堅硬,如石頭一般讓她絕望?

「告訴我,你是誰的女人!」說話間,溫斯墨一只手抓住錦瑟的頭發,另外一只手牢牢地捏住她的下巴,語氣冰冷道。

錦瑟覺得自己的骨頭就要被捏碎了,她想要開口卻說不出一句話,唯有滿臉驚恐地看著溫斯墨這張臉,這張曾經給過她諸多溫暖,卻最後冰冷了她一生的臉!

「溫斯墨你在做什麼!她懷孕了,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宋竹被眼前這一幕驚呆了,男人打架的時候也不見得有這樣的舉動,可是現在,溫斯墨竟然對一個女人下如此毒手!

「懷孕?你好像對她的情況很了解嘛!今天你們在醫院踫面,也該是討論這件事吧!」溫斯墨手上的力度在一點點增加,他明顯感覺到錦瑟反抗的力氣在慢慢變小,卻無法控制內心的怒火!

「溫斯墨,你瘋了,你這樣會害死她的!」宋竹上前幾步,滿臉的怒容。

「是嗎?」溫斯墨冷然一笑,手一轉,一下子捏住了錦瑟的脖子,手上的力度在慢慢地增加,猛地把錦瑟從地上提了起來,「如果我現在殺死她,你可會心疼?!」

「……」錦瑟張張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被提了起來抵在牆上,感覺周圍的空氣在一點點稀薄,意識在逐漸淡去。她感覺到了,死亡在步步靠近!

「你不會的,因為你這樣會受到法律的譴責,而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宋竹喊道,看著被困住的錦瑟,一時間連了陣腳。

正在宋竹決定從溫斯墨手中搶出錦瑟的時候,溫斯墨邪氣一笑,手一松,錦瑟像是一只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從地上掉了下來……

「溫斯墨,我就說嘛,你不會把她怎麼樣的!!」見溫斯墨松開錦瑟,宋竹松口氣,擔憂地看向跪在地上的錦瑟,卻不敢邁前一步,因為他害怕自己的舉動會再一次要了錦瑟的命!

「我之所以不把她怎麼樣,是因為她懷孕了!我溫斯墨再怎麼冷血,怎麼會對自己的親生骨肉下毒手!」溫斯墨淡淡一笑,彎腰抱起了錦瑟,整個人身上帶著上位者的威嚴,「記住,就算她懷孕了,那也是我的孩子,你,還沒有資格踫觸她!」

說完,溫斯墨在宋竹驚愕的眼神中,抱著錦瑟大步離去。

錦瑟坐在車里一言不發,她目光渙散,因為剛才溫斯墨的粗暴對待,她的頭發亂糟糟的,衣服凌亂,臉上、胳膊上、脖子上有很多的掐痕,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一只羸弱的小鳥,單薄的身體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似的……

同樣的,溫斯墨也看上去心情好不到哪里去,他臉色陰沉地開著車子,一路無語。

車子里的空氣像是凝固了一般,分外濃稠,就好似凝固的血,讓錦瑟心虛難定。最後,她還是按捺不住內心的好奇,開口了︰「你……知道我懷孕的事情?」

「是啊,只可惜比某人晚來一步!」溫斯墨沉聲道,一想到剛感到醫院時候錦瑟靠在宋竹懷里的那一幕,他的心就疼的厲害。原本所有的信任就在那一刻坍塌,到那一刻溫斯墨才發現,之前所有的信任只不過是他一個人在自欺欺人罷了。

「我跟他沒有什麼,請你不要對他怎麼樣。」錦瑟低聲說道,雖然她不知道今天宋竹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並且說出那些話,但是她很清楚,以溫斯墨的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哼,都什麼時候了,還要維護他!」溫斯墨語氣冰冷到沒有半點兒溫度,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錦瑟,最後把目光定格在錦瑟的肚子上,「這孩子,該不會也是他的吧?」

「你不相信我?」錦瑟感覺渾身驟然一冷,剛才在醫院的時候,溫斯墨說那些話分明承認了孩子是他的,而現在,他又怎麼可以出爾反爾隨便懷疑她?

「他是你的前男友,對你用情至深,如果什麼時候見個面甘柴獵火種下個孩子,這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情吧!」溫斯墨冷冷道。

之前溫斯墨無意中看到家里有避孕藥,現在想來,錦瑟根本就不打算懷他的孩子,而現在她懷孕了,溫斯墨已經無法百分百確定這個孩子就是他的!

錦瑟氣呼呼地盯著溫斯墨︰「溫斯墨,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把一切都給了你,你卻要懷疑我!」

溫斯墨冷然一笑︰「一切?你確定?!」

錦瑟抬頭直視溫斯墨的眼楮,語氣中滿是憤怒。

「這個世界可是虛假的很,一切都可以作假,我可不願意相信所謂的承諾!」

錦瑟沉默良久,終于開口了︰「事到如今,你還是不相信這孩子是你的,對吧?」

「不是我懷疑,而是你太讓我懷疑!想來,你的chuang上功夫那麼好,恐怕也不是一兩個男人*出來的吧!?」溫斯墨語氣冰冷地開口了。

每個字,都像是一根針,重重地插進了錦瑟的心里,讓她鮮血直流、痛不欲生。

「溫斯墨,你還是人嗎?你竟然這樣說我?你是不是有被欺騙妄想癥?」錦瑟無語地看著溫斯墨,第一次,她感覺這個男人距離自己好遠、好遠,無論她怎麼努力地想要踫觸她,可是到了最後所得到的,只是一片虛空罷了。

「你說的沒錯,我不願意相信你!錦顏是前車之鑒,我可不想在用一個地方栽倒兩次!所以,等到時間長一些,我會帶你進行羊水刺破做親子鑒定,若他不是我的,那你們就自求多福吧!」溫斯墨凜然道。

錦瑟不再言語,突然間,她好希望這個孩子不是溫斯墨的,如果不是他的,那麼說不定她會成為第二個錦顏。到時候,她才能夠成功地離開他身邊。

只可惜,凡是加上「如果」兩個字的事情都是不現實的,而錦瑟,更不清楚前方有什麼意外在等著她!

忽然間好疲憊,渾身沒有力氣,錦瑟累了,不想再爭什麼、解釋什麼,現在的她,只想好好地睡一覺……

錦瑟合上眼,沉沉睡去……——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隱隱約約中,錦瑟感覺chuang在不停地震動著,與此同時,耳邊不時傳來一個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和一個女人撩.人的嬌.喘聲。

好不容易睜開沉甸甸的眼楮,等錦瑟看到眼前的情景之後呆住了——

在她所睡的大chuang上,一男一女兩具赤-luo的身體交織在一起,一起享受著人類最原始的游戲。而且,溫斯墨看到錦瑟醒來之後非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動作越來越大……

錦瑟張大了嘴巴,忘記了呼吸,忘記了一切,唯有眼巴巴地看著這一切……

此時,溫斯墨在親吻那個女人的胸前,他的溫斯墨是那樣的溫柔,那樣的和煦。他的有節奏地沖擊著,引來身下女人的叫聲連連。

好一副惟妙惟肖的春-宮圖!

「我說的沒錯吧,我下面是不是比以前緊了?嘻嘻嘻……」身下的女人開口了。這聲音,好熟悉。

「的確沒錯,跟剛開苞的似的,把我下面咬的緊緊的,來,換個姿勢,讓我好好疼你!」溫斯墨此時化身為一個溫柔的天使,用力地呵護著身下的人兒。

這女人……是姐姐?不可能!錦瑟心一沉,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只是,這個聲音,真的好熟悉!

「啊,討厭,你把人家要搞死了!啊啊啊……」女人的話語再配合上肉-體拍打的聲音,讓周圍的空氣更顯萎靡。

錦瑟不願意看下去,也不願意听下去,她只覺得,之前溫斯墨帶著其他的女人在辦公室做這個就已經是極限,卻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沒有最惡心只有更惡心,溫斯墨竟然帶著其他的女人在他們睡的chuang上做這樣的事情。

慢慢地轉過身,錦瑟只希望自己的呼吸輕一些、再輕一些,不饒驚擾到身邊這兩位的好事,不要讓她不小心听到自己心碎的聲音……

漫長地仿佛過來幾個世紀,身後的人終于完事了。隨即,兩人一起到浴室里洗澡,沒多久,浴室里又傳來了兩個人嬉戲打鬧的聲音。

錦瑟不再猶豫,起身默默地收拾著行李。這個地方,已經沒有她繼續停留下去的理由。所以,離開是唯一的選擇。

然而,等錦瑟把東西收拾好剛下樓,身後的門開了,一身性-感浴袍、頭發濕漉漉的錦顏從里面走出來︰「小瑟,你這是要去哪?」

「姐,真的是你……」錦瑟不可置信地看著錦顏,之前听到聲音的時候,她還僥幸地告訴自己听錯了,沒想到,這個女人真的是錦顏。

「是啊,怎麼,想獨佔斯墨?我跟他生活了那麼多年,我對他的性格還算是比較了解的。既然你懷孕了,他不會要你的,所以我……」

「按照你的意思,是不是之前你懷孕的時候他也會帶著其他的女人回家?」錦瑟冷冷一笑。

錦顏臉色一變,厲聲道︰「錦瑟,你沒有資格教訓我,你可別忘了,當初我分娩的時候,你是怎麼*斯墨的!就算我有錯,那也是跟你學的!」

「那倒是不一定,我跟你不同,我至少沒有懷上其他男人的孩子!」錦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低聲說道。

「哼,你是不一樣,你只是他的眾多的情.人之一而已,而我是他的前妻,我們是有感情基礎的,如果你想拆散我們,那你真是太幼稚了!他,是絕對不會愛上一個抵債品的!」或許是想到了自己的優勢,錦顏咧嘴笑了,傾國傾城。

「你說的沒錯,我只是一個抵債品,一個下賤卑微的情.人,我沒有資格說什麼!所以,你們繼續,我先走了!」說完,錦瑟抓起行李箱憤怒地離去。

錦顏眼楮危險地眯起,一直盯著錦瑟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了大門口,她才松口氣。

這個家里,只要有錦瑟在,就不會安寧,而錦顏也不能真正地跟溫斯墨離開。所以,現在錦顏只希望錦瑟走的越遠越好,最好永遠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夜幕降臨,周圍的溫度也在一點點降低,錦瑟出門的時候只穿了一件薄衫,此時她那嬌小的身體在夜風中更顯單薄。

錦瑟腳步很快,眼中帶著最後僅有的一點兒決絕,她很清楚,人應該學會為自己保留一些尊嚴,而現在離開這里,才是最好的歸屬。

只是,心好痛好痛,痛的連呼吸都困難。錦瑟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傷心難過,在他的認識里,像是溫斯墨這樣的人渣是不配說愛的。

可就算是如此,錦瑟一想到今天看到的那一幕,她的心還是在猛烈地顫抖,痛到不能自已。

原來,人不要有希望才是最好的。想當初,溫斯墨給予他太多的希望,卻又讓她品嘗到了粉身碎骨的滋味。這樣的感覺,才真的叫絕望。

想著心事,錦瑟只顧悶頭往前走著,連身後跟著一個黑影都不曾注意……

等到拐角的時候,身後的黑影快步往前,從背後用毛巾捂住錦瑟的嘴,錦瑟吸入毛巾里的乙醚之後瞬間失去了直覺,身體軟了下去。

旋即,又有一個人過來,兩人一前一後,一人抱起錦瑟,另外一個人拉著行李箱,快步走向路邊的一輛紅色小面包車……——

別墅內。

溫斯墨洗完澡出來,看到躺在chuang上擺弄出撩.人姿勢等待的錦顏,卻沒有看到錦瑟,臉色微微一變︰「她呢?」

「你說錦瑟吧,這丫頭一定是不好意思,出去了!」錦顏說完又換了個姿勢。

「出去了?」溫斯墨面色不悅地皺起眉頭!

「哎呀,你別管她啦!你沒做過女人不知道,女人懷孕的時候那個方面的欲-望比較強,她看著我們做肯定會很難受。罷了,讓她先回避一下吧!」錦顏語氣軟綿綿的,帶著特殊的魔力。

听到這個聲音,溫斯墨一下子壓在了是她的身上。一眨眼的功夫,兩個人又糾纏在一起。

溫斯墨之所以在錦瑟的面前跟錦顏做,在某種程度上是為了報復錦瑟。因為,之前在醫院錦瑟和宋竹的那一幕讓他很受傷,所以,作為一個佔有欲極強的男人,若是沒有得到該佔有的東西,那麼,所有的一切就會化作報復。

錦顏在溫斯墨的身下賣力地取悅著她,她當初之所以能夠跟溫斯墨在一起、並且成為她的妻子,跟她的高超技術有著密切的關系……

而現在,錦顏更加賣力地運動著,只希望讓溫斯墨再次迷戀上自己的身體,然後成功地跟他復合。

然而,當錦顏正在用心的時候,忽然溫斯墨停了下來。

「斯墨,怎麼了,是不是我做的不好?」錦顏心里一涼,慌忙問道。

「沒什麼。」溫斯墨從錦顏的身上離開,然後穿上衣服大步離去。

錦瑟突然離開,讓溫斯墨很沒有安全感。他覺得事情並沒有表面上這樣簡單。所以,他決定去找找錦瑟……

「斯墨,喂,你等等我!」錦顏見溫斯墨出去,料定她是去追錦瑟,心里一驚。正打算去追溫斯墨,剛好她的手機響了,她看到短信之後,眉頭舒展開來,繼續躺在chuang上等待溫斯墨接下來的*-愛。

溫斯墨走出臥室,喊了幾聲都沒有錦瑟的回應,瞬間,溫斯墨變得無比心慌,等他出門的時候,除了看到滿目的漆黑夜色,再也燃不起半點兒的希望……——

與此同時,一輛紅色面包車迅速行駛在海藍市郊區的小路上,隨著車子開出去越來越遠,周圍的景色也變得越發淒涼起來。

錦瑟被車子的顛簸弄醒,發現自己在面包車後座上,在她旁邊坐了一個男人。同時,在駕駛座和副駕駛座位置上還坐著兩個人。錦瑟借著車子的顛簸動了一下,發現自己被繩子綁的結結實實的,根本就沒有半點兒反抗的能力。

莫名其妙地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錦瑟的心里充滿了不安,而且,對于這三個男人她也一點兒都不了解,無奈之下,錦瑟只好裝睡,希望可以听到什麼消息……

這時候,坐在錦瑟旁邊的男人開口了︰「媽蛋!真是老天有眼,讓咱們哥仨在這個時候遇到這麼個好活計!大哥,你還別說,這個小娘們長的也算是水靈,要不然我們三個先爽一陣再走?」

說完,這個男人一起嘿嘿地笑了起來,那笑聲,在漆黑的夜里更顯猥瑣。在說話間,他那兩只咸豬手在錦瑟的胸前模索起來。

「爽你娘,你知道這誰的女人嗎?如果被發現,你恐怕連小命都剩不下了!」在副駕駛座上被稱作老大的男人開口了。

「嘿嘿,只要咱們哥幾個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嘿嘿,實在不行再給她下點兒藥。」錦瑟旁邊的男人顯然不想就此放手,搓著手掌嘿嘿一笑,「你說有錢人就玩這樣的女人啊,嘖嘖,明明這麼瘦,可胸大**大,干起來一定……」

說話間,那個被稱作老大的男人的手機響了,他低聲說了一句「閉嘴」,然後接通了電話,畢恭畢敬道︰「希小姐,您請說……嗯,好好,您放心,我們一定在路上了,一定會按時把人送到的!」

掛掉電話之後,男人清清嗓子︰「希小姐說了,只要我們把人送到,她會把另外一半錢打給我們。到時候有錢了,還怕沒女人?」

或許是听到這個建議不錯,錦瑟身邊的男人終于依依不舍地拿開了自己的咸豬手。

錦瑟稍稍安心了一下,只要這個咸豬手不要亂模,那她暫時還是安全的,只是這個希小姐到底是誰?她不記得認識一個姓希的人,而現在稀里糊涂地被綁,這一切也太詭異了吧?

「對了老大,這個希小姐什麼來頭?只不過是讓我們綁個人,卻給這麼大一筆錢?」一直在默默開車的男子開口了。

听到這里,錦瑟豎起耳朵,希望可以听到關于希小姐的一些消息……

「我也不了解,管這麼多做什麼,誰給錢咱就給誰辦事兒。好了,還有幾分鐘就到了。」

沒有听到關于對方的任何信息,錦瑟還是比較失望的。對于未知的事情,錦瑟亦是充滿了恐懼。她清楚,現在必須繼續裝昏迷,因為若是醒來,指不定還會被這些男人迷暈。

最後,車子停下來,錦瑟被人抱著一個廢舊的工廠里,對方又把一條濕毛巾捂在嘴上,錦瑟這一次徹底地暈了過去。

「老大,真的要把她放在這里嗎?希小姐怎麼不來?」一路上說話比較多的男子開口了。

「這是希小姐的要求,少廢話,把她綁好了!絕對不能讓她逃跑!」老大命令道。

三個人把一切收拾妥當,然後重重地關上了工廠的門……

「老大,那女人的行李還在這里,現在怎麼辦?」一個男人問道。

「看看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拿走,其他東西丟山崖下面,絕對不能留下任何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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