繞到秋月白的正面,只見他微微蜷伏著,此時臉上正有著不正常的紅暈,眼神迷離,沒有焦距的看著某一點,朱唇輕啟,微微的喘息著。
伸手輕輕的踫了一下他,觸手竟是極其的滾燙。
「秋月白!」我失聲尖叫,惶然的看著他。此時沒了靈力的我就如同一個最普通的女子一樣,會惶恐,會擔心,也只有這個時候,我才會展露出自己柔弱的一面。
「秋月白!你給我起來!」我眼中含淚,揪著秋月白的衣襟,伏在他的身上嗚咽出聲。
「綰綰?」秋月白眼楮無意識的抬起來看向我,似乎在尋找著焦距,過了好一會才慢慢的看向我。
「別哭。」秋月白的手落到了我的腦袋上,輕輕的揉了揉。「乖,別哭。」
咬著下唇,我定定的看了秋月白一會,轉身鑽進里林子里。
 即使此刻沒了靈力,打不開戒指,但是藥廓識依舊存在我的腦海里,治風寒的藥草在林子里一般都會有,我鑽進林子里,四處尋找著。
有了!我看見對面的草叢間搖曳著一株小小的草藥,在風中顯得那麼柔弱,好像隨時都會夭折一樣。
我快步跑過去,蹲子,小心的把那株此時格外珍貴的小藥草從土里挖出來。手,不經意間被喇出了口子,原來在這草藥的旁邊還有著一圈荊棘。
淡淡的瞥了一眼手上的傷痕,我拿著還帶著土腥味的草藥跑回去。
回到秋月白旁邊,此刻的他比剛才看上去更嚴重,已經完全昏迷。我想現在就算打個雞蛋上去,估計都能熟了。再這樣下去,不會被燒傻了吧?我蹙著沒,糾結的看著他,要是最後我帶回去去一個傻子聖子大人。整個合.歡宗會不會來討伐我?一想到那個場景,我立馬打了個哆嗦,趕緊低下頭看著秋月白。
看了看手里的草藥,身邊也沒有什麼工具,想了想,拔下草藥的葉子一下子扔進自己的嘴里,嚼了兩下苦澀的味道在嘴里暈開,我苦著臉趕緊俯子覆上秋月白的唇。
以嘴相渡,此刻沒有一點旖旎的心思。
總算是將藥渡了過去,我輕輕的舒了一口氣。
身上的衣服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很是難受,我看了一眼秋月白,他身上的衣服甚至比我的更濕。我看了看周圍,又去撿了一堆柴火點了起來。
在如此貧乏的情況下,只能使用最原始的方法鑽木取火。費了好長時間,終于勉強的點起了一點點火星,我長舒一口氣,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月兌下來,在火叢上架個架子烤著。只著褻衣褻褲,我環著腿,將下巴放到膝蓋上,呆呆的看著火光。
愣神了好一會。我伸手模了模在火上烤著的衣服,基本上已經干了,拿出外衫披上。我轉身看向秋月白,該解決這個麻煩了。
悠悠一嘆。我臉上閃過一絲羞怯,手腳不自然的向秋月白那邊走去,伸手放到了他的衣襟上。
「我這可是在救你。你醒了以後可不許賴上我听見沒有?」我跪坐在秋月白旁邊,小聲的嘟囔著。看著秋月白不答話,我就當他默認了。
解開他衣襟上的扣子,褪下他一件件衣服,除了留了一條褻褲給他,真真是扒了個精光。
隨手扯過我的一件衣服搭在他身上,我環著膝蓋眼皮子開始打架。
「冷!冷!」半睡半醒間,耳邊突然傳來了呢喃聲,我一下子驚醒,張慌的看向秋月白。
快步走到他身旁,伸手探了探他的額頭,已經退了不少,只是此時全身都在哆嗦。伸手把烤的很暖和的衣服都拉過來蓋在他身上,可是似乎並沒有緩解,秋月白仍舊不住的喊著冷。
「秋月白,你別逼我。」我豎起柳眉,微瞪著他。
定定的看了他許久,我終于無奈的嘆了口氣,「算了。」無奈的彎了彎眉眼,我將兩人身上的衣服都去了個干淨,著著褻衣褻慢慢的窩進他的懷里。
「這下你欠我可欠大發了,將來我要是要你們合.歡宗的至寶玉髓芝你可要幫我啊。」小聲的在他耳邊囑咐著,我拉過一旁的衣服蓋在我們兩個身上。
本就是困著,這邊有了個大熱源,我睡的更是踏實。嘴角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我面含疲憊的睡了過去。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兩個同樣絕美的臉上,仿佛給他們渡上一層淡淡的金光。其中的男子微微蹙眉,慢慢的睜開了眼楮。
「唔」秋月白眼楮無神的看著微微泛藍的天空,思緒漸漸回籠。剛想抬起手臂,卻發現身旁躺著一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當下便想要把手抽出來,不過在看清那人的面容時又克制住了。
「綰綰?」秋月白滿心疑惑,手下意識的摟緊了懷里的人,入手一片細膩柔滑。
「這」秋月白掀開衣服,不敢置信的看著兩人幾近赤luo的身子,嘴巴張的都可以塞進一個雞蛋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秋月白此刻腦海中閃過無數思緒和畫面,心里亂糟糟,不敢置信自己就這麼把一個女孩給
「呃。」我抬起頭,正好看見秋月白此時掀衣服的動作,頓時有些尷尬的不知道怎麼辦。
「那個啥,秋月白你听我跟你解釋。」趕在他胡思亂想之前,我趕緊把一切都簡明扼要等我說明了一下,生怕他誤會了什麼。
「綰綰,我會對你負責的,你知道」
「不用!」還沒等秋月白說完話,我立馬大聲的打斷了他。
「不用,真不用,咱倆什麼都沒發生,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我面露苦色,這已經是第幾個人跟我說要負責了?
「但是」秋月白想要說什麼。
「沒有但是!」我呵止住他。
「我說不需要就是不需要,以後不許再提這件事。」我嚴肅的看著他說到。
「綰綰,為什麼?」秋月白滿臉的疑惑不解。
「沒有為什麼,既然你沒事了,那就起來吧。」我冷著一張臉,毫不在意的把衣服掀開,站在他面前背過身,一件一件的把衣服穿上。
我沒有看到秋月白黯然神傷的看著我,一雙原本亮亮的眸子此刻失去了光彩。
「快起來吧。」我穿好衣服回頭看到秋月白還赤luo著上身,不禁嘆口氣說到。
秋月白抬起那雙滿是支離破碎的眸子,就像一只被拋棄的小狗眼巴巴可憐的望著主人。
「我們的事以後再說。」我實在無法面對這樣的他冷著臉,只能慢慢瓦解臉上的冰霜,無奈的看著他說到。
秋月白的眼中一下子散發出了光彩,快速的站起身穿著衣服,跌跌撞撞的向我跑過來,生怕我不要他似的。
「走吧,想辦法找找出路。」又是無奈的一嘆,我轉身先走著。
這次走的路是我去找草藥的那個林子,里面只有一條路,所以只需要順著走便是了。
「綰綰,等等。」秋月白突然叫住了我,我疑惑的回頭看向他。
「你的手。」秋月白指了指,走了過來執起我的手,摩挲著上面細小的傷痕。
「不礙事的。」我想要抽出自己的手,試了幾下都沒能成功。
「等等。」秋月白看了看周圍,突然向著一個地方跑了過去。
蹲子搗鼓了幾下,秋月白拿著一株草藥跑了過來。
「這個雖然只是一株普通的野草,但是對傷口恢復很有效果的。」秋月白說著,再次執起我的手,將野草放到嘴里嚼了幾下敷在我的手背和手心上,又扯下衣角綁好。
「這樣就好了。」秋月白嘴角露出一個甜甜的笑,滿足的說到。
「蠢死了你!」我抿著唇,賭氣的說到,手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他的腦袋。
秋月白依舊是看著我淡淡的笑著,「走啦,傻笑什麼呢?」我走出好幾步,又回過來對他吼到。
秋月白低頭一笑,小跑幾步追了上來。
「快看!前邊有出口!」我指著前面突然射進來的陽光,我突然驚喜的說到。
「快點!」拉著秋月白的手,我快步向前跑去。
一腳踏出林子,頓時就仿佛到了另外一個世界。
高高低低的石鐘乳、石筍林立,天邊被連成一片的石頭遮蓋,只露出一個小口,一線天。從天邊折射出七彩的的彩虹,照在石鐘乳上,頓時就被染得五光十色的。各種各樣奇形怪狀的石頭隨意的擺布著,似仙人指路,似貓捉老鼠,似眾仙雲集。
偌大的石林,此時只有我和秋月白兩個人,腳步踏在石頭上清脆的「吧嗒吧嗒」的聲音清晰可聞。我抬起頭驚嘆的看著周遭,再看秋月白亦是如此。
「太神奇了!」秋月白贊嘆等我說到,眼中是濃濃的興趣與欣賞,手忍不住摩挲上了身旁的一塊高聳的石頭。
「這是大自然的饋贈。」我也模上身旁的一塊低矮一點的石頭說到。入手,一片光滑,當我還在感嘆著這天然形成的石林為何如此光滑之時,我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拉著秋月白趕緊躲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