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氣鼓鼓的走到河邊,用靈力感受了一下周圍,感覺到沒有人我就放心的月兌掉衣服,跳進河里洗澡。
滿身的土,就水這麼一洗,立馬變成泥水了。我皺著眉,嫌棄的撩起水撒到身上,從戒指中拿出香波皂角,使勁的搓啊搓,終于干淨了。
一個清潔術,衣服又干淨了。想了想,把冰蠶絲的衣服變成內衣,然後拿出一件新的衣服穿上。畢竟人在外面,要懂得財不露白。
新拿出的一套衣裙是一套紅白相間的衣服,上面是白色的底,底上繡著幾朵紅梅,裙子則是純白的裙裾。
穿好衣服,把頭發梳順,就半濕著披在後面,讓它自然風干。
慢悠悠的又回到原來的地方,那個救了我的男子站在原地不知張望著什麼。看到我出現了他眼前明顯一亮。
「看上去,你洗干淨之後還是能看的嘛。我也不要你什麼報答了,就直接以身相許吧,我會勉為其難的答應的。」男子很欠扁的說到。
他這話讓我氣的吐血。就說咱這姿色,不是我自夸,再怎麼樣也不至于落到能看,勉強讓別人接受的地步啊,要是我這樣的都這樣,真不知道他口里的絕美到底是怎樣的國色天香。
不滿的白了他一眼,我開口說到「以身相許,你想的美!既然我說我會報答你,那我一定會的,說吧,你想要什麼?」
「要你!」他完全沒過腦子的就說了出來。
一听他這話,我瞬間沉默了,周圍滿滿的都是低氣壓。
然後,頃刻間爆發。
「靠,你妹啊!要什麼要,你要的起嗎!給我說正經的!」我來了一個河東獅吼,頓時形象全無。
他驚訝的看著我,似乎對我這突然間的轉變反應不過來。
「你」他滿臉驚訝的指著我。
「我怎麼了呢?」我又恢復到一臉的溫柔,如同鄰家小妹妹一樣溫和無害的笑著。
「沒,沒什麼。」男子默默的把手收回來,說到。
「好了,不跟你玩了。說吧,我要怎麼報答你。」恢復了一臉正色,我問到。
「不要那麼嚴肅嘛。先認識一下吧,我叫墨楚樾,閑人一個。」墨楚樾笑的跟只狐狸一樣的看著我。
「什麼?!」我驚叫出聲。
「你,你」竟然就是墨楚樾?我捂住嘴把剩下的話吞了進去。
可不能讓他知道我知道他,要不然可就解釋不清了。
我仔細的打量著他,長發及肩,如它的主人一樣張揚著,劍眉星目,高聳的鼻梁,薄薄的嘴唇,看上去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此時正眉眼帶笑的看著我,活月兌月兌的像一只精打細算的狐狸。
原來這就是那個在後面聲明在外的乖張公子墨楚樾啊,果然名不虛傳。我在心里默默地感嘆道。
「怎麼?你認識我?」墨楚樾一瞬間有了殺氣,然後立刻消失了,依舊眉眼彎彎的看著我,似乎還笑的更歡了。
「不認識。」我搖搖頭,說到「我只是嚇到了,一開始我听錯了,听成了墨醋魚,感覺這個名字很奇葩,後來反應過來了,你說的是墨楚樾。」
不動聲色的輕松一口氣︰幸好給圓了回來。
「你這耳朵墨醋魚?虧你想的出。」墨楚樾愣了一下,無奈的說到。
「嘿嘿。」我笑笑,沒再做解釋。
這次行動失敗了,說不失望是假的,不過死里逃生,撿回來一條命,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誰能想到那老家伙竟然還留了一手呢。
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于是我向墨楚樾告辭。
「墨醋,呃墨楚樾,今日多謝你的搭救,既然你還沒有想出來要我如何報答你,那麼就先欠著,下次再見時,請你說出你想要的東西。」我對他一抱拳,頗有中江湖兒女的氣勢。
「等等。」看到我轉身即將離去,墨楚樾叫住了我。
「嗯?」我停下腳步,轉身給了他一個疑問的眼神。
「你今日一走了之,他日等我想出來,我該如何尋你?」他問到。
听了他說的話,我完全不過腦子的就說出來「有緣自會相見。」
話畢,我們兩個人都愣了。
我這月兌線的思維。我懊悔的拍了拍我的腦袋。
墨楚樾也是滿臉黑線,不過還是接著說到「那萬一你賴賬呢?」
我想了想,貌似他說的挺有道理的。而且我又是比較健忘的人,估計再見他的時候,早把他給忘了。
在戒指中翻翻,翻來翻去,也沒有什麼不值錢的東西。
沒辦法,最後我只能拿出一個我很喜歡的簪子,雖然是沒什麼靈力的小玩意,不過因為它造型別致,做工精細,我倒是很喜歡它。
拿出那只玉蘭花形狀的簪子,我戀戀不舍的遞到墨楚樾的面前。
「吶。」我把簪子放在他前面,老大不情願的努努嘴。
「你確定給我?看上去你很喜歡這個簪子。」墨楚樾接過簪子,不確定的問到。
「嗯哼。」我點點頭。
「好吧。」墨楚樾說著,簪子就消失在了他的手里。
看來他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啊,身上沒有儲物袋,那麼估計就是有什麼儲物工具了,我的眼楮落在了他的手指上,果然有一枚戒指。
心下了然,我若有所思。
「誒,你叫什麼名字?你還沒告訴我呢。」墨楚樾又開口問到。
「誒?我沒告訴你嗎?」我疑惑的問到。
「當然沒有。」墨楚樾再一次的對我無語了,無奈的看著我。
「哦哦,抱歉,記性不太好。我叫蘇綰綰。」我抱歉的笑笑,說到。
「哦,蘇綰綰啊,那就不怕你賴賬了。」听到我的名字,他愣了一下,然後頓時一副放心的神情。
「咦?為什麼啊?」我疑惑的問到。
「你不知道嗎?你可是相當的出名,御靈宗不敗的神話君離的弟子嘛。」墨楚樾說到,看到我有些緊張的樣子,他又說到「放心,沒有幾個人知道蘇綰綰是君離的弟子,只知道,君離收了個弟子而已。」
听了他的話,我就放心了。畢竟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我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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