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行將聶南完全制住,將他與羅胡二人綁在一起。
「阿九,你沒事吧?」做完這一切,蕭行一個箭步沖了過來拉著我左看右看的。
「沒事。」我輕輕掙開他的雙手,疏離的退後一步。
「阿九」蕭行失落的垂下頭,眼神黯然的看著我。
「綰綰,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以解開謎底了吧?」玉竹開口問到。
我輕輕一笑,說到,「這個事情還要從幾個時辰前說起。那個時候我寫了一張紙條給二貨,讓它轉交給你,上面就寫到讓你找蕭行求助。與此同時,我在自己的手上和唇上抹了三步倒,只不過劑量非常小,所以過一會才會作。羅胡是在綁我的時候踫到了我手上的半步倒,而聶南則是在吻我的時候踫到我嘴上的藥。」
「綰綰,我剛剛給你解繩子的時候也踫到了你的手。」听了我的話,玉竹愣了,看著我呆呆的說到。
「沒關系。反正就是睡上個十天八天的,沒事的。」我毫不在意的擺擺手。
「綰綰?!」玉竹大叫,不敢置信的看著我,「你怎麼能這樣?」轉眼,又換上一副憐巴巴的樣子看著我。
「好了,給,解藥。」我從戒指中拿出一枚碧綠色的藥丸遞給他。
玉竹拿到手趕緊吞了下去,放心的拍拍胸口。
「瞧你那怕死的樣。」我好笑的說到,拿出手帕擦干淨手和嘴。
而蕭行,看著我和玉竹的互動更是黯然神傷。
「蕭行,你也不過如此嘛。」聶南嘲笑的看著蕭行諷刺到。
「閉上你的嘴。」蕭行冷眼看去,不善的說到。
「嘖嘖,你為了這個女人不惜冒險來到這里,結果得到的是什麼?」聶南毫不在意蕭行鐵青著的臉,火上澆油的說到。
我冷冷的瞥了聶南一眼,走到蕭行身旁挽住他的臂肘。
「蕭行。你看我幫你把扳指找回來了,你不生我的氣了吧?」我背對著聶南,嘴里撒嬌的說到,面上卻毫無表情。
「阿九?」蕭行疑惑的看著我。我用眼神一示意,蕭行立馬反應了過來,接著說到,「怎麼會呢?我從來沒有生過你的氣。」蕭行柔情的看著我。
「那就好,等把扳指拿到手我們就回家吧。」我依舊面五表情。
「听你的。」蕭行揚起一個燦爛的微笑。
「還不把扳指交出來?」我轉過身,看著聶南冷聲說到。
「哼~想要就自己來拿。」聶南冷哼一聲,不屑的看著我們。
我看了蕭行一眼,上前走過去。剛走兩步就被蕭行拉住了,「我去。」蕭行說著,大步向前。
蕭行先是模遍了聶南的衣袖。再拿出他的乾坤袋,強行破除靈力印記,打開了乾坤袋,而聶南則是吐了一口血。
將乾坤袋仔細的搜查了一遍依舊沒有。
「沒有。」蕭行回過頭來看著我說到。
我打量了一下聶南,手指上很干淨沒有戒指的痕跡。那麼扳指會放到哪呢?
「笨蛋,他把戒指隱藏了,就在左手的中指上。」麒麟的聲音再一次突然的出現,我只是被小小的驚了一下就淡定了。
「你又知道?你能看見是嗎?」我好奇的問到。
「廢話。我們麒麟一族的眼楮是能窺天地,探陰陽的。」我想現在的麒麟一定翻了個白眼。
「才沒有,本麒麟才不會翻白眼呢。」雖然這是事實。麒麟想到。我是在心里默想的,所以麒麟一下子就听到了我的心聲。
「笨蛋。你忘記了你的心聲我也听的到的嗎?」我笑著說到。
「蕭行,左手中指,上面就是他的戒指,他給隱藏了。」
我先暫停一下和麒麟的對話,對蕭行說到。
「嗯。」蕭行點點頭,開始模索聶南的手指。
「找到了。」果然在聶南左手中指的下方找到了一枚隱藏了的戒指。這種隱藏的方法。就好像施展了一個隱身術,雖然看不見,不過還是模的到的。
將戒指從聶南的手上扒下來,同樣強行破除靈力印記,這次聶南是傷的更重了。一大口鮮血直直的噴了出來。
「咳咳。」聶南咳嗽著,轉頭一看羅胡早已睡了過去,踫了踫他沒有絲毫反應看來藥效生效了。
「真是兔死狐悲啊。」我搖搖頭諷刺到。
「你們兩個小人,呸。」聶南咒罵到,向我們啐了一口。
我聳聳肩,手里有一搭沒一搭的順著二貨的毛。
「找到了!」從聶南的戒指中蕭行找到了那枚扳指,看到扳指物歸原主我也終于安心了。
「你們兩個我詛咒你們」話還沒說完,聶南腦袋一歪也睡了過去,看來他的藥效也起作用了。
至于所謂的攻打蕭府行動,沒有了聶南的號施令,那些人馬也只得按兵不動。
既然聶南和羅胡都已經睡著了,那麼我也不必給蕭行留面子了。
「蕭行,現在扳指找到了,我以證明我的清白了。現在你我二人之間兩清了,從此橋歸橋,路歸路,再見便是陌生人。」我看著蕭行無情的說到。
「阿九,我們之間真的要這個樣子嗎?」蕭行嘆了一口氣,悲傷的看著我。
「我們還有別的選擇嗎?」我反問道。
「我們以」蕭行看向了玉竹。
玉竹尷尬的看著我們倆,訕笑著說到,「你們聊,我先出去了。」順便還把二貨一起帶了出去。
「我們以重新來過。」蕭行接著說到。
「重新來過?」我嘲諷的笑笑,「怎麼能再重新來過,你我之間早沒了信任,再說從未開始過,又何來重新來過?」
「從未開始過」蕭行喃喃到,「在你心里就是這樣想的嗎?」蕭行苦笑著看著我。
「是。」我點點頭。
「呵呵~呵呵~」蕭行揚起了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一雙眸子此時充滿了悲傷。「原來一直以來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了。」
「以這麼說。」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如此的理智,沒有遺憾。沒有傷心,沒有惋惜,只是平靜的看著他,平靜的說到。此時。心如止水,或者說心如死水。
「綰綰,你還記得你曾經答應過我,等我回來一定會做一大桌子菜為我接風,這話還算數嗎?」蕭行突然說起了幾日之前的約定。
我搞不懂他想干什麼,不過我還是點了點頭,「算數。」
「那好,我在府里等你,等你叫我去吃你做的飯菜。」蕭行一下子開心了起來,笑容也真實了幾分。
「綰綰。一定要信守承諾,我會一直等你的,直到你來叫我。」蕭行走過來拉住我的手,深情款款的說到,一枚堅硬冰涼的東西被塞進了我的手里。
「我先走了。不要讓我等太久。」蕭行捋捋我的頭,在我眉心落下輕柔一吻,轉身離去了,順手拖走了早已睡倒在地的聶南羅胡二人。
我看著手里的這麼扳指,明白了他的意思,只是我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綰綰,我們還不走嗎?」看到蕭行離去。玉竹走進來問到。
「走吧,我們回去。」我深吸一口氣,說到。
回到佣兵團,天已經亮了,陸陸續續的人開始進行晨練了。而白薇王棟也回來多時了。
我一進屋子就撲到了chuang上,閉上眼楮。什麼也不想,什麼也不做,現在我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覺。
等我再睜眼,天已經是黃昏了。
「蕭行,我們之間真的要有一個了斷了。」我看著手里握著的那枚扳指。自言自語到。
走進聚仙閣里的廚房,按照蕭行的口味做了一些菜,最重要的拿手好菜鳳求凰、百花糕和春岸楊花我也各做了一道,數了數已經有十個菜了。
再做一道春江水暖煲鴨湯,和特意為他準備的桂花糕就齊了。
桂花糕是那次我答應他要做的,那個時候桂花還沒有開,他就想著吃桂花糕,而且還是新鮮的。沒辦法我就在空間里移栽了一顆,兩個月過去了,早已開了花,也算是完成了對他的一個承諾吧。
準備好新鮮的桂花,釀造成桂花蜜,揉進面里,再加上一些干果,一道簡單卻美味的桂花糕就做好了。這也是我愛吃的糕點之一,濃濃的桂花香,引著肚里的饞蟲。
「二貨,你去跟蕭行說,飯我已經做好了,讓他到聚仙閣來。」我讓二貨幫我跑一下腿。
蕭行回到府中,一直在等待著,從日出等到日落,終于等來了二貨。
「二貨?是阿九讓你來的嗎?」蕭行激動的問到。
「是,主人讓你到聚仙閣吃飯。」二貨點點頭說到。
「好,那快帶我去。」蕭行迫不及待的翻身上了二貨的背。
一路疾行,轉眼就到了聚仙閣門口。
蕭行走下來,整整衣襟,直直的朝花好月圓走過去。
滿含激動的推開門,屋里一個人也沒有,只有桌上還冒著熱氣的飯菜。
蕭行走到飯桌旁,一盤桂花糕下面壓著一張紙,旁邊是蕭府的主母扳指。
蕭行拿起紙,上面娟秀的字跡寫著︰
蕭行,這是我對你的承諾,也是我對你的回答,我相信你明白我的選擇。我們的相識本來就是一場錯誤,當我想糾正這個錯誤的時候,卻現早已經無法挽回。對我們來說,也許從此以後成為陌生人將會是最好的選擇。今生我負了你,來世你也會負我一次,所以我們依舊兩清了。願你今生以找到一個真正愛你的女子,這枚扳指也應該是戴在她的手上的。蕭行,珍重,再見。
「阿九」蕭行捏著手里的紙,坐在椅子上痛苦的捂著腦袋。
與此同時,我慢慢的向佣兵團走回去,心里無比的輕松,蕭行,我們真的結束了。
「開門啊。」我敲著佣兵團的門,心里疑惑著怎麼今個這門要緊鎖著。
「綰綰,歡迎回來。」一個俊朗的男子打開門,笑盈盈的看著我。
我愣愣的看著他,呆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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