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外星艦長 第一百零一章

作者 ︰ 秦悠然

天生我材必有——克星!

風旭言心中在哀嚎,臉上卻比一個被指責猥褻了一只大象的螞蟻還要無辜,拷!就算他真的是純純的愛情小白,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老實交待的,即使他本來就什麼都沒做過,只不過….長得太漂亮了點,難免招惹些桃花來,這是小事…吧???

雲朵懶懶地起身,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隨著身體的舒展,現出一具玲瓏有致的縴合身形,猶如一幅充滿了青春色彩的油畫,在陽光的照耀下,洋溢出蓬勃的生機。

天使,或是魔鬼。

風旭言早就知道,她,于他,是冤孽,是禍水,是…無法拒絕的誘惑。

看著她,一時痴了…——

江南,容城。

鄭玉月頹然地放下電話,揉著太陽穴,疲憊之極。

稍稍休息了一會兒,想到媽媽還一個人在醫院,鄭玉月不得不打起精神,拿出小包出門,朱鈞出了遠門,一時半會兒還趕不回來,還好她的朱鈞二個人的存款加起來,暫時夠交住院費了,只是手術的費用….

一想到這里,鄭玉月便覺得頭痛欲裂,不僅僅是為了錢,還為了那個曾經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的背叛和冷漠。還好,她還有她。

雲朵。

接到鄭玉月的電話的時候,雲朵剛剛喝完一碗粥,正猶豫著要不要再叫點兒什麼東西,昨天晚上被凌虐的神經在吃貨的強大天賦下,在一碗白粥的安撫下,已經差不多痊愈了。

在電話中,鄭玉月的嗓子嘶啞暗沉。不復以前的柔媚,雲朵一口答應了鄭玉月提前預支薪水的要求,直接讓阿福給她的戶口里打了一百萬,然後在電話里告訴她。

「沒關系,我很快就過來,再找一個神醫,包治百病,你放心。」

雲朵知道,鄭玉月是一朵外表嬌女敕,內里堅韌的偽白花,一定是出了了不得的大事,否則她不會向她開口。

「我要去南邊的容城一趟,我們再聯系吧!」雲朵三言兩語交待完。就往外沖。

「唉,等等等等。」

風旭言急了,

「你別急,我幫你安排飛機,出了什麼事兒了?」雲朵從來不是那種被指甲挫破了皮也要尖叫哭泣的女孩。見她神情有些不對,連忙叫住她。

親,你當你的男朋友是背景嗎?

「你的飛機能有多快?」雲朵翻著白眼瞪他。

「放心,從現在開始算,最多三個小時,包到。「對于這一點,他還是有信心的。「咱們江湖用的東西,外表上看不出,但芯子里絕對不一般,甩普通貨十條街沒問題。」

「從現在開始算,我只要三秒鐘。鄭姐姐身體里有我留下的坐標。」

甩你們江湖十個星系都足夠了。

風旭言︰「……」

「幫我善後哦,「見風旭言有些失落。雲朵有些不忍,便說道,

「啊,好好,放心。我會搞———定。「風旭言望著已經消失不見的女孩,愣愣地說出最後一個字,心中百感交集。

他還不夠強啊…

雲朵雖然飛快地來到容城,卻沒法出現在鄭玉月的身邊,只得打發龍一去醫院,自已則在大街在閑晃起來。

雲朵還是在四年前來過江南,那是雲朵第一次‘見鬼‘,而如今,那只鬼和老妻李女乃女乃守著雲朵在江南的基金會分部,生活過得有滋有味,雲朵記得她曾經問過李女乃女乃,分別數十年,物是人非事事休,兩人之間真的還有愛嗎?老太太回答說︰「所謂愛,不過是人類無數**的一種,無需解釋,也無需刻意去想,她一進念著他,從未忘記,自然有愛,如此而已。「

才分開一會兒,雲朵已經開始想念風少爺了。

對于他們的事,雲朵曾經糾結過,但她畢竟是奔四的人了,絕對不像真的十多歲的少女那麼矯情,順其自然最好,無需刻意去愛,當然,也無需逃避。

唯一令雲朵不滿的是,她真心有老牛吃女敕草的嫌疑啊啊啊

想念李女乃女乃,想念那只鬼,哦,現在是人了。

從容城離開的時候,順便轉道去看看他們。

在街上胡亂晃,是雲朵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僅次于吃飯。

或許天生便有著不安份的靈魂,又或者是因為三毛是雲朵最喜歡的人,雲朵喜歡流浪,喜歡在一個又一個陌生的城市或小鎮或鄉村中默默地如風一般走走停停,看世間的各色百態或是芸芸眾生,如品嘗一杯又一杯不同的美酒,醇厚,清香,苦澀,冰冷,帶著陽光或是黑暗的味道,游離于所有人之外,躊躇獨行,然後,

獨自在寂寞中醉倒。

當龍一發來消息說一切搞定的時候,雲朵正坐在一家臨水的咖啡館里,點了一杯牛女乃靜酌。

雲朵從來都討厭咖啡,這種東西是雲朵為數不多的被公認為‘美味’卻從來不踫的飲品。

鄭太月匆匆趕來,一坐下,就端起面前的免費茶水咕嘟咕嘟喝了個底朝天,這才意猶未盡地長出了一口氣,

「雲朵,謝了。」

「我以為,我們之間不用說這個的。」看鄭玉月精神還不錯的樣子,雲朵也放心了。

「嗯,多虧你幫我請了龍先生來,他真是個高手,早知道這樣,我一開始就該找你的。以前總听人說,高手在民間,現在總算是信了,唉,我媽媽很快就可以痊愈了,真好。我還以為——以為我這次,只能替她準備後事了——「

說到這里,鄭玉月的聲音慢慢低了下去,神情黯然。

「那只能說明你變笨了。」雲朵笑著打趣。

鄭玉月不知想到什麼,秀美的臉龐上現出憤恨無奈的神情。

「怎麼了?伯母沒事是好事啊,沒精打采的?「

雲朵問。

半響,鄭玉月方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我是私生女,你還記得吧?「

雲朵點頭。

「其實我不是,我,我媽媽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只不過,我爸爸不願意承認罷了,他就是個混蛋。「

短短的幾天里,鄭玉月已經心力憔悴,她需要找一個信得過的人傾訴,分擔。所以稍稍停頓,鄭玉月便打開了話匣子,一五一實地告訴雲朵。

簡單來說,這是一個再普通不過,隨時隨地在發生和未來即將發生的故事。

鄭玉月的父母是青梅竹馬的鄰居,一起上學,一起長大,十多年的鄰居讓他們進出彼此的家門就像自已家一樣自然,然後便是戀愛,結婚,然後女兒出生了,為了妻女,鄭成毅然絕然地在妻子的聲聲叮囑中,在女兒的淚眼朦朧中離開了故鄉,獨自去南方的大城市里打拼,就在鄭玉月的日日期盼中,一年以後回到家鄉的鄭成,除了帶回來十萬塊安家費用外,還有一紙離婚協議。

按鄭成的原話說,「這十萬塊錢,算是補償你這些年的付出,記住,我們從來沒有結婚,只是**而已,你別忘了,我們只是擺了酒,沒有扯結婚證。現在我已經有了我真正愛的人,我們馬上要結婚了,希望你別來打擾我,從此以後,我們再無瓜葛,至于女兒,你想養便養,不想留在身邊,就送人吧。」

鄭玉月回憶著她曾經美好的歲月,回憶著她的媽媽曾經的絕望和為母則強的堅韌,眼中漸漸涌起無邊的恨意,

「你知道嗎雲朵,其實那個時候,我們那個小地方,家家戶戶結婚都只擺酒,很少有人去登記的,那時候連法律都承認事實婚姻,可是他,他–——這一次媽媽病重,我打電話給他,本來想借一點錢,替媽媽看病,可是你知道他怎麼說嗎?他說,他說,他和我們早就沒有關系了,讓我不要再去煩他,他是我爸爸,我的親爸爸啊」

鄭玉月嘶吼著,如一只受傷的狼。帶著她獨有的驕傲和悲愴,無聲地落淚,絕望而惻然。

「別這樣,你不是還有我嗎?」雲朵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你可是黑心肝的黑蓮花,還有什麼看不透的?這世間,本就光怪陸離,什麼樣的人都有,能遇到什麼人,不是以我們的意志為轉移的,何必為了他人的錯誤來傷害自已呢?「

鄭玉月的情緒有些不穩定,雲朵不知不覺中運用了精神力。

如當頭棒喝,鄭玉詌uoluo碌卮裊艘淮簦?竺緯跣選 br />

「雲朵——,謝謝你。「

「沒事,我們是朋友啊。「雲朵回答道。

「不是,我是說,如果沒有你這一番話,我,我差點鑄下大錯,你說得對,他不值得,他不配,我,我本想殺了他,我是真想殺了他。「

鄭玉月語無倫次,但雲朵還是听明白了,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唉喲喂我的親姐,你你你太彪悍太前衛了吧?「

拍了拍胸,幸好,幸好她來了。

鄭玉月看著雲朵驚得小臉都白了,不由得笑了,連日來的陰晦總算是散開,心中溫曖。

「你放心,我也只是一時想想而已,雖然連凶器都準備好了,不過現在媽媽沒事了,我也不會去做傻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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