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家大小姐雖然是商界的新貴,年輕一代的翹楚,可是她哪里見過這樣的陣勢,在索羅作法之時早已經嚇得肝膽欲裂。
不過她對索羅的輕視早已經變成了對索羅的依賴,覺得只有呆在索羅的身邊才是最安全的,再強大的女兒也有她柔弱的一面。
所以,錢大小錢把暈過去的索羅移到了自己的閨房之中,自告奮勇來守護索羅,最後竟然堅持不住睡了過去。
索羅沒有驚動這個高傲的錢家大小姐,就這樣靜靜地看著錢巾幗睡夢中依然驚恐不安的小臉,竟然看得痴了。
如果除去錢家大小姐上位者的氣勢與環繞在她身上的光環,她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黑發如布,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要**有**,尤其她胸前的飽滿,讓索羅猥瑣重來,口水早已經流了出來……
錢大小姐的驕傲索羅並不反感,出生在這樣家庭中的女人如果身上沒有這樣的傲氣反而顯得不正常。
尤其錢大小姐身上的氣場很足,沒有大智慧與堅定的心境無法達到,她完全不同于養尊處優的真正傲慢的大家小姐……
不過索羅心里清楚,自己雖然是索天神醫的後人,可是與錢家比起來,還是兩個世界的人,尤其如今的索家已經倒了……
除非自己能在財力上快速崛起,成為可以影響京城的大人物,不然跟她沒戲,可惜了一個可以進入百媚千嬌中的絕子……
可能是索羅雙眼肆無忌憚在錢家大小姐身上的猛看讓她產生了心靈感應,而或是其它什麼,讓這個驚嚇過度的大小姐終于動了一子。
索羅馬上閉上眼楮裝死。
錢家大小姐真的醒了,當他看到滿室的光明之時,呆呆地愣了好久,臉上仿佛劫後余生般地出現了一絲狂喜。
接著她才把視線投向了‘昏死’過去的索羅的身上,目光漸漸變得軟和了起來。
索羅如果真的將自己低調到猥瑣的偽裝卸掉,他還真不失英俊與剛毅,雖然身體單薄了一些,可是那蒼白面孔下帶著江南陰柔與稜角的面孔卻有一種矛盾美感與誘惑。
美女愛英雄。
雖然錢巾幗已經過了幻想的年紀,整天在商海之中打拼,忙得有時連飯都吃不上,將自己的青春奉獻給了事業,愛情擱淺在了一旁,可是在陽光灑到索羅的面孔之上時,她還是有些痴迷了。
少女的情懷往往就在于一見鐘情的那一剎那,天雷勾動地火本就不需要長久的醞釀,更不需要理由,需要的只是那一個原本馮馬牛不相及的一個點就夠了。
錢巾幗是驕傲的了孔雀,二十四年的人生之中,在她身邊出現過的優秀的男人如走馬燈一樣。
這些無論相貌、家室乃至才情絕對算得上妖孽的雄性牲口都在小心地對她示好。
可是越是優秀的女人越是犯濺,她內心之中只有狂呼世間的好男人死絕了,不肯睜開她的慧眼去正視他們的存在。
可是從昨夜開始,一個在她看來還僅僅是一個小屁孩的索羅,不曾讓她平靜的內心世界產生過半點漣漪的小市民卻不停地指使並命令她做這做那。
索羅出乎出情,發乎于理的自然的指派,讓她的心里先是震驚,而後是覺得委屈,之後便宜是震驚,最後便是驚駭可以顛覆她二十四年無神論者的震驚。
她迷茫驚恐之中瞬間便對這個小男人產生了英雄式的依賴,哪怕這個小男人最終倒下。
他的身形不再瘦小,崇拜也不再需要理由,在那一刻,索羅就像一座可以給她遮風擋雨的大山,只有在他的身邊,她才覺得自己是最安全的。
錢巾幗的眼神越來越溫柔,小手在迷茫之中伸向了索羅陰柔而剛毅的面孔,她想模一模他的臉。
或許這樣會給她顛覆的理念帶來心靈的安慰,而或是根本就想從此沉迷其中不想自拔。
將心比心就是佛心。
世人平等。
可是這個時候,她的臥室的門開了,錢老一臉興奮地沖了進來,他從來沒有這樣冒失過,但是巨大的驚喜還是讓他無法平靜。
可是當錢老沖進孫女的房間,立時被孫女伸向索羅的小手給震驚,因為知女莫若祖,他知道自己孫女的驕傲。
此時的錢老爺子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而這個時候的錢巾幗伸手模了模索羅的頭,一觸既走,皺著眉頭恢復了上位者的氣勢︰
「嘶……傷得不清,爺爺,用不用給他找個大夫看一下,他怎麼一宿沒醒,不會就這樣掛了吧……」
錢巾幗轉頭,一臉的正容。
錢老爺子下意識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巾幗,他沒事,找什麼大夫?他本身就是神醫……
哦,對了,你女乃女乃醒了,嚷著要吃東西,听說你在,非要吃你給做的東西,快點過來……」
當祖孫兩個匆匆忙忙走出房間之時,索羅心里破口大罵︰「老東西,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我詛咒你不舉……」
錢老夫人竟然死中得活,一時之間錢家如過年,錢老爺子一高興連被他發配到地方去鍍金的兒子錢北溟也就是錢巾幗的父親都給打去了電話。
錢北溟從基層作起,一路過關斬將,官運亨通,勢如破竹,如今已經坐到了一方的土皇帝的位置。
當他听說母親竟然起死回生,馬上決定在百忙之中趕回來一趟。
他這次回來,一為看望母親,第二就是要看看能把自己母親從閻老五手中搶回來的高人是何方神聖,這樣的高人不防結交一下。
索羅傷得本就不重,加之以他的醫道這點小傷還算了什麼,他直接開了一個方子給錢大小姐錢巾幗,讓她親自去把所需要的草藥給抓齊。
當然這個藥方子除了給自己療傷之用外,還有一部分是給錢老夫人調理身體的,錢老夫人身體恢復要慢慢的調理就會沒事。
只一副藥服下,再加上索家的功法調理,索羅已經沒有大礙。
但他並沒有離開,吩咐錢大小姐通知在龍家的白雪與唐凌先回去,他要在這里住上幾天,給錢老夫人看病。
錢大小姐在索羅面前被支使得團團轉,這個眼高于頂的大小姐竟然出奇地一切安索羅的吩咐去辦,還是親力親為,讓錢老爺子大跌眼鏡,看向錢大小姐一臉的曖昧。
客廳里,索羅與錢老對坐在沙發上,錢老給索羅泡了茶,現在錢老是越看索羅越順眼,但終歸只是順眼。
「錢爺爺,錢老夫人的病情雖然有所好轉,可是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索羅欲言又止。
如今這位鐵面無私的紀檢監察部的副部長早已經把索羅當成了神仙般的妙人兒,听了索羅的話後把錢老嚇了一跳,手上微微一抖,馬上恢復了平靜。
「索羅,怎麼說?」
「撞了錢老夫人身的不干淨東西的來頭不小,恐怕與你這處宅子有關,生人的陽宅佔了陰宅的可能性很大,這個要弄明白才行。
關于這西山的傳說不少,但有據可查的不多。
這東西的道行不淺,就算當年索天神醫還在的話,我想他來對付這東西恐怕也不會比我好到哪里去,更何況還被它給逃掉了。
西山位于皇城的西方,正所謂「東富西貴」,所以一般朝代王公貴冑都把自己的府地以皇城為中心建在皇城的西側,而富賈一方的紅頂巨商往往選擇東側居住就是這個原因。
而關于這西山的傳說不少,一般也都是皇親國戚們陰宅或陽宅所在,不知錢老可知貴宅在建築之前這里是何處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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