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的晚上,岳曉彤去了玖零家里,目的很明確,那就是希望能偷到個嵐晴的貼身物品。糾結了整整兩天,她還是決定要這麼做。愛情,真是件愛又怕的事情。
「你怎麼來了?」玖零打開門,看到穿著很少俏皮的岳曉彤,有點詫異。
「我還不能來了嗎?」岳曉彤調侃他,「想讓你給我變魔術看看,你自己說說,你都多久不變魔術了。」
玖零笑了笑,說道︰「進來吧,這都是小意思。」
岳曉彤打量了一下客廳,現嵐晴並不在,笑著問︰「你最近研究了什麼新魔術沒有?」
「就一個,而且還在嘗試中。」
「忙成這樣?」她一陣嬌笑,而後故意說︰「是因為那個嵐晴吧。」
玖零也是絲毫不做掩飾,點頭道︰「你說對了。」
岳曉彤走到沙前入座,笑問︰「說說吧,能讓你和他兩人都被迷得神魂顛倒的女人,究竟最大的魅力在哪?」這個他是誰,不用題名道姓,玖零自然也知道她說的是檀霄。
玖零笑著換了話題,決定避開不談這件事尷尬的事,「看好了,給你變魔術了。」
玖零正似玄似幻的結合新學會的巫術給岳曉彤變魔術,這時嵐晴從樓上走了下來。她一身家居真絲長睡裙,那副慵懶自然的姿態,擺明了一副女主人的架勢。岳曉彤看到這里,心底更是對自己此次前來的決定,深深地堅定了起來。
「醒了?」玖零轉過身,向嵐晴打招呼。
嵐晴飄飄然來到他的面前,她摘下脖子上的項鏈,放到茶幾上後說︰「我去洗個澡,給我開瓶酒,等下喝。」她從過來,到走進浴室,至始至終對岳曉彤的存在置若罔聞。
玖零略顯尷尬地對岳曉彤笑笑,「不好意思,我先去酒窖給她開瓶酒,你在這里等我一會兒。」
趁著嵐晴進浴室洗澡,玖零又到酒窖取酒的空當,岳曉彤看著嵐晴剛剛放在茶幾上的項鏈,心里忽地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只是這時的她還不知道,她這個決定會有多麼的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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嵐晴的項鏈被岳曉彤偷走以後,第二天檀霄便直接殺到了女生宿舍樓,不顧宿管大媽的阻攔,強行來到了岳曉彤的宿舍。
岳曉彤怎麼也不會想到,兩人的再次重逢,竟然又是因為那個女人的事情。而且,他這次還是來向自己興師問罪的。
岳曉彤看到他這副嘴臉,便知道他生氣了,只是她還沒有想到他生氣,是因為那個讓她嫉妒到快要瘋的女人。
岳曉彤還沒說話,鄭雨朦卻先一步迎了上去。
「霄哥哥……」她故意嗲嗲地說話,讓檀霄的眉頭皺的更加高了。
「霄哥哥,我和你說話呢!」鄭雨朦賴吉吉地對他撒嬌。
檀霄這才抬起頭,眼神里掠過幾絲嘲諷,仿佛冰涼的雨絲劃過陰霾的湖面。他斜著嘴角,似笑非笑,「你叫我?」
「是啊!我都叫你兩遍了!需要幫你掛耳鼻喉科嗎?」
「你知道麼,鄭雨朦,」檀霄淡然地望著她,正午劇烈的光線從他背後的窗子照過來,把他的影子染得漆黑,沉甸甸地壓到她身上,他的面容被逆光吞噬得只剩一圈冰涼的輪廓,「你真的很煩。還有,我來這里也和你一毛錢關系都沒有,你等下更不用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檀霄不再看她,話鋒轉向岳曉彤,「我有問題要問你。」
岳曉彤這下自然是知道他來的目的了,她怎麼能夠承認是她偷走的項鏈呢。
「我知道你要問什麼。」
「那好,如果是你,現在交出來,我就當什麼都沒有生。」檀霄的語氣和表情,讓她心灰意冷,更加難過。
「我不知道你說的項鏈是什麼。」岳曉彤不看他。
他搬過她的肩膀,「你真的沒有拿她的項鏈?我想听實話。」
岳曉彤的眼淚在眼眶里打轉,最後,她倔強地昂頭看他,「你就這麼不信任我?」
「是你,或者不是,我想听你說出來。」檀霄面無表情地看著她,讓她心如刀絞。
「不是我,請你走吧,這里是女生宿舍,實在不太歡迎你。」岳曉彤說完轉過身。
見她這麼說,檀霄也不再堅持,余光掃了一眼鄭雨朦,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他走後沒多久,岳曉彤便听到耳邊傳來一個非常柔和而冷靜的聲音。沒錯,是鄭雨朦,她正說著如此譏諷和惡毒的話——
「她算個什麼東西,我們必須讓她吃點兒教訓。最遲明晚,有她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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